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拿着一瓶啤酒坐在餐廳靠海的露臺上……
看着三位總統雲裡霧裡的聊天,阿爾文忍着瞌睡,百無聊賴的看着海邊嬉鬧的人羣。
就在阿爾文思考,自己要是離開會不會顯得有點失禮的時候,小金妮雙手抓着地獄魔龍的脖子,像是抓了一隻大鵝的一樣衝過來竄進了阿爾文的懷裡,說道:“爸爸,海拉讓我來救你了……”
阿爾文摟着小金妮,伸手捏着了魔龍火星四溢的嘴巴,笑着說道:“好吧,我得救了,我請你去吃點冰激凌怎麼樣?”
小金妮瞪着眼睛看着阿爾文,說道:“我要吃四個冰激凌球……”
阿爾文把魔龍順着圍欄丟了出去,然後抱着小金妮站起來,說道:“四個哪裡夠?我們去把島上的所有冰激淩統統吃掉。”
說着阿爾文也不管幾位總統奇怪的表情,他笑眯眯的摟着自己的小棉襖想要逃離這個無聊的場地。
明顯有事要說的埃利斯總統,哪裡能讓阿爾文獨自離開,他笑眯眯的站起來,對着小金妮說道:“我也想吃冰激凌,這次換我來請。
讓你的小夥伴們都過來,就說總統先生請他們吃冰激凌。”
阿爾文鄙視的看了一眼兜圈子想要找自己說話的埃利斯總統,說道:“那就下去一起坐坐……
其實很多事情你跟我說沒有用,與其在我這裡浪費時間,你還不如找雷蒙德聊聊。”
說着阿爾文對着京普大佬點了點頭,然後徑直的走出了餐廳。
埃利斯總統在有點無奈的京普肩膀上拍了拍,說道:“有些事情我們確實應該直接說,畢竟也不是爲了我們自己。
乾脆一點,我們也能騰出一點時間來娛樂一下。”
習慣了政治氛圍的京普哪裡能適應這種模式,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跟杜姆聊一聊,等你結束了,我在單獨找阿爾文談談。
克里米亞的發展很快,我需要知道阿爾文對於克里米亞的定位,然後纔好安排後續的問題。
尼德威尼爾的城市建設一直在進行,別告訴我你一點想法都沒有。”
埃利斯總統看了一眼已經走遠的阿爾文,他笑着說道:“我一個快要退休的人能有什麼想法?
我的追求就是在任期的最後一年半,讓更多的人過上舒適的生活。
具體未來會怎麼樣,那是下一任總統操心的事情了!”
說着埃利斯總統看着京普意味深長的說道:“我一直認爲保持民主的基礎,就是杜絕獨裁。
能把民主自由和政策延續兩個問題平衡好的人不多,我們需要衡量的是那個更加的重要?
比我們聰明的人多了,你不給他們機會,怎麼知道別人做的一定沒有自己好?
現在是最好的時代,放手比頑固的固守原地更需要勇氣……”
說完埃利斯總統也不管京普大佬臉上古怪的神色,就追着阿爾文的腳步走了出去。
京普的問題其實很明顯,俄聯邦內部關係錯綜複雜,你說他一心爲國肯定沒問題,但是說他權利慾望爆棚也不算冤枉。
把世界第三極的政治弄成二人轉的模式,其實一種很明顯的畸形狀態。
你不放手,永遠不會知道別人會不會讓國家變得更好?
當然,埃利斯總統也有點站着說話不腰疼的意思,發達國家的民主和落後一點的國家所謂的民主,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兒。
留下京普大佬在那裡跟杜姆面面相覷,埃利斯總統追上了阿爾文……
看着阿爾文霸佔了一輛移動冰激凌小車,夥同一個帥氣的年輕人一起請所有的小朋友吃冰激凌,埃利斯總統笑着湊過去,極有風度的和周圍的人打着招呼,然後主動拿起一個勺子幹起了服務生的活兒。
小金妮舔了一口兩個球擠在一起的冰激凌,嘻嘻哈哈的對着埃利斯總統叫道:“埃利斯爺爺,你是混蛋嗎?爲什麼那麼多人對你豎中指?”
埃利斯總統聽得愣了一下,然後笑着說道:“NO,我是一個成功的總統,對我豎中指的人都是我的粉絲,他們嫉妒我,但是拿我沒有辦法。”
說着埃利斯總統在小金妮的腦袋上揉了揉,認真的說道:“我是壞蛋,不是混球。
你要對我放尊重一點,我壞起來很可怕的!”
小金妮聽了,舉手跟埃利斯碰了一下拳頭,然後湊過去鬼鬼祟祟的說道:“尼克組建了一個地獄惡鬼幫,我們都是其中最厲害的惡棍,你想加入我們嗎?
