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局長不知道阿爾文會幹什麼,但是剛纔阿爾文的口氣有點太可怕了……
當聽到阿爾文掐斷了無線電,喬治局長愣了幾秒鐘的時間,然後對着身邊的幾個警察叫道:“向後退,向後退,讓所有的媒體和圍觀的人向後退……”
說着喬治局長看着那個一直負責談判的白髮中年,他表情奇怪的說道:“去通知對方,曼哈頓戰斧願意跟他們在樓頂見面,順便給杜克他們發信號,讓他們撤出來……
FUCK,我有不好的預感……”
商場的樓頂上,一架隱形的昆式戰鬥機停在了樓頂。
戰鬥機的駕駛員是前神盾局的外勤特工,他們跟着空中航母在東歐上空飄了幾個月的時間,當了一回真正的“和平維護者”。
現在空中航母回來了,他們自然而然的被併入了有錢燒的慌的復仇者聯盟。
阿爾文就站在樓頂的一個水箱下方等待着所謂的女神的到來。
阿爾文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在這裡,不過他確定只要自己在這裡,一樓那些僞劣的炸彈就不會被“引爆”,那些腦殘的變異人就會踏實的待在一樓跟杜克他們作伴。
這次的事情其實也就是一個土鱉女神帶着他的土鱉手下搞出來的烏龍事件。
實際上她要是擺明車馬就要去見阿爾文,喬治局長說不定會專門派船送她去監獄島送死。
但是現實沒有如果,事情出來了就必須要解決掉!
看着一大幫滯留在商場4樓的客人被警察保護着上到了樓頂,阿爾文對着那些看起來不算太驚慌的客人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趕緊上飛機……
昆式戰鬥機荷載是25人,4架昆式戰機輪流降落之後有條不紊的開始把人送出這片危險地帶。
就在最後一波人準備上飛機跑路的時候,一個穿着西裝的中年人拿出一把手槍對着一個差點就要上飛機的女人開了一槍,然後一把抓住身邊的一個金髮姑娘對着四周舉槍瞄準自己的警察大叫,“來呀!開槍!”
那個中槍的女人慘叫着從昆式戰鬥機的斜坡上滾下來抱着自己中槍的手臂發出痛苦的哭喊聲……
西裝中年奮力的拉開自己的西裝露出了綁在身上的炸藥,他的左手用力的拐着那個金髮姑娘的脖子,手裡握着一個起爆器,右手拿着手槍對着幾個緊張的警察,囂張的大笑着擊倒了一個警察,叫道:“來呀……”
幾個警察對視了一眼,無奈的向後退了幾步,然後示意周圍剩餘的幾個客人朝着來時的方向後退,其中一個看起來有點年紀的老警察舉着手對着那個西裝中年,說道:“OK!OK!你不要激動,你想要什麼?”
西裝中年眼睛四處掃射了一下,神態有些癲狂的叫道:“我要曼哈頓戰斧,我要曼哈頓戰斧過來……”
幾個警察對視了一眼然後看向了不遠處的阿爾文,等待他的迴應。
阿爾文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空的礦泉水瓶,他微笑的攤着手朝着那個發瘋的中年人走了過去。
直到走近了之後,他才發現這個西裝中年臉上磕磕巴巴的到處都是風霜的痕跡。
他的頭髮應該是自己染得然後用油膩的油膏讓頭髮緊貼在頭皮上,他耳朵上的耳洞,還有腳上的尖頭馬靴讓他看起來更像一個老朋克,而不是什麼精英男。
阿爾文看了一眼地上那個被擊倒的倒黴警察,防彈衣救了他一條命。
不過一枚子彈擦着他的脖子撕開了一道口子,要是不把他送去醫院估計要不了多久這位勇敢的警察就要因爲失血過多而死了。
沒有理會那個顯得很狂亂的西裝中年,阿爾文用身體遮擋住那個受傷警察的身體,對着另外幾個警察說道:“把他送去醫院,這裡我來應付……”
西裝中年看着幾個準備行動的警察瘋狂的朝着阿爾文的腳下開了幾槍,大叫道:“不準動!我要見曼哈頓戰斧~”
阿爾文都要被這個操蛋的傢伙給氣笑了,合着你連我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還要來見我?
幾個警察也是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你綁架一個商場的人用來交換曼哈頓戰斧的自由,結果戰斧先生站在你的面前你居然不認識……
阿爾文無奈的搖着頭向前走了兩步,看着那個神經病攤着手說道:“夥計,我就是阿爾文,很感激你們冒着這麼大的風險把我撈出來!
你能不能把那姑娘放了?”
說着阿爾文看了一眼那位中槍的女士,無奈的說道:“讓他們都離開這裡,我帶着你們闖出去。
然後不管是要去搶銀行還是搶五角大樓,我都幫你們的忙,白宮還沒有裝修好,咱們先放他們一馬……”
西裝中年就是羅蕾萊的第一個摩托黨馬仔,他爲了女神的事業也算是拼盡全力了。
面對阿爾文的勸說,他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阿爾文,叫道:“怎麼證明你就是曼哈頓戰斧?”
