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娜看到我來立刻露出了笑容,問我今天怎麼有空過來看她,我笑了笑說現在這舞蹈教室想進去都進不去了。
我說着便看向門口這一大排人看了一眼,歐陽娜看着這些人,覺得眼生的很,便立刻詢問他們是不是學校的學生。
那些人看向了洪雨辰,洪雨辰便衝着他們使了一個眼色,那些人立刻都退了出去。
歐陽娜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那些人,口中喃喃自語的說着好像不是學校的學生,我冷冷一笑對歐陽娜說學校最近好像多了很多的幫派,不僅僅有學校的學生還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校外人。
總之就是把學校弄的是烏煙瘴氣的,歐陽娜聽了之後便微微搖頭。
“也不知道是誰組織的這些人,還弄什麼幫派?以爲自己是陳浩南啊?”我說完便故意撇了一眼洪雨辰。
洪雨辰極度不爽的皺起了眉頭,也用無比兇狠的眼神來回敬我,我不以爲然。
洪雨辰便對歐陽娜說是不是可以繼續上課了,我真不明白這洪雨辰這麼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不會爲了把妹就和歐陽娜學什麼舞蹈吧?
那我還真的是要看看洪雨辰孃的樣子,結果讓我大失所望,洪雨辰讓歐陽娜給他做的是心理輔導?
你妹啊?就這種人還用得着做什麼心理輔導?他的內心應該是銅牆鐵壁做的吧?
我頓時覺得有些可笑,自從洪雨辰進入這個校門之後,應該做心理輔導的是那些被他毒打過的人。
額?不對,這歐陽娜還會什麼心理輔導?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啊?
我狐疑的看着歐陽娜,洪雨辰不等歐陽娜回答,便很是得意的告訴我歐陽娜在校外開了一家心理診療室,而且之前歐陽娜還去國外進修過心理學。
靠,他是怎麼知道的?這些我都不知道,而洪雨辰卻能知道的清清楚楚的?他該不會是早就和歐陽娜認識了吧?
我還想問清楚,可是不等我說出口,這歐陽娜已經讓我出去等着了,說我在患者會沒有辦法集中精力。
尼瑪的,這洪雨辰還患者?
好,我出去,我出去等着。我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出了舞蹈教室,透過玻璃窗我看到洪雨辰那個小逼一臉得意的衝着我冷笑。
我直接把目光給撇向了另一邊,因爲我怕自己會忍不住去揍他一頓。
不過我努力的忍耐住了,在歐陽娜的面前,我不想表現的衝動幼稚,這洪雨辰想要激怒我,我偏偏就不搭理洪雨辰。
而洪雨辰卻開始故意的激怒我,他伸出手拉住歐陽娜的小手,並且還裝出一臉痛苦的表情。
歐陽娜的眼中帶着同情,皺着眉頭看着洪雨辰那個*。
他們的嘴巴一張一合的,我也他媽的聽不見他們說什麼,但是看的出來歐陽娜對洪雨辰並沒有什麼意思。
我猜想洪雨辰在歐陽娜的眼中也應該只是一個小屁孩吧?跟我沒有什麼區別。
我緊緊的握着拳頭在門外足足等待了二三十分鐘,歐陽娜和洪雨辰才從舞蹈教室裡走了出來。
洪雨辰的臉上還帶着笑容,這小逼美壞了吧?
我狠狠的瞪着洪雨辰,洪雨辰昂首挺胸的在我的面前飄過,最後居然還回過頭對歐陽娜說什麼讓歐陽娜別忘記了?尼瑪的,別忘記什麼?我警惕的看向了歐陽娜問歐陽娜這是什麼意思。
歐陽娜一聽,便聳了聳肩對我說沒什麼。
靠,這擺明把我當成傻子了呀?我立刻追問歐陽娜,歐陽娜被我糾纏的沒有辦法了只好告訴我是洪雨辰請她去他的家裡吃飯。
我一聽更是激動了:“老師?我沒有聽錯吧?洪雨辰請你去他家吃飯?那你答應了?”我有些愕然。
因爲在我看來歐陽娜並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可以去學生家吃飯的老師,可是歐陽娜卻答應了洪雨辰。
歐陽娜點頭說是,我一聽立刻就不平衡了,歐陽娜和我也算是一起逃亡過吧?這感情怎麼也比那個該死的洪雨辰要好許多,現在她和洪雨辰那麼要好,我呢?我和她的關係就好像不如洪雨辰和她只見的親密。
這一點我絕對不能接受,我很嚴肅的看着歐陽娜,告訴她無論如何都不可以去洪雨辰的家裡吃飯。
歐陽娜居然還忽閃着她那碩大的眼睛問我爲什麼?
這簡直太可笑了,這還哪裡有什麼爲什麼啊?那洪雨辰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還有什麼可問的?
