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和奧丁沒有在監獄島停留太長的時間……
這兩位大佬都是大忙人,而且奧丁實在不願意跟阿爾文在一起多待。
面對一個沒事兒就鼓動自家老婆跟自己離婚的混蛋,奧丁沒有打雷已經算是修養極好的了。
奧丁前腳離開,弗利嘉後腳就趕了過來。
這位王后彷彿受到了什麼刺激,表情有些悲傷的出現在監獄島的草坪上,然後摟着小金妮和小摩根兩個開心果去圍欄邊吹風去了……
阿爾文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弗利嘉的背影,這個女人過得其實很不容易。
家裡矛盾重重也就算了,現在孃家華納海姆好像也出了問題,而且她找不到解決的辦法,也無法向人求助。
甚至她還要跟着奧丁一起去華納海姆壓制已經瀕臨崩潰的神王弗雷……
陪着奧丁一起堅守自身的責任對抗巨大的壓力,兩個不省心的兒子,一個牽腸掛肚的女兒,可能會發生鉅變的華納海姆……
弗利嘉是一個感性的人,那些發生的事情每一件對她來說都是折磨。
阿爾文沒有去打擾弗利嘉,斯塔克已經趕回了斯塔克大廈,諾曼·奧斯本留下跟他商量了一下後續事情處理安排才離開了監獄島。
按照諾曼·奧斯本的說法,那兩個女巫根本就不是大問題,只要她們現身就是她們的死期。
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不能給她們動用巫術的機會,不管是瘟疫還是其他的什麼,一旦被釋放之後紐約都會變得很麻煩。
如果把那兩個女巫給暫時放下,那麼目前最關鍵的其實是羅南的力量寶石。
應付克里人的龐大艦隊對於阿斯加德來說也是一個沉重的負擔,如果羅南手裡的力量寶石真的那麼厲害的話,會對整個戰局造成很大的影響。
諾曼·奧斯本決定接下那兩個女巫,讓阿爾文能專心的應付外星的威脅。
至於老傢伙怎麼應付兩個女巫最少拖到自己開門趕回來,阿爾文沒有追問。
諾曼·奧斯本從來沒有說過空話,他說自己能做到,就一定能做到……
算是放下心事的阿爾文利用空間戒指再次去了一趟地獄,那裡現在聚集着地球各國最高端的力量,他要去通知那些人,有一批數量不知道多少的外星飛船正在飛往地球……
相對於那些女巫、克里人之類的威脅,阿爾文對於這種炮灰攻勢纔是最頭疼的,他一個人真的應付不過來……
伊森·韓特痛苦的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威爾森教授略微有點內疚的走過去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說道:“我不知道剛纔那位古一說的是真是假,不過你有機會贏得一場心靈的戰爭。
地獄廚房這樣的人其實不少,班納博士、惡靈騎士、艾迪·布洛克甚至還有那個花店的小妹雪夜……
他們的身體裡都駐紮着可怕的靈魂,但是他們都能主導自己的行爲。
如果他們可以,你也應該可以!”
說着威爾森教授看着臉色掛滿了“不確定”的伊森·韓特,他無奈的笑着說道:“是我要求你去挖掘古墓的,我很抱歉!
我會盡一切力量去幫助你度過難關……”
伊森·韓特苦惱的看了一眼威爾森教授,說道:“我能怎麼辦?留在這裡等待那個阿瑪內特找上門來?”
說着伊森·韓特看了一眼“死去”的班吉,他苦澀的說道:“我要救我的夥計,但是在阿爾文的身邊我很難鼓起拼命的勇氣……
剛纔他們說的那些我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靈魂的戰鬥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這種事情阿爾文幫不上我的忙……”
威爾森教授能理解伊森·韓特的苦惱,他面臨的將會是一場沒有人能插手的搏命戰鬥。
阿爾文他們能做的只是在在他輸了之後出面爲他“收場”,如果伊森·韓特輸了,阿爾文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徹底殺死他。
剛剛幾位大佬把事情說的那麼輕描淡寫只是站在他們的角度,但是對於伊森·韓特來說“跟神祇戰鬥”根本就無法想象!
威爾森教授看着既焦慮又疲憊的伊森·韓特,他想了想之後,說道:“去地獄廚房,我認識一個巫術方面的專家……”
說着威爾森教授苦惱的笑了笑,說道:“她能爲你解說一下到底什麼是巫術,而且她也能在你遇到危險的時候保護你一下……
最少她肯定能拖住那個女巫!”
