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位娘炮化妝師,手裡拿着一個操蛋的刷子在自己的臉上刷來刷去。
阿爾文用殺氣十足的眼神逼退了化妝師,然後無奈的對着福克斯和海拉做着最後的掙扎……
“嘿,親愛的,你們這樣是不行的!
你們花了將近半年的時間,難道不是爲了獲得一件‘最美的婚紗’?
那玩意兒要是穿在我的身上,可就不是那麼一回事兒了。”
福克斯細心的爲自己貼上了一抹小鬍子,然後用一大坨髮油讓自己的長髮緊緊的貼着自己的頭皮,要不是胸口依然飽脹,還真的有點奶油小生的意思。
海拉今天的心情還算不錯,她學着福克斯的樣子用髮油固定了滿頭的黑色長髮,一腳踩在了阿爾文的椅子扶手上,伸手捏着他的下巴打量了一下,說道:“我們說了這是驚喜。
而且是不是最美的婚紗,我們自己說了纔算!
你覺得我們需要誰的認同?”
阿爾文看着小金妮激動的擺弄着一隻口紅,大氣的給自己花了一個夢寐以求的血盆大口。
看着小金妮舉着口紅示意自己也來一下,阿爾文無奈的說道:“親愛的,爸爸需要一張超級大嘴,比福克斯的還要大。”
小金妮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大嘴纔是帥的,爸爸今天肯定會變成最帥的那個。”
阿爾文無奈的捂着臉,說道:“你說爸爸穿裙子會變帥嗎?
我們一起打暈了他們,然後爸爸帶你一起去浪跡天涯怎麼樣?”
“哇喔,哇喔,哇哦……”
一直舉着攝影機的卡塞爾嗅到了危險的味道,他嘴裡驚叫着後退了幾步,幸災樂禍的說道:“夥計,你這樣可不好。想想你乾的壞事,這是對你的懲罰。
沒關係,今天你是主角,但是我們會陪着你一起的!
我在那天跟人妖親吻的服裝店裡面定了一條裙子,今天會過得很刺激。”
說着卡塞爾看着阿爾文一頭惱火的表情,他笑着說道:“別這樣,你可是收了電視臺錢的。
姑娘們不願意把自己的婚紗展示給全世界,她們覺得在婚禮前讓我們看到婚紗很不吉利,我們自然要做出一點犧牲。
或者你可以把錢退給電視臺ꓹ 福克斯八千萬,海拉八千萬ꓹ 你本身二千萬。
所有人都在等待最後一刻,你不能讓大夥兒失望。”
阿爾文煩惱的捂着臉,說道:“其實什麼‘勝利’ꓹ 什麼‘最美’,還有其他人的認可ꓹ 其實都不重要。
你們就是想要娛樂一下……”
卡塞爾理所當然的點頭說道:“你的妞可不是普通的姑娘,你覺得她們會需要誰的認可?
而且這趟娛樂價值一億八千萬美元ꓹ 你只是換上一套婚紗走兩步而已ꓹ 這算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如果給我這麼多的錢,我寧願不穿衣服去走兩步。”
阿爾文仰天長嘆了一聲,說道:“老子認識你們這幫混蛋,簡直就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你們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說着阿爾文想了想說道:“我要是在臉書上告訴全世界,把今天驚喜產生盈利當中的十萬塊捐給婦女兒童基金會,這樣會不會顯得我硬漢一點?”
卡塞爾壞笑的看了一眼海拉和福克斯ꓹ 然後對着阿爾文挑了挑眉毛,笑着說道:“倆位女士已經捐贈了一億六千萬美元ꓹ 聯合國婦女兒童基金會的人已經到場了。
這會是最近幾年來最大的一筆個人捐助ꓹ 這些錢將會用來幫助全世界受到家暴困擾的女性和孩子ꓹ 全世界都會記住你們的慷慨和仁慈。
我個人覺得你應該把你的兩千萬也加進去ꓹ 這會成爲一段傳奇。”
“OH MY GOD!”
阿爾文震驚的看着福克斯和海拉,說道:“把這筆錢給弗蘭克ꓹ 他能把全世界的惡棍渣男都給幹掉ꓹ 我們真的要捐這麼多嗎?