我毫不猶豫的就對歐陽娜說道:“你說爲什麼啊?根本就有問題。”
我本來是想直白的說出洪雨辰這是在整我,但是我沒有證據,這件事我必須要找洪雨辰當面問清楚,看看這之間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歐陽娜一臉狐疑的看着我,問我有什麼問題,見我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她自己仔細的想了想,臉頰忽然微微的泛紅。
歐陽娜抿嘴笑了笑,好像是覺得我這是在單純的吃醋。
靠,我要是在吃醋的話,那我就不會這個樣子了。
我糾結的皺着眉頭看着歐陽娜,歐陽娜看到我這副模樣便抿嘴笑了笑,說讓我放心她絕對不會和那個小逼怎麼樣的。
這話的意思就是她非要去不可了,我聽的心中怒火都燃燒起來了,算了我還是直接去警告洪雨辰,和歐陽娜這三言兩語的也說不清楚。
我毫不猶豫的去找洪雨辰,想要找到洪雨辰非常的簡單,因爲這裡到處都是洪雨辰的馬仔。
只要一問洪雨辰,說是想要做小弟,這些馬仔就立刻帶着我去見洪雨辰了。
我被這羣人帶着一直繞過操場,經過最爲隱瞞的廢棄宿舍樓最後纔到了他們的“根據地”我進大學這麼久了這裡我還真的就沒有來過,外面看起來還挺破舊的,不過裡面還不錯。
好像是重新的給裝修了一下,這洪雨辰還有點意思,難不成他真的想要在這一直當老大不成嗎?
我走進教室裡,這裡已經被改裝成了一個很酷的房間,桌上放着各種的短刀,還有一些我見都沒有見過的工具。
這牆上都是塗鴉,什麼骷髏頭,什麼手銬之類的,雖然這些東西本質上是讓人看來發虛的但是因爲噴繪的手藝非常的高超,所以看起來還是很漂亮的。
我在這間裡等了至少有四五個小時,這洪雨辰才姍姍來遲,門外的馬仔們都開始叫大哥,我回過頭去看到洪雨辰一臉冰冷的走了過來。
他看到是我,並不覺得有一絲一毫的意外,反而嘴角揚起了一絲絲的笑容。
他坐在了躺椅上,一臉百無聊賴的看着我,微笑着說道:“蕭寒,你也要做我的小弟啊?”
周圍的人聽到蕭寒這兩個字,很明顯都很驚訝的看向我,原本還以爲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沒有想到我就是那個被洪興幫“通緝”的蕭寒。
他們開始竊竊私語,全部都在騷動,我呢就當做是沒有聽到一般,淡淡的笑了笑。
讓我這樣他的手下?哼,我要是真的和這小逼打起來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這小逼未免也太囂張了。
我搖了搖頭,說我來是收徒弟的,我覺得他資質不錯,所以打算收了他做徒弟。
我此話一出,那些馬仔立刻面面相覷,然後又將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我,他們嚥了咽口水看着我,一定是覺得我活膩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叫着辰哥就進來了。
我一看,這不是張超那個二貨嗎?
張超看到我立刻瞪大了眼眸,指着我就和洪雨辰說我不肯交保護費,要洪雨辰好好的收拾收拾我。
哼?收拾我?誰tm的收拾誰還不知道呢,這張超以爲我在洪雨辰的地盤就不敢教訓他了,故意走到我的面前,當着他們老大的面就開始囂張。
他指着我,說什麼讓我交出一千塊錢,否則今天就別想走了。
我還真的是納悶了,這張超的家境應該沒有壞道要做這種事情吧?爲什麼非要和洪雨辰這羣人混在一起。
這不是在給自己找面子尊嚴,而是自尋死路。
我衝着張超招了招手,示意張超靠近一些,那小逼還真的就伸着手朝着我走了過來,還因爲我真的因爲被這麼多人圍着就會妥協。
我的嘴角微微揚起,對張超笑了笑,當他的手碰到我的胸口的時候我直接將他的手一拽,便狠狠的旋轉用力的一扭。
張超整的臉色瞬間就變得煞白了,他的眼球都變得猩紅可怕,感覺整個人都要不行了。
他疼的哇哇大叫,拼命的叫着辰哥救命,可是人家洪雨辰根本就不把張超放在眼中,居然還饒有興致的看着我。
他張口問我,敢不敢把張超的手給擰斷了,要是敢的話他就跟我好好的談談,要是不敢他就讓他的手下跟我好好的切磋一下。
哼,當我傻子嗎?我要是真的把張超的手給擰斷了,那我豈不是又要給老頭子惹麻煩了嗎?我雖然不是那種孝子,但是也絕絕對對不是任由別人擺佈的。
而張超聽到洪雨辰這麼說,臉色驟變,不斷的衝着洪雨辰叫道:“辰哥,不要,不要啊,我,我以後會幫你收更多的錢啊。”
張超苦苦哀求這,洪雨辰都不爲所動,一雙如鉤子一般的眼睛銳利的掃過我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