52你給的極寵極寵,讓我極盡沉淪11
“我還真以爲陸天熠對你有多一往情深,原來你也不過是他閒暇時追逐的樂子而已。”
秦躊滿是譏諷的對着身側的林蔓柔說道,一雙眸子越過人海,看着遠處的陸天熠和夏菱雪。
他左手不自覺的摸了摸身子左側的肋骨處,陸天熠當年的那場架打得不冤枉,原來心中早已認定了夏菱雪。
而他還巴巴的以爲是林蔓柔,還浪費了他這麼多時間在這個女人身上!
林蔓柔彷彿沒有聽見,她優雅的從侍應的托盤中拿起酒,從容的搖晃了一下,輕抿一口。
清冽的**劃過喉頭,味道溫潤醇香,卻一下子嗆到了鼻間。
她猛地咳嗽了起來,一手捂着口。
她向來不屑於人人追逐的陸天熠,可是這會兒看見夏菱雪如此和諧的依在他的身側,竟覺得如此刺目。
林蔓柔啊林蔓柔,你這是怎麼了?
記住!
那個男人是你不要的,這會兒這副樣子是給誰看的?
不甘心!
對,林蔓柔,你只是心中,在不甘心而已!
因爲那個女人是——夏菱雪!
是你一直無法超越的夏菱雪。
紅脣冷不防的勾起,她的手重新挽起秦躊,“你不是一直對夏菱雪有意思嗎?少在這裡數落我。”林蔓柔懶懶的掃了一眼遠處的人影,“人家宣佈這麼大的喜事,咱們也該去祝賀祝賀。”
藍澤一準眼看見了林蔓柔和秦躊朝着這邊過來,他示意了一下陸天熠。
“我們是去向奶奶道喜。”
藍澤不愧和餘惠是一家的,他最煩見林蔓柔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他就是看不慣。
更是因爲他的好兄弟這些年只圍着她轉,心裡不舒坦,成與不成好歹給人一個了斷,她偏偏跟養小狗似地,逗弄着陸天熠。
蕭羽跟着藍澤離去,走時又看了看夏菱雪,嘴角發出低不可聞的一聲輕嘆。
蕭羽,你該清醒了,不要忘記陸天熠剛剛說的話。
夏菱雪,是他的女人!
夏菱雪望着林蔓柔緩緩走近,她忽然緊緊抓着陸天熠的手,生怕一個不留神,陸天熠會被她搶走一般。
陸天熠感覺到身邊人的不安,他眉頭蹙起,疑惑的看着夏菱雪緊張的面色,另一手輕輕的在她的手上拍了拍,“輕鬆點,有我在!”
夏菱雪回看着他,兩人眸光在點點交織,心竟也莫名安靜下來。
“陸總你也太不夠意思了,這麼大的喜事竟也瞞着我們這一衆好朋友?”林蔓柔一直保持着微笑,這話雖是對着陸天熠說,可是她的目光一直盯在夏菱雪的身上。
那張永遠平靜淡然的面讓她不痛快,她多希望有朝一日能撕了那張讓她挫敗的臉。
“沒辦法,當下不是流行隱婚嗎?我們喜歡湊個熱鬧。”陸天熠說道。
“那不知,爲何今日又公開了呢?”林蔓柔的眸光這才轉向陸天熠。
“我看陸總是怕夫人會被人給搶走了,畢竟這麼漂亮的女人誰不動心呢?”秦躊搶先一步陸天熠開口,目光一點點從陸天熠身上移到夏菱雪的身上。
那淬笑的眸子極盡邪魅,他忽然伸出一隻手,懶懶開口,“你好。”
夏菱雪遲疑了一下,伸出手,“你好。”
夏菱雪只覺得那隻被他緊握的手怎麼也抽不回來,她眉角輕蹙,對上秦躊**不羈的笑意,那眸子裡有邪惡的因子在跳躍。
他是故意的!
“秦少!”陸天熠的聲音響起。
“開個玩笑。”秦躊鬆開夏菱雪的手,整個身子卻忽然前傾,居高俯望着夏菱雪,“誰讓我也是你當年的追隨者。”
他身上特有的古龍水香味竄進鼻間,夏菱雪本能的朝着陸天熠的身邊靠了靠。
這個男人滿身的不懷好意,她感覺到了。
林蔓柔眼見秦躊亦是如此,忽然上前攬着他,“你不是說要和我爸爸去打聲招呼的嗎?”
