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突然這麼反轉。
更沒有想到徐子陵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我要殺她,誰敢攔?”
徐子陵身影閃爍,俯衝而來。
張琳兒已經嚇得臉色慘白了,逃跑的過程中被絆了一下,跌坐在地上。
她的瞳孔猛然睜大,歇斯底里不甘心的喊道:“不,你不能殺我——”
諸多長老斷然不可能眼睜睜看着張琳兒被殺,很快攔了上來。
長老們施展功法,手中武器耀眼無比,其中虛雲長老的長劍,更是一柄天階武器,勢不可擋。
鏗!
火龍槍在手,那些長老根本不是徐子陵的一擊之力。
“白虹神閃!”
面對虛雲長老不間斷的攻擊,徐子陵直接祭出了最強招式。
火龍槍霸道無比,漫天都是槍罡,讓人心頭駭然。
白虹神閃一出,所有人倒地吐血,就連神庭境巔峰修爲的虛雲長老,手中天階長劍一抖,掉落在地上。
腳下一個踉蹌,胸口一悶,吐了一口鮮血。
“怎…怎麼可能?”虛雲長老捂着胸口,完全不敢相信。
面前這年輕人的修爲,竟然達到了神動境。
醉龍峰的妖孽,比傳言中的還要可怕的多。
“現在,到你了。”
徐子陵長槍一指地上狼狽的張琳兒。
張琳兒瘋狂後腿:“不,放了我,求你放了我,我錯了,我不該跟林芊過不去,不敢聯合別人將她打傷。”
張琳兒已經被嚇得哆嗦,只有不停求饒。
然而徐子陵這般護犢子的行爲,知道小師妹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噗——
隨着徐子陵手中一抹罡氣,張琳兒甚至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瞳孔瞪大,死不瞑目。
“不——”
一個長老瞠目欲裂。他是張琳兒的父親,瞧見張琳兒已經沒了呼吸,頓時氣急攻心,狂吐鮮血暈了過去。
“自作孽,不可活。”徐子陵搖了搖頭。
長槍一收,“好了,現在我們可以繼續剛纔的話題了。”
這下,可沒有人敢不將徐子陵的話不放在心上。
馬上有弟子去稟報大師兄、
陸天縱聽到徐子陵來了,並且把整個丹陣殿都快給掀翻了,嚇得激靈不敢出去。
“你們先去,我隨後再來。”
陸天縱的臉色很不好看,沒人注意到,他的冷汗流了一地。
心裡雖然對徐子陵恐懼無比,但是又不能丟掉了大師兄的風範。
做足了準備之後,陸天縱收斂好思緒,這才走了出來。
“徐兄,這是因何原因發這麼大的脾氣,在下先在這裡陪個不是了。”
一出門,陸天縱便是笑臉相迎。
不想笑啊,但是打不過。
前些年陸天縱跟徐子陵交過手,可謂是被揍得很慘。
所以面對徐子陵,陸天縱打從心裡對他有所畏懼。
“大師兄。”很快有弟子迎了上來。
陸天縱瞧見諸多弟子以及長老躺了一地,心中咯噔一下。
嚥了咽口水,掩飾心頭的不安。
有弟子馬上把整件事情給說明,以及張琳兒的死。
陸天縱眉頭一皺叱喝道:“徐兄是我的貴客,與我情同手足,你們這般莽撞開罪他,有此報應,當屬活該,還不趕緊給徐兄賠個不是。”
諸多弟子面色不甘,憋屈的很。
被人打了還要給人道歉,他們上哪說理去。
“不必在我面前裝模作樣了,我來這裡不是看你演戲的。”
徐子陵有些不耐煩,開門見山:“你們丹陣殿擅長煉藥,我來找你要並蒂蓮的解藥。”
甚至連問都沒問你們有沒有,而是直接強勢來找他要。
陸天縱面色微變,露着爲難之色:“徐兄,並蒂蓮這東西我也只是聽說過,從未有過煉製,我丹陣殿雖然擅長煉丹,但是這種邪門的東西,想要煉製丹藥,並非易事。”
徐子陵可不管這麼多,擺手道:“反正我不管了,有人說你們丹陣殿能煉製出來。”
你這不是耍無賴嗎?
陸天縱一口老血差點出來,心裡雖然憋屈腹誹的很, 但是臉上絲毫不敢表現出來。
“好,既然徐兄大駕光臨開口了,那我丹陣殿自然全力配合,只不過……”
說道這裡,陸天縱停頓了一下,“這解藥十分難得,請徐兄給我一段時間,最遲五天,在下一定把解藥給你煉製好。”
陸天縱是真的怕這個不安套路出牌的小魔頭。
沒辦法,只能含着淚答應了。
徐子陵這次倒也不爲難他,“那就給你五天的時間,這幾天我就住你們丹陣殿了。”
衆多弟子包括長老面色沉得難看,這樣一個惡魔住下來,可想而知有多可怕。
陸天縱皮笑肉不笑;“徐兄能來,那自然是歡迎不過。”
並蒂蓮的解藥是在難煉製,即使是有着幾百年煉丹經驗的煉丹師,在五天之內都難以煉製。
可想而知,這次要耗費多大的人力物力以及財力。
……
這些天,林芊與醉龍峰還有徐子陵都有密切的書信往來。
得知丹陣殿練出並蒂蓮解藥,並且趙煜已經清醒過來,身體情況一切良好,林芊這才鬆了口氣。
“姐姐,謝謝你,我弟弟沒事了,太好了。”
趙開宇對林芊表示由衷的感覺,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激動得不能自已。
如果不是林芊的出現,他也不會報的了仇,並且弟弟到現在還在認賊作父。
“跟我這麼客氣做什麼,再說了,那小傢伙再怎麼哭哭啼啼遭人煩,現在畢竟是我小師侄,救他是應該的。”林芊擺擺手道。
雖然這麼漫不經心毫不在意,但是趙開宇還是將這份恩情給放在了心裡。
連着趕路好幾天,自從上一次傷勢發作之後,陸衍的臉色就一直不是很好看。
也沒有了往日的活潑吊兒郎當。
“這裡離鬆洲不遠了,再有三五天應該就能到。”
林芊提議休息一下。
連續的趕路趙開宇這個普通人肯定吃不消。
“小娘子,既然並蒂蓮的解藥已經找到了,趙煜也沒事了,爲何還執着於前往鬆洲?”
陸衍按捺不住心頭的好奇之心。
至於宋子安,一路上頗爲安靜。
除了打坐入定便是閉目養神,基本上只要林芊幾人不搭理他,他就不主動開口說話。
林芊拿出水帶喝了口水:“帶小開宇去見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