阿爾文聽了差點被氣歪了鼻子,他左右看了看,對着幾個同樣有點不知所措的警察說道:“我他媽的該怎麼辦?
我越獄的時候也沒有帶個駕照什麼的……”
說着阿爾文拿出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然後怒視着西裝男,生氣的說道:“你他媽的要見我,我來了你他媽的居然還要我證明我是我……”
被西裝男綁架的金髮姑娘面對這麼無厘頭的場面突然變得不那麼驚慌了,她擡頭看了一眼阿爾文,然後偏着腦袋對着那個西裝男說道:“曼哈頓戰斧已經來了,我覺得你最好放了我,不然你就死定了。”
西裝男聽了愣了一下,然後一架破空而來的機甲給了阿爾文最好的註腳,外形猙獰的戰神3號重重的落在阿爾文的身邊。
機載智能安琪兒彷彿感應到了阿爾文內心的怒氣,戰神3號捏着拳頭豎起拇指重重的刮過咽喉部位的盔甲發出“滋滋”的刺耳聲音,用一個囂張的割喉手勢表示了西裝男即將到來的下場。
阿爾文看了一眼彷彿被嚇住了的西裝男,他示意幾個警察趕緊行動,然後他自己走到那個中槍的女士身邊把她扶起來就要往昆式戰鬥機上送……
當他的手跟那個女人接觸的瞬間,一股很難形容的感覺從心底升起,整個人彷彿突然沐浴在午後的陽光當中,紐約稍顯陰翳的天氣也變得明朗了起來。
阿爾文這個時候就知道自己找到正主了,他沒有去看懷裡羅蕾萊的眼睛,而是等到幾個警察一起上了飛機,然後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
一道紅色的劍影穿過了西裝男的額頭讓他瞬間失去了身體的控制……
阿爾文看着那個勇敢的金髮姑娘從西裝男的鉗制中脫身而出,他笑着也不知道是對羅蕾萊還是那個金髮姑娘說道:“這個傢伙居然敢傷害你們,他確實該死了……”
金髮姑娘雖然有點驚慌但是意外的表現的不錯,她小跑着來到阿爾文的面前,想要幫他扶着羅蕾萊上飛機……
面對這姑娘的熱情,阿爾文笑着說道:“你太勇敢了,下次記得人質就要有人質的樣子,剛纔我差點連你一塊兒幹掉了……
趕緊上飛機離開這裡……”
金髮姑娘不知道,剛纔阿爾文以爲她纔是那個魅惑女神在跟自己的手下演戲,要不是他先一步碰到了羅蕾萊,剛纔他就連這個姑娘一起幹掉了。
看着阿爾文有點奇怪的表情,金髮姑娘想要伸手扶住羅蕾萊,但是被這個女神毫不領情的給推開了。
面對這種奇怪的狀況,金髮姑娘也還不疑有他,她笑着說道:“好吧,看起來曼哈頓戰斧的魅力無法阻擋!
女士,你確定你沒有關係嗎?我剛纔看到你中槍了……”
說着金髮姑娘也不等羅蕾萊回話,她擺出一副我明白的表情,然後看着阿爾文說道:“我叫肯姆,肯姆·米爾斯,我爸爸是布萊恩·米爾斯,很高興認識你……”
阿爾文聽了上下看了一眼肯姆,笑着說道:“我知道布萊恩有個女兒,但是沒想到這麼漂亮。
你確定布萊恩那個老梆子是你親爹?
哦,你的媽媽一定漂亮極了……”
說着阿爾文用力的摟着羅蕾萊的肩膀鉗制了她的行動,然後對着肯姆說道:“趕緊離開這裡,這裡待會兒會有很糟糕的場面……”
肯姆看着阿爾文胸口像是卡通片裡的人物一樣鼓動着心跳,她捂着嘴笑着點了點頭,一邊輕快的朝着飛機跑去一邊叫道:“我能去地獄廚房玩一玩嗎?
聽說那裡是美利堅最刺激的地方,布萊恩從來不讓我去那裡……”
阿爾文用力的捶打了一下胸口,“暴虐”這個傻子居然跨越種族被羅蕾萊迷得五迷三道的犯傻,這有點太丟人了……
現在他算是明白奧丁爲什麼捨不得殺這個羅蕾萊了,那種接觸之後彷彿從靈魂深處釋放出來的溫暖氣息讓他像是浸泡在溫泉當中一樣。
羅蕾萊現在在他的眼裡就像是明媚的朝陽,誰會捨得殺死自己的太陽?
相比阿爾文的舒適,羅蕾萊的狀況就有點糟糕了,她從接觸到阿爾文的第一時間就發動了自己的全部能力。
她想要徹底掌控阿爾文的心靈,作爲代價,她需要徹底的開放自己的心靈。
魅惑女神的最高境界是“愛”的交換,那是一種近乎“詛咒”的能力,無法豁免,無法逃脫,只能期待“愛”耗盡的一天。
但是讓羅蕾萊意外的是,她扶着阿爾文肩膀的手掌觸碰到的不是阿爾文的靈魂,而是一個混亂脫線的智障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