轉眼又看着陸天熠,“陸總也將這位嬌滴滴的美嬌娘,帶去給我父親瞧瞧吧,他昨夜還唸叨你來着?”
陸天熠沉吟片刻,轉而對着夏菱雪輕聲問道,“見過林市長,我陪你回房間休息,可好?”
“你做主。”夏菱雪答。
“人稱商場鬼見愁陸總,竟也難得有這溫情體貼的一面。”秦躊一手輕拍了拍林蔓柔的手,笑的別有深意。
夏菱雪在心中苦笑,一句‘你做主’道盡了她和陸天熠之間的主次關係,他永遠是起着決定作用的那一個,而自己,只有應承的份兒。
林生國簡單的和陸天熠說了幾句話,都是些場面話,心中不免對陸天熠隱瞞結婚之事有些介懷,但也不好發作,不若跟着他出席的妻子,也就是林母。
她一直盯着夏菱雪看,然後將苗頭指向陸天熠,眼神裡全是冷然,也沒有給陸天熠好臉色。
倒是對待一旁的秦躊滿是熱情,或許是陸天熠徹底沒了指望,她一改面色,笑意盈盈的看着秦躊,說盡了客氣話。
這時陸老太太走了過來,和林生國簡單的說了幾句客套話,這纔將夏菱雪帶走,說是介紹一些陸家的遠方親戚給她認識。
就這樣,夏菱雪被帶了走,對一些她全然不熟悉的面孔,夏菱雪只一個勁兒的帶着笑容,禮貌的喊着什麼堂叔,伯,表舅之類的稱呼!
宴會進行了一半,陸老太太眼見夏菱雪着實也有些累了,便叫她回房休息。
夏菱雪點點頭,快速在人羣中環視一圈,竟看不見陸天熠的身影。
她還真只當他說過,會陪她回房嗎。
“我就說咱們家菱雪好福氣,你看看今天這場面就是爲菱雪準備的。”身後傳來一道熟悉卻又陌生的女音。
王彩芙一身旗袍加身,雍容中透出端莊,她是夏名軒現任妻子,也就是菱雪的繼母。
她四十來歲,保養的卻格外年輕,不然也不敢將對身材有極高要求的旗袍穿在身上,她一手挽在夏名軒的臂彎中,滿是熱情的看着夏菱雪!
“王阿姨。”
菱雪叫了一聲,這纔看了一眼夏名軒,“爸爸。”那視線很快從他身上移開,眼中蕩起悲哀。
陸老太太本來有意邀請白若蘭前來,夏菱雪知道賓客名單中有她的爸爸和王彩芙,她不想母親觸景傷情,而且出席晚宴勞神傷身,她好意婉拒了。
如今,她覺得自己的決定是對的,他的爸爸正挽着另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才是名正言順的夏太太,她光鮮亮麗,和她已經被病魔折磨的不成樣子的母親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夏名軒沒說什麼話,只是輕點了頭,夏菱雪自然不想多理會王彩芙,藉故找了一個藉口離開。
其實,她還真是累了。
回到房中沒有多久,王嫂便進屋,她端了一碗銀耳蓮子羹進來。
“少夫人餓壞了吧。”
“餓,都餓死了。”
夏菱雪笑,這種大場面的宴會,還真不是讓人正兒八經吃飯的地方。
一口軟諾香滑的銀耳入口,甜滋滋的。
“王嫂,這個家裡就你瞭解我。”
“那還是少爺比較瞭解你。”王嫂說。
“是他讓你端進來的?”
“少爺心裡,是有你的!”
夏菱雪望着白碗中透明的銀耳羹,心裡都泛出甜來。
王嫂離去,夏菱雪很是認真的一口一口吃着碗裡的食物,直到王嫂再次敲門而入。
夏菱雪疑惑。
王嫂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紙條,“剛纔有個人讓我把這個給您!”
“誰啊?”
“不認識,是個男人。”王嫂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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