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本以爲今天只是福克斯趁着週末帶着幾個孩子來看自己。
結果等他在高爾夫球場墨跡了半天走進監獄酒店的時候,才發現來的人居然不少。
幾個孩子都來了,理查德、明迪、小哈瑞、阿麗塔……
佩珀帶着小摩根,達麗雅牽着約翰·威客,還有閒的無聊的海拉,忙到飛起的卡普斯特法官,作家卡塞爾和他的局長女友貝克特,還有扎克和茱莉……
看着監獄酒店大堂裡面坐滿了人,阿爾文用力的在福克斯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有點好笑的搖了搖頭,說道:“美女,這樣不好!
把客人們晾在這裡顯得我很沒禮貌!”
福克斯挑着眉毛伸手在阿爾文的臉頰上劃過,嫵媚的說道:“別告訴我你不想跟我單獨在一起……”
阿爾文看着大廳裡的人看着自己似笑非笑的眼光,他笑着說道:“要不我們把這些人都給趕走算了,他們看着確實礙眼……
你知道,其實在我心裡你纔是最重要的!”
抱着小摩根走過來佩珀,剛靠近就被塞了一口狗糧,這個滿腹怨氣的富婆霸氣的把小摩根塞進阿爾文的手裡,不爽的說道:“託尼這個父親一回來就把自己關進了實驗室,你這個教父就代他盡一下責任吧!”
說着怨婦佩珀拉着福克斯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我們之前是怎麼說的?你這就投降了?
這幫混蛋根本就不考慮我們的感受……”
阿爾文對着胖了好幾圈的小摩根擠了擠眼睛,讓她發出一陣笑聲,然後有點不高興的看着佩珀,叫道:“嘿嘿嘿,美女,我得罪你了嗎?
千萬不要教壞我的未婚妻,她可是好姑娘……”
佩珀聽了不可思議的看着笑眯眯的福克斯,說道:“我一直以爲阿爾文只是喜歡說點噁心的情話,現在我才發現他說的都是瞎話……
哦,好姑娘……”
說着佩珀有點不爽的看着阿爾文,說道:“娜琪雅被氣哭了……
瓦坎達的國王被殺,她居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你們不能總是把女人排除在事件之外,我們有權利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們得知道你們在幹什麼?而不是通過身邊其他人知道你們的消息!”
阿爾文這下算是明白了,斯塔克這個混蛋居然什麼都沒有跟佩珀說過,自己也算代人受過了……
看着氣沖沖的佩珀,然後舉起胖乎乎的小摩根看了看,阿爾文捏着鼻子低頭認栽。
有個不靠譜的朋友確實難受,尤其是這個不靠譜的朋友還有個兇悍的太太的情況下……
福克斯對着一臉無辜的阿爾文做了個“我也沒辦法”的表情,她稍稍的安慰了一下佩珀,然後說道:“娜琪雅昨天給佩珀打電話,瓦坎達內戰了……
具體發生了什麼電話裡說不清楚,但是娜琪雅應該是想要求助……”
看着佩珀懇求的表情,阿爾文皺着眉頭撥通了羅斯將軍的電話,在他的想象當中瓦坎達內戰肯定跟這個美利堅的軍方大佬有關……
這傢伙這麼幹就有點過分了,人家國王被你幹掉了,現在你又鼓動人家打內戰,這算什麼?地獄還不夠你忙的嗎?
電話接通之後阿爾文示意福克斯他們不要說話,隨着對面的應答,阿爾文沉聲說道:“瓦坎達內戰是你們搞得鬼?”
電話對面的羅斯將軍愣了幾秒鐘,然後有點不確定的說道:“我不知道,軍方沒有攻擊瓦坎達的計劃,如果有的話我一定知道。”
阿爾文聽了皺起來眉頭,羅斯將軍這個人雖然討厭了一點,但是一個“敢作敢當”還有能稱得上的,再說他也沒有必要對自己撒謊……
“不是你?那麼會不會是CIA的人挑動的瓦坎達內戰?你們可是有非常多的前科……
你們不能因爲跟人家有點摩擦就這麼幹,人家的國王可是你們弄死的!”
電話那頭的羅斯將軍顯然很忙,他按下電話估計是找什麼人確認了一下,然後纔拿起電話,說道:“跟美利堅無關……
實際上我們纔是損失最大的一方!
我們跟瓦坎達的摩擦根本就是一場陰謀,那些振金是被人拉到我們的基地想要向我們兜售的。
有人想要挑起瓦坎達和美利堅的爭端,顯然他們成功了!”
說着羅斯將軍有點咬牙的說道:“罪魁禍首是一個叫艾瑞克·克爾芒戈的婊子養的……
他還跟我們的情報人員聯繫過,希望獲得一點幫助!
要不是我們都在忙着地獄的事情,說不定就答應他了!
不過我現在只想把他撕成碎片……”
阿爾文聽了之後猶豫了一下,說道:“瓦坎達現在的狀況怎麼樣?
現在坦桑尼亞是我們的大後方,瓦坎達離那裡太近了,他們不能出問題……”
電話那頭的羅斯將軍心氣非常不順的說道:“是的,所有人都是這麼想的。
我們明天就會安排一隻觀察團去瓦坎達,看看能不能讓他們停手。
一個部落30萬不到的人口居然打內戰?FUCK!”
阿爾文掛斷了電話看了一眼滿臉關心的佩珀,說道:“好了,他們肯定要停手了!
