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算神父還是牧師的“痛苦代行者”約翰·科菲,穿着一身紅白相間的華麗長袍走到了三對新婚夫婦中間。
這傢伙兩米二的身高,身上卻沒有絲毫的壓迫感,憨厚至極的臉上似乎永遠都帶着微笑。
阿爾文看着這個大個子朝着自己伸出了拳頭,他下意識的跟科菲碰了碰,然後笑着說道:“夥計,你得認真一點,千萬別讓地獄廚房的混蛋們把你給帶壞了。”
約翰·科菲憨厚的笑了笑,說道:“我要謝謝你得捐款,如果不是你捐贈的10萬塊,‘石翼獸教堂’裡面根本就不可能擁有告解室。
雖然教堂到現在還沒有封頂,不過我還是看到了希望。
人們需要一個抒發內心鬱結的地方……”
阿爾文也不知道自己什麼給教堂捐了錢了,他好奇的看着面前的福克斯,說道:“我給他們捐錢了?”
福克斯略微有點尷尬的看了一眼科菲,然後瞪了一眼阿爾文說道:“今年六月份捐的,你忘記了?”
阿爾文深知自己絕對不會向“寺廟”捐錢,這裡面一定有點他不知道的事情。
不過看在福克斯的份上,阿爾文決定還是不追問了……
一旁的斯塔克有點不耐煩的踢了一腳阿爾文,說道:“你能不能少說兩句廢話?”
阿爾文舉手做出投降的動作,然後對着科菲伸手示意道:“我們現在需要做什麼?
婚禮結束之後,你會給我發個證書之類的東西嗎?”
“阿爾文!”
阿爾文的絮叨引起了衆人的不滿,幾個人怒視着廢話連篇的戰斧先生,發出了低沉的怒吼,想要讓他閉上自己的嘴……
科菲倒是好脾氣的笑了笑,他手裡也沒有拿着聖經,而是攤開雙手分別指着男女雙方,用低沉沙啞的嗓音說道:“先生們,看着你們面前的女士,她們即將成爲你們的新娘……
你們是否確定,無論貧窮、疾病、困難、痛苦、富有、健康、快樂、幸福,你們都願意對她們不離不棄,一生一世的愛護的她們?”
“我願意!”
當弗蘭克把一句“我願意”說出口的時候,他對面的雪莉突然捂着肚子,表情複雜的看着科菲說道:“能不能在快一點兒,我肚子裡的孩子好像有點等不及了……”
科菲看着雪莉的裙子下面突然出現了大片的溼跡,他瞪着眼睛說了一句“OH MY GOD!”
阿爾文如同看恐怖片一樣的看着堅強的站在原地的雪莉,他趕緊拉了一把科菲,焦急的說道:“老兄,你快點,不然這裡就要變成恐怖片現場了……”
準備了很久的科菲其實後續還有很多的話要說,不過現在出現了事故,他只能像是拉斯維加斯的24小時神父那樣,用極其草率的語氣對着三個新娘說出了結婚誓詞……
幾個姑娘的“我願意”剛說出口,阿爾文就轉身招手示意幾個孩子把戒指送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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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珀看着斯塔克匆忙間連戒指都戴錯手指,她無奈的看了一眼雪莉,說道:“OH 你的‘高-潮’來的可真不是時候……”
雪莉咬着牙看着弗蘭克把戒指套在自己的手上,然後捂着肚子慘叫一聲,揪着老劊子手的衣領尖叫着說道:“你在等什麼?給我找個房間和醫生,難道你想我在這裡生孩子?”
阿爾文看着弗蘭克像是瘋了一樣的抱着雪莉衝進了旁邊的一間廂房,他看着福克斯說道:“我們是不是要找人幫忙燒點熱水什麼的?”
說着阿爾文把視線轉向了伊森博士……
“NO!”
伊森博士瞪着眼睛不爽的說道:“我不是婦產科的醫生,我對生產沒有經驗,除非你想讓我去刨開雪莉的肚子。
我要是在她的肚子上留下傷疤,這姑娘會讓我一輩子不得安寧的。”
說着伊森博士把視線轉向了臺下的斯特蘭奇……
斯特蘭奇攤着手,說道:“我是神經外科醫師,除非你們準備動手術,不然最好還是找專業的人來看看。”
眼看着兩個最靠譜的醫生居然都拒絕了出診,吊兒郎當的威廉·拉什站了出來,攤着手說道:“我可以去看看,我客串過夜總會的健康醫師,這方面我有經驗……”
“NO!”
