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第一次,承受方若非天賦異稟,第二天醒過來以後還能活蹦亂跳的少之又少,昨夜西門吹雪沒有索求得太激烈,只要了一次就“含恨”放過了剛病癒的丘萬戴,爲了某些不可告人的原因,西門吹雪沒敢釋放在丘萬戴的身體裡,而墊在他們身子下面的衣服,早就被西門吹雪揉成一團扔到了牀底下。
夏寧汝沒有這麼快回來,所以西門吹雪並不着急着走,這麼難能可貴的時間,他自然也不可能撇下丘萬戴自己跑回去獨守空房。
懷裡的人身子暖暖的,西門吹雪看着已經熟睡卻在睡夢中不太安穩的丘萬戴,將懷裡人調整了一個更爲舒適的角度,這天夜裡他是既滿足,卻又不太盡興,這種對立統一之間的矛盾讓他對某人的不滿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甚至恨不得把人永遠鎖在他的懷裡,再也不讓那個人看見他。
回想起方纔他那物件被緊緻溫熱緊緊咬着的絕妙感覺,食髓知味過後,西門吹雪自然恨不得再來一次,沒多想,西門吹雪趁着某人已經沒有了意識,偷偷做了一件要是懷裡人醒來絕對不會讓他做的事兒。
早上丘萬戴非常準時醒了過來,跟着夏寧汝來回跑的這些天他雖然都抱着夏勤睡的,但早上他都會在同一個點醒來,好好修行他的太極劍法,這一天精神上得到了足夠休息的某人當然也被生物鐘鬧了起來。
因爲西門吹雪昨天並沒有讓索需得太狠,所以丘萬戴雖然渾身有點軟,卻比起想象中還要有力氣,至少他醒過來,還沒有移動的時候,他覺得如果夏寧汝今天回來,他應該有把握不讓對方看出任何的端倪。
被窩裡很暖和,西門吹雪正抱着他,兩人都沒有穿衣服,想起了兩人昨天晚上“洞房花燭”裡的火熱changmian ,丘萬戴的臉詭異的紅了,那抹漂亮的紅色卻開始從耳根往下蜿蜒。
他一動,西門吹雪也醒了,雖然感覺到有點不對,但丘萬戴並沒有懷疑什麼,反而覺得自己後面好像還含着什麼東西,莫非這就是做了的後遺症?不會就這麼鬆了吧?
他下意識的收縮了一下,卻聽到了近乎壓抑的呻.吟聲。
不對!
“拿出來。”丘萬戴的臉一下就黑了,不知是不是因爲昨天那兒被西門吹雪用了某種藥物的後遺症,這會兒他有點控制不住後面的動作,那兒一吸一吮的動作,讓他完全感覺到了對方在他體內開始脹起來的物件。
他昨天晚上就含着西門吹雪的玩意兒睡了一宿?丘萬戴打了個寒顫,卻發現西門吹雪又悶哼了一聲,像是難受卻又有幾分像是舒服的嘆息。
西門吹雪動了動,翻身把他壓在下面,輕輕的抽動了起來,卻並沒有像昨天那般用力,這樣溫和的動作,更類似於調情,撩撥得丘萬戴越發的心癢難耐重生魏延。
“別……”丘萬戴忍不住推了西門吹雪一下,忍着羞恥心的支起了雙腿想要自助把那玩意兒拔.出來,卻沒想到這樣的動作卻越發方便了西門吹雪,西門吹雪速度的挺進了深處,昨天夜裡劍神大人已經找到了丘萬戴內裡最敏感的一點,這下有目的的頂了進去,便擦着那一點而過,害丘萬戴毫無招架之力的緊緊咬了一下,差點讓西門吹雪沒忍住的把人貫穿。
丘萬戴其實還是很享受昨天晚上西門吹雪給他帶來的快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痛苦,甚至將自己毫不保留的獻給身上這人的時候,丘萬戴的身心都能感受到來自靈魂深處的愉悅。經過了昨天的那一夜,他纔有點兒明白了,爲什麼有人說當去到高.潮的時候就是最接近神的一刻,或許還真的有點那樣的感覺。
不過即使再怎麼想要,丘萬戴還是保持了幾分理智,堅定不移的讓西門吹雪拔.出去。
西門吹雪又在那緊緻的內壁裡頂.弄了好幾下,這才慢悠悠的退了出來,丘萬戴想了想,伸手撫上了那依舊滾燙的物件。
兩人的身子其實還有些激動,丘萬戴又不是死人,被西門吹雪這麼弄前面的慾望早就高高的挺了起來,西門吹雪見某人這麼主動,也伸手給他弄了起來。
壓抑的喘息慢慢的在室內揚起,兩人都剋制着自己的聲音,丘萬戴也不敢讓西門吹雪用嘴堵上自己的,萬一再一次欲.火焚.身什麼的,他還不如剛纔就與男人做到底呢。
不知西門吹雪哪裡又弄來了一件衣裳,兩人在對方的撫弄下同時來到了頂點,西門吹雪給兩人擦乾淨以後,速度的把兩人蓋了起來,而那件倒黴的衣裳,自然又一次的丟到了牀底下——後來丘萬戴收拾的時候才發現那上面的痕跡早就被凍成了冰渣子,最後這兩件證物自然也被西門吹雪給帶走了。
