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站在一片小山坡上,看着500米外的碼頭倉儲區內打成了一團。
那裡就是莫里蒂家族的“人口倉庫”!
看着裡面激烈的槍戰,還有一個熟悉的身影,阿爾文意識到有人在刻意針對莫里蒂家族,並且引導警方前來攻擊這裡。
阿爾文突然意識到,那幫銀行劫匪綁架了安東尼,可能不僅僅想要曝光他的一系列保護傘,他們還想利用警方打掉安東尼家族的“事業線”。
JJ看着遠處在天上翻飛的“火人”約翰尼,他不爽的說道:“怎麼哪裡都有他們?”
阿爾文催動“暴虐”給自己武裝了一下,然後對着急不可耐的布萊恩說道:“什麼都別管,我們在你的身邊掩護,你只要負責衝進去找到肯姆。”
布萊恩鄭重的點了點頭,他擺弄了一下手裡的自動步槍,一句話都沒有說就開始朝着倉庫的方向衝刺。
一個女兒被綁架的老爹能夠爆發出多大的力量?
幾個守在外圍的警察還沒有來得及阻止他,就被這位老父親利索的放倒了。
漢考克舉着一面防彈盾牌,守着揮舞棒球棍的白人小子魯本。
魯本揮動球棒把一枚棒球打出去,準確的擊中了一個倉庫頂部的機槍陣地,把裡面的人給打的滿臉開花,從房頂上栽了下來。
這個桀驁不馴的小子歡呼了一聲,然後對着旁邊不遠的“聲波女”艾娃挑了挑眉毛,說道:“現在是3:0我領先了,記得你答應我的條件,輸了就跟我約會。”
有着蜜色皮膚的“聲波女”艾娃對着魯本翻了一下眼睛,說道:“我不跟孩子約會,尤其是喜歡抱着球棒睡覺的孩子。”
說着艾娃看着前方舉着盾牌的“暴龍”強森,他不耐煩的說道:“我們爲什麼不能直接衝進去?我們的隊長在幹什麼?
他已經捱了幾十發子彈了,當靶子很有成就感嗎?”
“暴龍”強森聳了聳肩膀回頭說道:“瑞恩讓我們聽從SWAT的指揮……
倉庫裡面有很多的人質,約翰尼在牽制他們的火力,方便SWAT的人從後門突入。
雖然我覺得不是很有必要,但是今天我們已經出過一次醜了,這次最好還是謹慎一點。”
說着“暴龍”強森看着一直沉默不語的拉丁裔姑娘“暴風女”蜜雪兒,笑着說道:“嘿,蜜雪兒,別這麼嚴肅,打起來對我們反而有利。”
蜜雪兒皺着眉頭看着倉庫,說道:“我聽到了倉庫裡面的哀嚎聲,那裡是一個像是地獄的地方。”
漢考克聽了笑着說道:“別開玩笑了,我去過地獄……
也許對你們來說戰場就是地獄,但是我要告訴你們,真正的地獄跟你們想象的區別很大……”
蜜雪兒皺着眉頭看了一眼漢考克,說道:“不,我聽從風裡聽到很多的聲音,但是倉庫裡面狀況只能用‘地獄’來形容。
那裡不是戰場,但是裡面的人要悲慘的多!
我們應該催約翰尼加快速度,他有點過度謹慎了……”
說着蜜雪兒突然轉頭看向了後方,那裡有四個高大的身影突破了警察的封鎖線,如同四頭下山的猛虎,朝着倉庫的方向快速的衝了過去。
棒球小子魯本本能的揮動球棒,打出了一記超音速的棒球,朝着看起來最可怕的阿爾文砸了過去。
那枚帶着可怕音爆的棒球,準確的命中了狂奔中的阿爾文的肩膀。
就在魯本想要慶祝一下的時候,卻驚恐的發現自己發射的棒球在阿爾文的肩膀上炸開,但是阿爾文的腳步沒有絲毫動搖。
漢考克看着身穿黑色鎧甲的阿爾文手裡冒出了一把戰斧,他趕緊拉住不服氣的魯本,然後緊張的制止了想要攻擊的“聲波女”和“暴風女”……
看着阿爾文揮動戰斧在倉庫的外牆上開出了一個大洞,然後四個人魚貫衝了進去……
漢考克看傻子一樣的看着魯本說道:“我覺得你遲早要把自己害死!”
說着漢考克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們換一個地方,最好隱蔽一點……”
魯本瞪着漢考克不服氣的說道:“你知道那些傢伙是什麼人?他們打擾了我們的攻擊計劃……”
漢考克眨巴着眼睛看着幾個“無知”的同僚,這個粗獷的漢子不可思議的說道:“作爲變異人,你們連變異人工會的會長都不知道?
他手裡的戰斧難道沒有讓你們聯想到什麼?”
魯本聽得一愣,然後眼睛瞪得老大的說道:“不會吧?曼哈頓戰斧不是在拯救印國婦女嗎?他怎麼會來洛杉磯……”
一直在後方的瑞恩在無線電裡聽到了魯本的聲音,他猶豫了一下,說道:“聽漢考克的,你們找個隱蔽的地方後退。
魯本,其實阿爾文早就來了,而且你們在聖莫妮卡海灘銀行那裡打爛了阿爾文朋友的跑車,而且強森還在那位作家的臉上來了一拳。”
說着瑞恩苦笑着說道:“我如果告訴你,被你追殺的那輛法拉利是託尼·斯塔克在開,你會不會尿褲子?”
