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呂布心中十分猶豫,以呂布的性格來說,他真的不適合單獨帶兵,他除了聽我的命令以外,其他人的話,他向來是不會聽的,哪怕是再合理的意見,若是不合自己的心意都不會聽。但若是讓他跟在我的身邊,那就白白浪費了這麼一員虎將了。這就使我想讓呂布去一個沒有爾虞我詐的戰場,就好像對外族的戰爭,最少對付匈奴人那種頭腦簡單隻會幾種戰術的民族,應該是不成問題。
曹*、劉備這些梟雄,呂布不是他們的對手,匈奴人、烏桓人可沒有曹*那種牛人吧。我再讓陳宮跟着呂布,那基本上是萬無一失了。於是我說道:“奉先,若是讓你一個人帶兵,我實在有些不放心。但是若是不讓你帶兵,你肯定也不樂意。這樣吧,我讓你繼續掌管狼騎,然後命陳宮做你的軍司馬,臧霸做你的副手如何?對了,張濟的侄子張繡也是不錯的一員將領,回頭我見見他,若是可以,就編入你的麾下。”
呂布聽我這麼說笑道:“大哥就是大哥,你的任命總是那樣的貼切。就這樣吧,有勞大哥爲我費心了!”
“屁話!”我說:“你是我弟弟,他們都是我的生死兄弟,還有我的忠心的部下,不爲你們費心,爲誰費心?這種蠢話以後不要再說了。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了,就各自去準備吧,不久我就會把部隊分配到各位將軍的麾下,每軍大約兩萬人左右,虎衛營和陷陣營要少點,正忠你自己招募就是,反正你也是我軍新兵訓練總長。還有就是,每部的副將,都要去高順的新兵營參加訓練,然後把訓練方式學會,再去訓練自己的部隊,你們明白了麼?”衆將表示明白後就解散回營了。
呂布等所有人都走了以後問道:“大哥,公臺可有有大才的,你爲什麼把他給我?”
我笑道:“怎麼?你覺得我把陳宮給你是沒有目的的麼?小子,涼州和幷州你挑一個吧!”
“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呂布不解的說:“涼州和幷州現在還是我們的地盤呢,你要我挑什麼?”
“你呂布乃是無敵飛將,若是讓你去對付曹*、劉備也許力有未逮,但要是讓你去對付外族,那肯定是勢如破竹。加上陳宮之智,我可以安心的把幷州或是涼州交給你了。”我笑道:“說起那個張繡,雖然他的忠心如何我尚且不知,但是他武藝、兵法應該不下於臧霸。他還是子龍的師兄,有北地槍王之稱。”我笑道。
“那我肯定是挑涼州啊,幷州那裡哪還有什麼外族,都被你我殺的差不多了。涼州還有一個馬騰讓我欺負呢!”呂布說:“那馬超的武藝也是不錯的,對了,馬超身邊那小將叫什麼龐德的,似乎能和文遠一較高低呢。他們兩個一起上,應該能讓我過過癮!”
我搖搖頭說:“這樣你明白我爲什麼把陳宮派給你了吧,就你的性格,讓你處理政務,自然是不行的。正好我就按照這個契機,將軍政給分離。你管軍,陳宮管民!還有就是,要讓我知道你不聽陳宮的忠言,你小心我揍你!”
呂布說:“不是吧?大哥你要相信我能做的好!再說了,你都給我安排的那麼全面了,基本就是讓我去帶兵打仗的,我再做不好,豈不是辜負了大哥幾十年的教誨麼?好了大哥,我沒有疑問了,現在去看看阿秀。”
我擺擺手說:“去吧去吧,派人把幾位先生請來。”呂布點點頭就離開了,順便派人去叫戲志才、郭嘉等人了。
我坐在椅子上等到郭嘉他們來了以後,也沒有廢話,直接說:“我準備把各州郡的軍務和政務分開。刺史只管政務民生,再設置各州將軍管防務和軍務。刺史和州將軍平級,相互不相統屬。”
戲志才問道:“主公,那州將軍歸誰同屬?”
“刺史和州牧若是有事,是直接稟報給陛下的麼?”我問道。
“基本是這樣的!”郭嘉說:“雖然軍政分開是不錯的提議,可以防止各地方尾大不掉,但是也有可能導致政令混亂。”
“怎麼可能政令混亂呢?從今天開始,州刺史的政務直接報到田豐那,州將軍的軍務,直接報到高順那。緊急軍情,可以直接報給我。若是政務和軍務有什麼糾紛,就讓田豐處理。”我說:“這樣也能防止臣子專權!”
郭嘉笑道:“主公是不是還有後手?不妨說出來給我們聽聽!”
“奉孝就是奉孝!”我感嘆了一聲後,把構想的制度說了出來。其實我構想的制度和六部制度是十分相似的。不過我又在六部的基礎上加上了別的東西,讓職權更分明瞭一些。
賈詡聽完我的想法說:“主公,你擅改漢制,要是別人說你是篡逆,那如何是好?”
“當然不是由我來改,我準備找一個人來做,但是現在還沒有和他說!”我笑着說:“等我回頭去問問他的意見。再說了,就算要實行新制度,我也要在洛陽實行,現在趁着這個時機,先把長安鞏固起來。我想讓奉先去涼州試行軍政分離,所以才讓你們來研究一下的。”
田豐說:“我對主公說的新政策,還缺乏認識,實在無法說它是好是壞。不過既然主公說好,那麼就先讓奉先施行一下軍政分離。至於其他的東西,還是等主公徵求過那個能出來改漢制的人再說吧!”
“元皓還是這樣死板,就照你說的辦!”我笑道:“我是沒有其他事情了,你們還有事麼?沒事的話天色不早了,大家就散了吧!賈師和奉孝留下,我還有件私事要你們去做。”田豐和戲志才聽我這麼說就離開了,郭嘉和賈詡站在雅間裡看着我,等着我說私事。
“奉先!賈師!我們用酒樓和商隊做幌子在各地安插了一些耳目,但我希望你們能夠訓練出…”我話還沒說完,雅間的門砰的一聲被人推開了。我大驚之下從須彌芥中抽出虎賁戟直指大門。要知道,長安的雅間可不比洛陽,這個雅間乃是我特別令黃明造的密室,就是爲了商議一些機密的,凡是有人進來,黃明的人都會前來稟報,可是這間雅間現在卻在沒有人稟報的情況下被人推開了,你說這能不讓我驚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