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有人送衣服來了。”左輪說着讓熊德讓一下。
“不行,人一倒就會暴露,那裡有監控,我去把他們引過來。”
沒一會,熊德就把他們帶到左輪附近,小帥楊航一人一個就把人撂倒了。
“小帥,你留在這保持通訊暢通。我和楊航去。”
“讓楊航留在這吧。”小帥知道左輪的意思,但是,他相信他更可以協助他。
“好吧。”左輪想了一下說。
“收到。”楊航說着就尋找隱蔽且通訊正常的地方。
換好衣服,小帥突然說了一句:“多謝兄弟。”
“嗯?”熊德一愣,這是跟誰說話呢。
“班長,我知道你什麼意思。”小帥說着整理着裝。
“行了,我相信我們都可以的。”
左輪說:“快出發吧。”
左輪的意思是小帥和蕭薇的孩子小,這次臥虎藏龍,如果回不來了,蕭薇一個人照顧幼小的孩子很艱難。
他可是知道照顧孩子的不易。
“熊德,一會你告訴我東方的位置就趕快離開吧,一個人好救,兩個人的話可就艱難了。”左輪說。
“行,我明白,你們小心點。”熊德說。
“對了,他們最近好像有個大動作,是跟港灣有關係。”
“港灣?怪不得要提前偵查。行,你自己注意安全。等我們救出來東方在剛纔的地方匯合。”
“好。”這是一個簡易的囚籠,門口有兩個僱傭兵把手。
“嘿兄弟,我們來換班啦。”左輪用英語說着。
“呦,今天怎麼這麼快。”一個人說着就放輕鬆的準備交接,而另外一個十分警惕的瞅着左輪。
“我怎麼沒見過你?”那人問。
左輪很是淡定,微笑着接近他,隨後與小帥默契的將兩個人成功處理。
“唉,跟你們搭訕就是讓你們能多活幾天,結果又是這樣。”小帥嘲笑的說。
“別廢話了,看樣子,這是30分鐘換崗的。”左輪用別在那人背後的鑰匙將大門打開,看見了滿身是血的東方。
“東方!”左輪搖着他的肩膀。
“左…”
“別說話了,我們來救你了,挺住。”
就在左輪攙起他的時候,東方反拽着左輪:“線…線人…”還沒說完,震耳的警報聲就響了。
“遭了,熊德!”左輪意識到這是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圈套。
“小帥,你先躲起來,一會肯定會有人過來查東方在不在,查過之後你再帶他撤。我去找熊德。”
說着,左輪急忙往外面跑去。一瞬間,戰事就打響了。
“赤鷹出發!”米蘭一聲令下,海警就帶着赤鷹駛向海島。
熊德不是受過正規訓練的,所以,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突然,他的背後出現一支槍。
“果然是你。”來人的聲音嚇壞了熊德。
“砰!”熊德差點沒哭出來,左輪的子彈從熊德的脖子邊擦了過去打在了那人的身上,那人應聲倒地。
“左輪!”熊德的樣子讓左輪一下明白了熊德根本沒有受過正規訓練。
“你可真行,也不知道東方怎麼會找到你。你要是出什麼事兒,東方可就是大事兒了。”
利用百姓搞不好還會上軍事法庭。
“這事兒就說來話長了。”熊德說着就哭出來。
“你哭什麼啊,快走了!”左輪倒像個大哥哥一樣帶着不知所措的弟弟逃亡。
見一個敵人左輪就殺一個,見一幫就殺一幫。不過左輪胳膊也中了一槍。血從一滴一滴到順着流的淌,左輪靠着高軍事素養給熊德殺出一條路。
“你知不知道他們的任務到底是什麼。”左輪靠在一個石頭上問,左輪始終沒忘記自己來這的任務。
“不知道,他們的核心我始終碰不到,傳出去的那些情報是我好不容易從別人那套出來的。”
“他們核心在哪兒。”
“在那兒。遭了!聽他們說警報一響,就會開啓自動銷燬系統,如果不手動停止,10分鐘後,所有證據都會被炸掉。”
“說的高級,不就是炸彈還有10分鐘爆炸嘛。”左輪輕微一笑,他們總不能把所有地方都安上炸藥吧,頂多就是炸了樓,還以爲多有本事呢。
“左輪,那個系統是小系統粉末性毀滅再進行大面積毀滅,就是到最後證據都是末末的那種!”
“所以,我還是搞不清楚你存在的目的。”左輪有些懷疑熊德到底爲什麼深陷危險之中。
“你應該很熟悉路吧,大部隊應該馬上就到了,我去阻止爆炸。不能讓證據都沒了!”
“你瘋啦!系統可能就剩5分鐘了,你根本就是在玩兒命!”
“阻止罪犯就是我的任務,如果這次不徹底搗毀這個組織,不光會給他們捲土重來的機會,而且你和東方的安全甚至更多人的安全都沒有保障!”
“別廢話了,快把這裡的情況彙報給赤鷹!”說着,左輪便頭也不回的跑向核心基地。
“左輪!”在槍聲陣陣的夜晚,這聲左輪被沉沉的淹沒在漆黑的夜中。
只有英雄才會不顧一切,左輪的腦海裡只有一個信念,就是阻止這個能讓這個組織捲土重來的機會。
這是一個塔樓,一共三層,每一層都有2個開關,只有6個開關都滅了,纔會真正的將這個自毀系統關閉。
左輪邊跑邊將裝備都脫了下來減輕負擔。一樓的已經關閉,二樓的已經關閉,還有兩個,還有一個!就在按下最後一個按鍵的時候一個人從背後給了左輪一槍。
左輪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將最後一個按鍵按掉,一切都恢復了平靜。
警鈴沒有了,槍聲也停止了。
“你輸了!”左輪轉過來看見了對手。
“哼,你也不見得贏了。”那人慢慢的走近左輪,鞋子在地板的摩擦中發出DuangDuang的聲音。
“你是個女人。”左輪看見她中性的裝扮下胸部確是凸起的。
“哼,沒錯。”女人手中的槍並沒有放下。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左輪的槍傷不嚴重,不過也在不停地滲血。
“不知你有沒有聽說過反社會人格?”女人倒是十分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