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自古以來,都有這麼一句話,這句話說的極爲準確,至少對於方衛國來說,這無疑就是事實,在過去的三天之中,他一直被關在這間四面都是牆的屋子裡,在這期間他隔着房門問了門衛士兵無數次“憑什麼”。
可是那個衛兵卻是如雕塑一般,對他理也不理,足足三天,沒有任何人和他說話,沒有任何人理會他,沒有任何人和他說過一句話,當然也沒有任何人告訴他爲什麼。
“按照你的報告,你目睹了俄國『亂』黨槍殺軍官?”
“是,是的長官。”
“嗯,你把你看到的一切和我說一下!不要有什麼遺漏!”
長官這麼命令,方衛國自然是極爲詳細的把自己看到的一切都說了出來,沒有任何隱瞞,事實也不需要隱瞞什麼。
“……然後,我看到那些『亂』黨朝我這邊走過來,就拿起了槍,嗯,先給****上了膛,然後纔給步槍上了刺刀,在上膛的時候。那些俄國人就走到界碑附近了!”
話時,上尉又爲方衛國點燃一隻香菸,在方衛國吸菸時。他又極爲隨意的說道。
“在報告中,你提到他們和你說了話,說了什麼?”
“回長官,……”
既然長官需要知道。方衛國很自然的回答了起來,偶爾想不起來時,上尉又讓他想想。
“仔細想想,不要有什麼遺漏!”
“……到來,俺排長就帶着人趕了過來。那個俄國人就走了,長官……”
說着,方衛國擡起頭來,看着長官問道。
“那……那個同志是啥東西!”
“哦,這個,就像兄弟一樣,你是他們的同志嗎?”
“和兄弟一樣?”
方衛國思索片刻,搖搖頭說道。
“他們是『亂』臣賊子的『亂』黨!”
“好了。你先下去吧!”
上尉的話音落下時。那兩個衛兵便走了進來,在方衛國依然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時,便把他拖出了門。
而一直坐在桌子上的上尉在整理片刻的思緒之後,又仔細看了幾遍記錄員記下的談話內容,在另一張紙上籤了一個字。
門,再一次打開了。
就在方衛國再一次入睡時。房門被打開了,與之前不同。這一次,燈亮了。那燈至少有兩百瓦,只照得剛睡着的方衛國連忙用手擋着眼睛,這時他纔看清,有人走了進來,依然還是那個衛兵。
“方衛國,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出去?”
還沒回過神來的方衛國看着這個衛兵,似乎有些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沒住夠?還想再呆幾天?”
原本不苟言笑的衛兵,這會卻和他開起了玩笑,一聽還想住幾天,方衛國連忙擺手說道。
“我這就走,這就走……”
可是,他並沒能立即離開,在他離開之前,被帶到了另一個房間,房間內站着人,是熟人,是那位上尉,一見到上尉,方衛國臉上便『露』出些憨笑。
“方衛國上等兵!”
“有!”
像是本能反應一樣,方衛國連忙立正,這時他才注意到這位上尉和之前不同——他戴着軍帽。
在他立正後,上尉拿出一張紙來,看了眼立正的方衛國唸到。
“方衛國,男,20歲,陝西省米脂人,中華帝國皇家近衛陸軍邊防 第 672 章 的。
第 672 章 中地。超過一百個師,兩百餘萬軍隊雲集於此。在過去的兩年間,這些部隊在此接受最爲嚴格的寒地作戰訓練。而其各類裝備亦在些接受檢驗,大量不適宜的武器裝備和個人裝備被淘汰,新式的防寒服裝、靴具隨之的裝備部隊,甚至就連同汽車亦加裝了各類新式的加熱設備,總之,經過兩年準備,這支規模龐大的部隊已經作好了在俄羅斯寒區作戰的準備。
而現在,陳默然之所以來到這裡,正是爲了在最終的動員之前,來這支部隊視察,在鞏固軍心的同時,通過接觸這些官兵,告訴他們一個事實,皇帝永遠都是他們最值得信賴的人,同樣,對於他們,皇帝也是極爲信任的。
當然,這一切,並不僅僅只是表面上的工作,而是一種例行的、常規『性』的視察,同時,還要視察東北地區的工業準備,以確定在未來的戰爭中,東北地區的工業能否爲戰爭提供充足的物資供應。
總之,這一次東北之行,遠比任何一次東北之行更爲重要,可以說,這一次東北之行,根本就是一次戰前檢驗,只不過外界對此全然不知,只有極少數的一些軍官瞭解其間的內幕,就像正在作着彙報的陳佑國,與很多地區的情報軍官一樣,他出身於皇家衛隊,事實上,也就是皇宮侍衛官出身,對於中國而言,這或許是一種傳統,這些皇宮侍衛官往往都是軍校中最爲出『色』的青年軍官,他們在畢業後,進入皇家衛隊服役兩年後,方纔會進入的部隊,而隨後他們的軍官之路往往會更爲順利,而在這些人中,只有那些曾在皇帝身邊服役的,最出『色』的軍官纔會進入參謀部情報部門,在接受一定的培訓之後,會成爲某一地區的軍內情報軍官,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他們在負責蒐集假想敵情報的同時,同樣也負責蒐集軍隊內部情報。
“嗯,這已經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
轉過身,陳默然的臉上『露』出和藹的笑容。
“怎麼樣?佐民,這些年,在哈爾濱一切都還習慣吧!你肯定是沒問題,你太太,要是沒記錯的話,她是浙江女大的高材生,當年你們的結婚的時候,皇后還送過一份賀禮!”
“回陛下,子嫺現在早都習慣這裡了,她現在是哈爾濱第三女中的老師……”
聽着陛下的詢問,陳佑國的心下一陣激動,他沒想到離開皇宮七年,陛下依然還記得他,不僅記得他,甚至還記得他的家人。
“佐民,過去人家都說這東北不過是關外苦寒之地,過去在滿清那會,更是有流放黑龍江的罪名,你是浙江人,你覺得東北如何?”
“回陛下,”
話聲一場,陳佑國卻是吐出一句話來。
“天下最沃之地,非東北莫屬,天下最闊之地非西伯利亞莫屬!”
接連兩句話,對於陳佑國來說,卻沒有任何迎逢之意,在哈爾濱的七年期間,他曾親自騎着馬考察了整個東北,不僅如此,他甚至還在剛到東北時,離開剛剛出世的兒子,以旅行家的身份,沿着整個西伯利亞鐵路,進行了一次“參謀旅行”,而那一次“參謀旅行”可謂是正是時機,因爲俄羅斯於西伯利亞一帶沿線修建的要塞正是修建之中,在旅行中,他總是藉助各種機會,接觸那些正在修建中的要塞,在歷時兩年的“參謀旅行”結束之後,他向參謀部遞交了一份多達一百二十萬字的旅行記要,那份旅行記要實際上卻是一份極爲詳細的情報以及作戰綱要,可以說他是全中國最瞭解西伯利亞和那條鐵路大動脈的情報軍官,也正因如此,這次,陳默然來到哈爾濱後,纔會指名讓他全程陪同。不僅僅是因爲他是第一戰區的首席情報官,同樣也是最瞭解遠東和西伯利亞的軍官。
頗爲贊同的點下頭,陳默然對陳佑國的這番見識倒是極爲欣賞,在這個時代有多少人能夠意識到,西伯利亞,也許會在未來成爲的帝國的生命所在呢?
沒有幾個人!
俄羅斯……
希望當一切開始之後,俄羅斯就會成爲一個歷史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