“真不來了。”丘萬戴的氣兒都沒喘勻,看着西門吹雪想要貼過來下意識就躲。
西門吹雪的嘴角可疑的抽了抽,丘萬戴一下子就明白了,某人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
“我起牀了。”丘萬戴差一點就從牀上彈了起來,但是下半身怪異的感覺加上身上實際的情況讓丘萬戴的鯉魚打挺只做了一半,差點硬生生的栽在了西門吹雪的身上。
他其實也有自己的小九九,比如他現在就應該早些起牀,然後給外面的下人都做做樣子,只要人家進來給炭爐加炭的時候西門吹雪藏起來,那麼等他洗漱過後,西門吹雪也能留下來不用這麼快離開了。
雖然好像有些欲蓋彌彰,但他的日常生活還是要與平常一樣纔好,這樣就算夏寧汝有所察覺也沒有證據。
丘萬戴起來的時候還是覺得就算沒有含着西門吹雪的那物件,他的後面也還是存留着被這人填滿的感覺,下牀的時候他還怪異的縮了縮屁股,讓還停留再牀上的西門吹雪越發的心癢癢,想要再一次把人撲倒。
關於丘萬戴執意要起身的理由他當然也是明白的,想了想,西門吹雪乾脆也起身穿上衣服,然後跟丘萬戴說了一句我去去就來,然後趁着天色沒有完全亮“嗖”的一下就不見了蹤影。
等丘萬戴這邊都弄好了,西門吹雪卻像是早就合計好了一般帶着還熱乎的早點回來了。
丘萬戴剛纔已經吃過了,這會兒看着西門吹雪吃,自己又沒忍住吃了一點。
兩人好像很久沒有這麼在一起了,丘萬戴擦了擦手,心想要是以後都這樣挺好。
西門吹雪正目光專注的看着他,深邃而悠遠,被看得有點兒發毛的丘萬戴忍不住晃了晃手:“在想什麼?”
在這一刻,丘萬戴發誓這是他第一次看見了西門吹雪眼裡蹦出了某種可疑的火花,還帶上了讓人臉紅心跳的暗示馭咒神皇。
丘萬戴在心裡啐了一下,臉上忽然有點發燒。
西門吹雪嘴角勾起了一個微小的弧度,下一刻突然搭上了他的脈門,把他嚇了一跳。
丘萬戴:“(⊙_⊙)?”
西門吹雪仔細的探了一下,才慢條斯理道:“據說第一次做完以後,身子可能會有些異常的高熱,或者肚子會不大舒服。”
丘萬戴:“……”
發燒和拉肚子嗎?那不是那玩意兒進了裡面纔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嗎?昨天西門吹雪最後一刻拔了出來弄了他一腿兒,所以是沒有在裡面,咳,當然丘萬戴沒敢給西門吹雪科普,反正這玩意兒他也解釋不了,他也不好說自己是怎麼會知道的。
西門吹雪探得相當仔細,時間也有些長,最後丘萬戴才忍不住說道:“我沒有哪裡不舒服。”
西門吹雪的臉上表情還是淡淡的,但看起來心情倒是真不錯。
第一次的第二天兩個人還能在一起的感覺不錯,如果夏寧汝回來他們這一天就肯定泡湯了。
丘萬戴有點心虛,雖然他還是義無反顧的做了,卻擔心夏寧汝會知道這件事兒。
可他心裡另外一個小人卻在說:反正米已成炊,夏寧汝就算想來阻止也已經來不及了,嘿嘿。
丘萬戴很快的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司空摘星昨天已經連夜走了?你們到底做了什麼,他才走得這麼急?”
西門吹雪沒有直接回答他這個問題,只道:“只是有備無患。”
“什麼意思?”丘萬戴沒能理解。
西門吹雪的眼眸裡有什麼在加深,那小眼神兒複雜得讓他有點招架不住。
不會又在打什麼主意吧?有把握沒?萬一幹不過夏寧汝怎麼破?
“我們是有意爲之的。”西門吹雪淡淡的開口。
“什麼?”丘萬戴睜大了眼睛。
“本來不打算說與你聽。”
丘萬戴臉色一怔,不滿道:“你們還打算瞞着我?”
“我們這一招打草驚蛇是想引蛇出洞。”
打草驚蛇?丘萬戴的眉頭蹙了起來,“可是你們確定這些不是夏寧汝想要告訴我們,才讓我們知道的嗎?”他最擔心的就是這個了。
“應當是不會,”西門吹雪微微頓了頓,“昨天是司空摘星自己去的,我不在。”
丘萬戴不解的看着西門吹雪,所以西門吹雪還算是安全,比如還被堵在塞北什麼的?
於是司空摘星纔要跑路,就怕被某人抓到?
丘萬戴忽然明白過來西門吹雪他們的意思,他們已經處於了被動狀態了很長一段時間,這期間也只能被夏寧汝牽着鼻子走,可是這麼一來西門吹雪他們接下來有什麼計劃嗎?
不會是純然的挑釁吧?這麼做的結果可有些划不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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