我們只要最壞的壞蛋……”
埃利斯總統哈哈一樂,笑着說道:“那就算我一個,你們有什麼厲害的入幫儀式嗎?需不需要我幹幾件壞事證明一下自己?”
小金妮舔着冰激凌冥思苦想了半天,最後說道:“那頭滄龍把我爸爸的巨齒鯊給吃掉了,我們一起去把它的牙齒都打掉吧!”
埃利斯總統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老胳膊老腿,他拿出電話撥了出去,一本正經的說道:“班尼,把我們的太平洋艦隊調來,我們要給滄龍換換牙……”
阿爾文看着幾米外的保鏢班尼一臉懵逼的盯着自己的老闆,他好笑的搖了搖頭,說道:“你要真有種,我給你安排人手,你親自給滄龍拔牙。
這幫小鬼盯着滄龍好些日子了,他們就想弄幾顆大恐龍牙回去賣錢。”
埃利斯總統伸手跟小金妮重重一握,一本正經的指着保鏢班尼說道:“這傢伙走到哪裡,就把‘陷落’帶到哪裡,對付一頭滄龍他應該有辦法。
我讓人打造一些拔牙工具,過幾天空運過來之後,就讓班尼給滄龍動手術。”
阿爾文看着埃利斯毫無心理負擔的把自己的保鏢給賣了,他把手裡的勺子塞進了理查德的手裡,讓他繼續自己的工作,然後拉着這個瘋癲的總統走到了一排躺椅旁邊,找了一個空位坐下之後,說道:“老兄,你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瘋狂的老朋克……
忽悠孩子有什麼意思?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埃利斯總統看着阿爾文,他稍微猶豫了一下,說道:“你覺得我如果組建一個前總統辦公室,能不能稍微延續一下自己的影響力?”
說着埃利斯總統看着阿爾文臉上奇怪的表情,他擺手說道:“我不在乎總統的位置,我在乎的是最近兩年我推行的關於稅制改革和醫療改革的政策能否延續下去。
我們都知道國會的那幫人巴不得我滾蛋,我擔心自己一旦退休,那些我制定的政策會全部被推翻。
當一個毫無負擔的總統真的很爽,但是我也希望自己的名字能夠長久的留在美利堅的歷史上。”
阿爾文看着這個倒黴的總統,笑着說道:“我都不知道你居然還做了這麼多的事情。
我以爲你把時間都用在泡妞上了……
要不是你整天帶着美女亂晃,我還以爲你跟你的保鏢纔是一對兒。”
埃利斯總統笑着說道:“作爲一個被拋棄的總統,肆無忌憚的行駛憲法賦予我的權利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尤其是國會那幫人不敢跟我作對的情況下!
我讓羅斯福號航母給我空運過海鮮,讓海豹六隊陪我打獵。
我撤換了FBI兩任局長,把CIA的幾個不聽話的高層送進了監獄。
順便我還把兩黨候選人的醜聞發的滿世界都是,他們現在看到我就像是看到了瘟疫……
這些事情過去我一件都不敢幹,但是現在我發現,總統的權利遠超我的想象。”
阿爾文看着意氣風發的埃利斯總統,他佩服的拱了拱手,說道:“老兄,你得給自己建一座堡壘退休之後住進去,不然你隨時都有可能被人給幹掉。”
埃利斯總統聽了,苦笑着說道:“所以我想要尋求一點支持,一個有點影響力的前總統辦公室,可以讓我本身的壓力稍微減輕一點。
讓自己長期保持在公衆面前,對現在的我來說纔是最安全的!”
說着埃利斯總統猶豫了一下,低頭湊到阿爾文的側面,小聲的說道:“你曾經跟我說過,我退休了可以去戰斧學校弄一個榮譽校長的職位。
這個承諾還有效嗎?”
阿爾文看着“雄心勃勃”的埃利斯總統,他好笑的說道:“我不希望學校的榮譽校長,是一個滿世界都是敵人的政客。
不過我對你承諾依然有效,只要你放棄那個操蛋的‘前總統辦公室’。
地獄廚房不應該有政治勢力介入,而且你在地獄廚房掛職跟黑幫爲伍,還怎麼保持現在這種超然的立場?
到時候你能不能保留一點權力我不知道,但是肯定會連累到地獄廚房……
那裡的人都是頭鐵的滾刀肉,他們玩不過那些黑心的政客。”
埃利斯總統有點失望的說道:“也就是‘榮譽校長’和‘前總統辦公室’我只能選擇一個?”
阿爾文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當然,你的野心多大,後續的麻煩就有多大,我不想看到學校因爲你惹上麻煩。”
說着阿爾文看着陷入了沉默了埃利斯總統,他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可以考慮把‘前總統辦公室’放到底特律,那裡是我們的地盤,你能在那裡獲得足夠的支持。
如果你樂意,我陪你一起找神槍會的張強談談,神槍會撤出了世界安全理事會……
如果你覺得自己依然可以承擔責任,我們可以一起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