每人捐十萬其實也是一個不錯的數字ꓹ 我可以把你們那份也給出了。”
說着阿爾文看着倆位女士眼裡鄙視的表情,他對着卡塞爾的鏡頭擺了擺手ꓹ 說道:“好吧,把我剛纔那段話剪掉,我可以再添一百萬,不能再多了!
我可以成立一家快遞機構,只要需要幫助的婦女發出求助,無論她在什麼地方,我都可以給她快遞一把裝滿子彈的手槍。”
卡塞爾鄙視的瞅着阿爾文,說道:“你以爲我們在幹什麼?
我花了500萬,外加買了一條貴的嚇死人的裙子,纔拿到了女裝入場券。”
阿爾文震驚的看着卡塞爾,不可思議的說道:“你他媽的花了幾百萬,就爲了穿上裙子上臺出醜?”
阿爾文說話的時候,工作室側面的一扇門被打開了。
斯塔克帶着頭套,穿着一套豔俗的紅色大裙子,臉上畫着可怕的大濃妝,雙手提溜着裙襬露着兩條大毛腿,像是一個價值20塊的妓女溜達了過來。
看着斯塔克一臉得意的嚇哭了小摩根,然後朝着自己走了過來,阿爾文捂着臉說道:“千萬別讓我跟這個傢伙站在一起!這個世界簡直就瘋了!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斯塔克看着依舊沒有化好妝的阿爾文,他皺着眉頭說道:“嘿,你在幹什麼?今天是茱莉的大日子,作爲校長你必須要幫忙。”
阿爾文看着斯塔克的血盆大口還有臉上尷尬的眼線,加上噼裡啪啦往下掉的粉末……
他無奈的說道:“好吧,我的心臟受不了了!你們到底在幹什麼?難道只有我一個人對此一無所知?
‘驚’已經有了,告訴我‘喜’在哪裡?”
斯塔克皺着眉頭攤手說道:“難道你不知道?聯合國的人聯繫了茱莉,她現在是聯合國婦女兒童基金會的形象大使。
我們都知道她身上發生過什麼,作爲校長,我們必須要支持她!
我們是今天的壓軸嘉賓,能不能籌集到足夠的善款,可就看你今天的表現了。”
阿爾文看着同樣穿着西裝從側面走進來的佩珀和雪莉,他無奈的對着福克斯和海拉說道:“親愛的,你們應該早點告訴我,最少讓我提前脫個毛什麼的,我剛纔的樣子是不是很糟糕?”
說着阿爾文看着卡塞爾,說道:“夥計,把剛纔的畫面都剪掉,我們重新來一遍。
穿婚紗真的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爲了全世界的婦女兒童權益,只要能讓今天到場的闊佬掏錢,讓我裸奔也不是不行。
錢是什麼東西?老子窮的只剩下錢了!
今天捐款要是湊不夠十億,我自己掏腰包補上!”
斯塔克騷氣的抹了一把緊貼着頭皮的頭套,捏着喉嚨說道:“哦,那你要努力一點,福克斯、海拉、佩珀、雪莉,加上我們和弗蘭克,所有的出場費加起來總共只有三億三千萬。
這種事情可不是捐的錢越多越好,我們需要號召更多的人加入到保護婦女兒童權益的行列。
錢解決不了問題,但是人可以,小鎮這裡的傢伙別管人品怎麼樣,他們的影響力絕對足夠。”
阿爾文看傻子一樣的看着斯塔克,不爽的說道:“那怎麼行?這是茱莉第一次在全世界面前正式亮相,我們得讓她開一個好頭。
諾曼·奧斯本那個老傢伙呢?他也是榮譽校長,難道他準備脫離我們的行列了?”
說着阿爾文看了一眼挺着大肚子穿着西裝的雪莉,他這才反應過來,不可思議的說道:“別告訴弗蘭克正在化妝,給他畫口紅的化妝師還活着嗎?”
小金妮費勁巴拉的給自己抹了兩個不怎麼均勻的黑眼圈,她拿着一隻眉筆給自己畫了一道刀疤,然後發現自己怎麼都畫不好刀疤上的褶子。
聽到了阿爾文的問題,小金妮笑嘻嘻的轉頭把眉筆遞給了阿爾文,然後一邊挺着小臉示意老爹幫幫忙,一邊說道:“弗蘭克給自己塗上了槍油,我覺得那樣特別的帥!
哦,他得裙子也特別的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