現在坦桑尼亞聚集了全世界的精銳,他們不會讓一個不穩定因素存在的。
我們還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如果娜琪雅真的在向你求助,那麼她應該把到底發生了什麼告訴你。
如果娜琪雅那裡的形式真的很糟糕,我可以給非洲那邊再打個電話……”
說着阿爾文顛了顛有點分量的小摩根,他對着佩珀笑着說道:“今天這麼多人來找我肯定都有事情。
娜琪雅是個不錯的姑娘,我肯定願意幫助她……
不過你最好跟娜琪雅商量一下,我們必須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然後還要知道怎麼幫她纔不算幫倒忙……”
佩珀聽了認真的點了點,然後上前一步想要接過小摩根卻被阿爾文躲開了……
阿爾文抱着小摩根閃開了佩珀的雙手,得意舉着這個小肉團,說道:“哦,到我手裡還想要回去嗎?
讓我這個教父來盡一盡責任,你跟福克斯一起去問問娜琪雅那邊的情況。
說真的美女,瓦坎達大小也是一個國家,你們現在開始操心國家大事了。
以後不要總覺得男人把所有的事情都攬過去了,你們其實也是大人物……”
福克斯對着阿爾文翻了一個白眼,拉着佩珀走到了一個空置的沙發位置坐下,然後拿出電話撥打起來。
阿爾文看着兩個女人忙碌的背影,他搖頭笑了笑,然後抱着小摩根去跟來的人挨個打了個招呼……
阿爾文本身對瓦坎達沒有惡感,但是也談不上多喜歡。
這個一直秉承着孤立主義的小國家一直到惡魔入侵的時候才真正的走入了人們的視線,但是他們對外界仍然有所保留。
當然,這是他們自己的選擇,肯定無可厚非!
不過他們的選擇讓他們沒有多少敵人,但是也沒有朋友。
所有當他們陷入困境的時候,也同樣沒有人去幫助他們。
特查拉的性格風度無可挑剔,不過阿爾文跟他從來沒有在一個完全和平的環境下交流過。
第一次是在坦桑尼亞的度假村,那是特查拉來找正在充當佩珀保鏢的娜琪雅,他們之間的交流在當時可稱不上心平氣和,最後還是阿爾文耐着性子勸娜琪雅回去的。
之後幾天他們一起絞殺了草原上的惡魔,也是那個時候特查拉確認了瓦坎達將會走出自己的部落盡到一點責任。
第二次就是半個月前的那次了,被仇恨衝昏了頭腦的特查拉率領部隊衝擊了斯塔克的營地。
雖然最後說明白了,但是其實阿爾文是清楚的,自己要是不在那裡,以斯塔克的操蛋性格對上被仇恨矇蔽了雙眼的特查拉,一場大戰根本就無法避免。
這樣的情況下要阿爾文主動去插手瓦坎達內戰是不可能的……
畢竟不插手他國內戰是基本節操,強者風度……
誰知道人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了少數幾個人的所謂不公平待遇就去否定人家的做法纔是最蠢的……
唯一讓他有點動力的是娜琪雅那個姑娘,一個爲了讓非洲饑民能夠實現溫飽不停奔走的女人非常值得尊敬。
她可從來沒有提出過什麼大口號,唯一想的就是不要有人在餓死……
而且娜琪雅救過佩珀的命,她還送給福克斯一把振金做的匕首……
在阿爾文的心裡,這樣的姑娘人品是有保證的。
如果她確實發來的求救,那麼看情況幫她一下完全不是問題。
心裡想得明白的阿爾文抱着小摩根做到了老法官卡普斯特的面前,笑着說道:“看到您來找我,我就心慌!
能不能先告訴我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我可都已經坐牢了,再有什麼事情我也辦不了了……”
卡普斯特法官端着一杯咖啡眯着眼睛看着阿爾文,不爽的說道:“這就是你的‘坐牢’?
把這裡的照片放出去,全美估計有幾十萬人願意被判無期徒刑來這裡坐牢。”
說着老法官搖頭失笑的說道:“你也不要緊張,我只是覺得自己需要來看看你,畢竟是我把你送進了監獄。
當我知道你在地獄廚房究竟幹了些什麼的時候,我竟然有點內疚了……
所以我想來看看你,順便表達一下歉意,結果……”
阿爾文打了個哈哈,他纔不信忙到飛起的老法官會沒事兒來找自己聊天,這位法官大人現在是紐約最受矚目的人之一。
他現在每一場庭審都是焦點,雖然媒體無法介入觀察,但是每一場庭審的結果都是公開的。
變異人開始瞭解這位紐約法官的判決尺度了,他的人性化和公正受到絕大多數變異人的喜愛。
甚至根據一些小道消息,因爲變異人工會的出現,其他州的變異人開始朝着紐約遷移……
據說最近變異人工會忙的厲害,到底現在有多少變異人在工會完成了註冊,還需要去問問“書記官”閣下。
這位交錢註冊的S級變異人現在在變異人當中很有威望,無論是誰都得給他面子,因爲這關係到“變異證”上面的評語。
據說“書記官”卡塞爾因爲給達麗雅的變異證上寫上了“性感的東歐流感風暴”被記仇的達麗雅搞得雞毛鴨血。
一個女朋友是警察局長的傢伙得罪一個失足婦女領袖確實很不明智!
看着左顧右盼就是不接茬的阿爾文,老法官有點無奈的看着阿爾文說道:“你和喬治局長的做法開始起作用了,但是紐約也開始被很多變異人視爲居住的首選城市。
但是現在問題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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