瑞恩說話的檔口,跟着阿爾文他們一起衝進倉庫的約翰尼,狼狽的撞破了倉庫的大門逃了出來,弗蘭克的幾發子彈讓約翰尼的心頭髮涼……
聽到了瑞恩的講述,約翰尼不可思議的說道:“夥計,你們之前到底幹了什麼?
這幾個人都不是好脾氣……
我的天,瑞恩,給魯本和強森買兩張去亞洲的機票,他們要趕緊離開,越快越好……”
瑞恩無奈的搖頭說道:“阿爾文校長挺好說話的,最少他不想打擾我們行動。
我不知道他爲什麼出現在這裡,希望不是那些劫匪把他們引來的。”
約翰尼懸浮在半空透過自己撞出來的破洞看着倉庫內的戰鬥,他苦笑着說道:“希望不是,按照地獄廚房的習慣,那些劫匪都比我們討喜。
這裡面到底是什麼?爲什麼會把阿爾文給吸引過來?”
倉庫內的戰鬥有點乏善可陳的意思……
相比從後門進入的SWAT束手束腳的戰鬥,阿爾文他們四個人就要暴戾的多了。
阿爾文打頭,另外三人掩護,凡是手持武器的人統統幹掉,絲毫沒有抓捕俘虜的想法。
當他們路過一個“處理間”之後,弗蘭克身上的殺氣徹底被激發了。
他丟下了步槍拽出了很久沒有用的“捕鯨叉”,追上了阿爾文之後,盯着一個慌亂黑幫混蛋的射擊,兇殘的衝上去把幾個嚎叫的傢伙開了膛……
幾個倒黴鬼扶着自己爛糟糟的腸子,一動不敢動的攤倒在地。
生命力緩慢流失的恐懼擊潰了他們的神志,除了無意義的慘叫他們什麼都做不了。
JJ同樣放棄了步槍,他從地上撿起了一根鋼管,毫不在意那些黑幫分子的集火,衝進去就是一個橫掃千軍,不過他打的不是頭,而是腰……
狂野到極點的巨力,讓一米五長的鋼管發出了刺耳的尖嘯。
連續打斷了三個黑幫分子的身體,讓他們扶着自己破爛的身體嚎叫。
JJ對着幾個被SWAT趕過來的黑幫槍手,發出了一陣憤怒的吼叫……
洛杉磯SWAT也是蒙的,他們衝進來根本來不及交火,就聽到了一陣讓人頭皮發麻的慘叫。
然後十幾個剛纔還負隅頑抗的黑幫槍手,像是見到親爹一樣的丟掉步槍,朝着他們就是一個跪地滑行,大聲的喊着“我們投降!”
阿爾文才不會給他們機會,他踩着沉重的腳步挨個路過了這些人的小腿,順便讓食屍藤在他們的後腰位置,開出了兩個不算致命的大洞。
洛杉磯SWAT的黑人舉着槍瞄準了阿爾文,大聲說道:“住手!”
阿爾文踩碎了最後一個傢伙的小腿,然後舉起手裡的戰斧,用斧柄從那個傢伙的脖頸位置捅了進去……
感覺到幾發子彈打在了自己的身上,阿爾文褪去了臉上的頭盔,瞪着猩紅的眼睛看着那位開槍的SWAT隊長說道:“你要救他們?你知道他們幹了什麼嗎?”
特警隊長看着面前這張熟悉的臉,還有那把耳熟能詳的戰斧,他緊張的叫道:“我們不想救他們,我們想要抓住他們!
戰斧先生,你的行爲太殘忍了……”
說着這位特警隊長看着遠處幾個抱着自己的腸子哀嚎的黑幫槍手,他嚥了咽口水,說道:“我會把今天見到的東西如實上報,我們也許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們不能看着你做如此反人類的事情……”
阿爾文拔出了戰斧,讓面前的倒黴鬼血液飈到了4米多高。
看着一臉緊張的特警隊長,他突然有點興意闌珊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們進去看看他們都幹了什麼?然後再來評論我是不是反人類。
有些人不配活着,而且必須要在最痛苦的折磨中死去!
我不介意你們怎麼看我,我只是覺得你們應該爲自己的工作覺得羞愧。
你們站在地獄的屠場裡面,卻在爲‘屠夫’擔心……”
說着阿爾文聽到了倉庫深處傳來的一聲慘叫,他搖頭一邊朝着那個方向走,一邊說道:“這裡的人在用人體器官賺錢,然後他們連屍體都不放過。
他們在手術檯上掏空活人的身體,然後在他們的屍體裡面塞滿了毒品。
這個買賣肯定不是一天兩天了,要麼你們這些警察都是廢物,要麼你們當中有人從中牟利了!”
特警隊長聽了愣了一下,他知道阿爾文實在犯不着衝他撒謊……
招呼幾個手下前去查看,特警隊長跟在了阿爾文的身後。
看着阿爾文可怕的背影,這位特警隊長咬着牙上前的幾步,說道:“不是所有警察都是壞人,今天傍晚那幫劫匪的‘鬧劇’曝光了一系列的腐敗警察和政客,很快我們就能肅清自己的內部……”
說着特警隊長看着阿爾文不置可否的樣子,他猶豫了一下,說道:“請問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那些劫匪是不是也通知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