威廉·拉什的毛遂自薦沒有讓他獲得掌聲,就連已經進入了房間的弗蘭克都探頭怒吼了一聲,想要讓這個混蛋離自己的新娘遠一點。
JJ的女朋友坦普爾看着幾個慌了神的男人,她鄙視的啐了一口,罵道:“你們傻了嗎?開門找家醫院拿點設備回來……
雪莉的身體很好,我們這裡還有現成的科學家……”
瑪雅·漢森看到坦普爾看向了自己,她苦着臉說道:“我是生物科學家,也許還懂點植物學……”
坦普爾嫌棄的說道:“哦,得了吧,你用伊森博士做臨牀實驗的時候表現的可不像一朵小白花。
雪莉不需要那麼醫生,你只是一個保險。
還有其他人,都一起來幫忙,我一個可忙不過來。”
穿着伴娘禮服的貝蒂·羅斯在班納博士的臉上親了一下,轉身就跑向了臨時的產房。
跟着應急小隊的“路障”一起來的凱特·考德威作爲一名生物學博士,也站起來走向了產房。
阿爾文稍稍鬆了一口氣,剛想拉開一道通往斯特蘭奇醫院的空間門,尋找生孩子需要的玩意兒……
結果佩珀一把拉住了他,說道:“我上次在這裡生孩子用的醫療艙還在……”
眼看着新娘們在“過來人”佩珀的帶領下,離開的結婚現場去尋找器械,阿爾文對着一幫瞠目結舌的來賓攤了攤手,笑着說道:“我雖然不確定那些‘醫生’的手藝怎麼樣?
不過我很確定,現在產房裡面的‘醫生’們,學歷一定是生育歷史上最高的……
FUCK,這孩子走運了,也許待會兒幫他洗屁股的人都是博士。”
說着阿爾文轉頭看着約翰·科菲,說道:“老兄,我們的結婚儀式算是完成了吧?”
科菲砸吧了兩下嘴,最後無奈的說道:“我宣佈你們正式成爲夫妻,嗯,你們已經交換了戒指,那就開飯吧……”
科菲說話的時候廂房裡面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尖叫,讓這位傳奇的“痛苦代行者”都瑟縮了一下。
阿爾文下意識的想到了科菲的職業,他一把拽着這位老兄的胳膊,說道:“夥計,你是‘痛苦代行者’對吧……
雪莉這幅模樣很不符合新娘的設置……”
滿臉憨厚的科菲連連擺手,說道:“NO,你休想,我經歷過難產的痛苦,我失憶了上千年都沒有忘記那種痛苦……”
義正言辭的拒絕了阿爾文慫恿,科菲猶豫了一下說道:“不過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轉嫁一部分痛苦到你的身上。
未來你們的妻子生產的時候,我都可以幫忙……”
阿爾文看神仙一樣的看着科菲,罵道:“你他媽的瘋了?
‘痛苦’讓女人的孕育過程變得完整,你想剝奪這種完整?”
說着阿爾文可能覺得自己的話有點不對味兒,他嘴硬的說道:“就算要轉嫁痛苦,也是應該轉嫁到弗蘭克的身上。
那又不是我的老婆,老子替她痛完了,那孩子算誰的?”
斯塔克是親眼見過佩珀生產的人,他看鬼一樣的看着科菲,說道:“趕緊忘記你的能力,你在把男人朝着火坑裡面推。
現在是科技時代,我們有豐富的對抗痛苦的經驗……
其實芬太尼的止疼效果也很好,根本不用該死的轉移疼痛。”
科菲表情古怪的掃視了一眼留在臺上的新郎和伴郎們,他笑着說道:“其實我是開玩笑的,‘痛苦代行者’只能自己替人承擔痛苦……”
說着科菲看着衆人齊齊的鬆了一口氣,他笑着說道:“我經歷過很多慘事,我也相信痛苦能讓生命變得完整。
不過我更加相信,在親人承受痛苦的時候,我們應該陪在他們的身邊,這也是一種分擔,而且通常都很有效。”
威廉·拉什不知道什麼時候湊了上來,他鄙視的看着科菲,說道:“如果真的有效,止疼藥就不會比毒品賣的還要好了。
老兄,當親人承受難以忍受的痛苦的時候,給他一盒‘羥考酮’或者來點大麻,比其他的任何安慰都要好用。”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不可拯救”的人,威廉·拉什一定就在其中。
看着滿身大麻味兒的威廉·拉什,科菲表情彆扭的搖了搖頭,說道:“現在的人總是低估心靈的作用,你們以爲科學可以解決一切事情。
但是你應該清楚,科學沒法兒拯救你破碎的心靈……”
看着科菲似乎想現場傳道,阿爾文好笑的摟着他的肩膀,把他送到一張椅子上面坐下。
威廉·拉什這個連後媽都睡的混賬,把大麻當煙抽的傢伙當然有問題,但是他自己如果不求助,你主動上前只會引來嘲諷和攻擊。
揮手讓吉米·肥倫送來了麥克風,阿爾文對着臺下熙熙攘攘的客人們笑着說道:“夥計們,你們參加了一場前所未見的婚禮。
你們現在有兩個選擇,要麼和我一起等待一個小傢伙出生,要麼去後面的院子裡面喝上一杯。”
說着阿爾文看着沒有開飯意向的衆人,他笑着說道:“好吧,我沒想到居然這麼多人都在關心雪莉。
那就讓我們等一等……
這孩子出生的時間把握的很好,他肯定能從你們這些混球那裡獲得祝福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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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S!”
捧場王小金妮經歷過佩珀生孩子的場面,實在不想往雪莉的產房那裡湊了。
小姑娘摟着張牙舞爪的小摩根,蹦蹦跳跳的舉手大叫:“麥克肯定是個好運寶寶……”
阿爾文點了點激動的小金妮,笑着說道:“沒錯,這孩子的生日和老爹老媽的結婚紀念日是同一天。
未來每年的這一天,他們家都會加倍的快樂,因爲的他的老爹老媽找不到藉口在這天擺脫他了。
他確實是個好運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