伊森·韓特聽了眼睛稍微亮了一下,說道:“你說的是誰?學校裡面好像沒有這樣的人物……”
威爾森教授苦笑着說道:“米娜·哈克,我以爲地獄廚房所有的人都應該知道的。”
伊森·韓特表情奇怪的看了一眼威爾森教授,說道:“您確定她願意幫助我?我聽說您對她可不是……”
難得有個願意相信自己“清白”的人並沒有讓威爾森教授太過高興,伊森·韓特現在需要的是信心和鼓勵。
阿爾文那裡過於強烈的“安全感”可能會讓他喪失抵抗的堅定意志,不過米娜·哈克那裡就顯得剛剛好了。
看着眼裡帶着期盼的伊森·韓特,威爾森教授捏着鼻子霸氣的說道:“她必須要聽我的,不然我就甩了她……”
…………
與此同時,多米尼克·託雷託坐在一輛黑色的挑戰者裡開着路邊的華爾道夫酒店。
這幾天多米尼克過得非常的艱難,連日來的噩夢一直困擾着他的神經。
他總是夢到自己是一位巫師獵人在滿世界的追殺那些作惡的女巫。
他總是能夢到一把鋒利的長劍和一袋聖血,夢裡的他管它們叫“鐵”與“火”……
而現在多米尼克的感覺告訴他,“鐵”與“火”都在這間酒店頂層的一間密室裡。
這是一種非常離奇的感覺,那個夢裡的巫師獵人明明生活在幾百年前,但是他就是告訴多米尼克那些東西在一間現代化的酒店當中……
就在多米尼克鬱悶的覺得自己是不是得了精神分裂的時候,一位穿着筆挺的西裝,帶着牧師領結的老人緩緩的從酒店裡走了出來。
多米尼克看着那個老牧師手裡拿着一本棕色的筆記走到自己的車窗邊敲了敲。
出於對牧師的尊重,多米尼克按下車窗表情有點疲憊的看着老牧師說道:“你好牧師,你有什麼事情?”
老牧師微笑的看着多米尼克,說道:“我沒有什麼事情,相反,應該是你有什麼事情!
你好卡爾德,我是第36代‘多蘭牧師’,你可以叫我阿爾弗雷德!”
卡爾德聽到“多蘭”這個名字他的腦子“嗡”了一下,海量的畫面出現在他的腦海裡。
第一次戰鬥、第一次殺死一名黑巫師、結婚,埋葬妻子和孩子……直到跟一位黑女巫戰鬥到死,然後又莫名其妙的活了過來……
這些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多蘭牧師”的帶領下進行的!
之後就是綿延了將近500年的巫師絞殺戰鬥,那些一代又一代的“多蘭牧師”成爲自己的助手,輔助自己這個戰鬥機器去作戰。
最後直到遇到了一位體型高大的“天使”,他代替自己承擔了“永生”的痛苦,一場綿延了500年的戰鬥這才畫上句號,疲憊的自己才得以安息……
多米尼克看着微笑的阿爾弗雷德,他煩躁的拍打了兩下自己的臉頰,然後板着臉說道:“我們可能有什麼誤會,我不叫卡爾德,我叫多米尼克·託雷託,地獄廚房網約車的老闆……”
阿爾弗雷德聽了微笑着點了點頭,說道:“你可以決定自己是誰,是卡爾德還是多米尼克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來了!
我從出生開始就在等待這一天,‘聖斧會’的歷史記載裡全都是你的戰鬥記錄。
每一位‘多蘭牧師’都會以爲你效力爲榮!
我曾經以爲自己等不到這一天了,不過你來了……”
說着阿爾弗雷德打開自己的筆記本從裡面拿出一張羊皮卷遞給了多米尼克,然後微笑着對着酒店大門的方向伸了伸手,笑着說道:“爲什麼不跟我去看看?
那裡有能解答你疑問的東西……”
多米尼克表情奇怪的拉開了那個羊皮卷,然後驚訝的發現那居然是一張極其古老的炭筆素描,那上面的光頭大漢分明就是自己。
一直對於自己的遭遇有點不可思議的多米尼克盯着羊皮卷看了半天,然後突然推門下車看着阿爾弗雷德的眼睛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根本就不是什麼卡爾德,我……”
說着多米尼克突然捂着太陽穴有些痛苦的搖了搖頭,然後煩躁的在車輪上踢了一腳,罵道:“FUCK,這他媽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爾弗雷德有些同情的看着多米尼克,說道:“是黑女巫在尋找你的位置,她要拿回自己的力量必須要找到你並且殺死你!
卡爾德,我知道你很累了,但是你的戰鬥沒有結束……
只有解決了黑女巫徹底的解除你身上詛咒,你才能重新獲得自由。
作爲一名‘多蘭牧師’,我希望能幫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