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A特工經過了幾秒鐘的孕量終於爆發出了一聲劇烈的慘叫,他的左手幾乎是本能的抽出了一把尖刀扎向了上氣的腹部。
上氣獰笑的一邊搖頭,一邊握住了這位特工的左手,讓他的左手也跟尖刀“長”在了一起。
特工面臨這種痛苦僅僅用兩秒鐘就叫破了自己的喉嚨,他瞪着眼睛發出重度哮喘一般的吼叫,痛苦的不停的側着頭往吧檯上撞擊,好像這樣能夠減輕一點他的痛苦,或者僅僅是單純的想要撞暈自己……
這個時候一個穿着得體西裝的男人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來,對着上氣說道:“你最好放開他,你在給這裡招惹不可收拾的麻煩……”
上氣好笑的丟下了雙手各長了一把武器的倒黴鬼,然後在這個像是一團爛泥一樣倒在地上的傢伙胸口踢了一腳,讓他飛出了餐廳。
那個西裝男聽着那個倒黴鬼胸口噼裡啪啦的炸響,有些牙酸的皺了皺眉頭,他看着手段兇殘的上氣,說道:“那是CIA的特工,他們在爲國效力……”
上氣走到那個西裝男面前,皺着眉頭看着這個長得還算英俊的男人說道:“你怎麼知道他們在爲國效力?
我雖然是個移民,但是我也知道CIA在美利堅國內沒有執法權。”
說着上氣打量了一下男人身上的西裝,歪着腦袋好奇的問道:“還是你們習慣了“高高在上”?
這是不是讓你們忘記了自己到底應該幹什麼?”
說完上氣也不等西裝男說話就一拳砸在了他的腹部,讓這個倒黴鬼把之前喝下去的檸檬水都給吐了出來。
上氣看了一眼抱着肚子在地上痛苦的翻滾的西裝男,接着掃了一眼四周幾個生面孔,這次攤着手對着熟悉的街坊們說道:“這幫傢伙一看就是被派來送死的倒黴鬼。
他們說不定是被從什麼中東、非洲之類的倒黴地方調回來的蠢貨。
也許他們以爲自己得了個能升職加薪的好差事。”
說着上氣好笑的一腳跺在了西裝男正在掏槍的右手上,這個傢伙的手掌和手槍都被這看似輕描淡寫的一腳跺成了碎塊兒。
上氣揪着慘叫中的西裝男的脖子把他提起來,他的手掌稍稍用力就掐斷了西裝男的慘叫,然後他學着阿爾文的模樣,微笑着說道:“你在自己單位的人緣肯定不怎麼好,而且一定自大的厲害,你甚至可能都不知道“和平飯店”代表了什麼?”
說着上氣的表情變得異常的猙獰,他把西裝男拎到跟自己一樣的高度,咆哮道:“這裡是地獄廚房,這裡是和平飯店,這裡是阿爾文的地盤……
這裡的主人不知道多少次拯救了世界,你們他媽的來這裡執行什麼“公務”?”
面無人色的西裝男終於意識到了一點什麼,他是海軍情報科的外勤,今天剛從非洲回到美利堅就被上司派到了這裡執行監視任務。
他們有一個小組,但是小組的負責人只安排了他進入了這間餐廳……
這可能不是“陷阱”,但是自己的同事一定知道這裡的危險,並且他們好像並不想告訴自己,自己今天是最近三年第一次穿上西裝執行任務,結果……
上氣把手裡的西裝男丟出了餐廳,霸氣四射的看了一眼那些陌生的面孔,輕輕的說道:“滾出去……”
傑西卡和上氣一起把那些可能不懷好意的傢伙們“送”到了餐廳的門口,他們的做法迎來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上氣昂着頭看着那些仍然在門口徘徊不去的傢伙們,頭都不轉的對着身邊的傑西卡說道:“你說我要是現在讓他們把單買掉,會不會顯得自己不厲害了?”
傑西卡聽了,翻着眼睛對着正在研究那個手上長了刀槍的倒黴鬼的小金妮和明迪招了招手,這裡現在並不安全,而且阿爾文肯定不樂意着兩個小姑娘研究別人血肉模糊的雙手。
尼克羨慕的走到上氣的身邊在他的腰上拍了拍,咧着嘴笑着說道:“說實話,你學阿爾文一點都不像,阿爾文會在第一個人那裡就把這些人嚇得尿褲子。”
說着尼克伸手跟上氣擊了個掌,笑着說道:“不過,幹得漂亮!”
上氣在尼克的腦袋上揉了揉,衝他擠了擠眼睛說道:“這裡現在誰是老大?”
尼克皺着眉頭看了一眼像個老媽子一樣拽着兩個小姑娘的傑西卡,然後對着上氣說道:“我不看好你,我估計你連服務生老大的位置都爭取不到。”
說着尼克大氣的拍了拍上氣的胳膊,說道:“不過沒關係,你可以對我表示一下尊敬,等我繼承了和平飯店,我就炒了傑西卡,然後你就是服務生的老大了。
50塊怎麼樣?這是和平飯店少東家的承諾!”
上氣好笑的勒着尼克的脖子,讓他的舌頭伸得老長,然後左手在尼克的光腦袋上敲了一下,說道:“當我傻了嗎?炒了傑西卡我就是我一個人的老大了,那有什麼用?”
說着上氣看了一眼正在把玩一把戰利品小刀的明迪,說道:“而且我覺得你能不能活到繼承餐廳的那天還是個問題……”
尼克有點艱難的在上氣的腋下擡起頭看了一眼眉開眼笑的明迪,撇了撇嘴說道:“那就是傻女人……”
說着尼克轉動腦袋看着一旁看熱鬧的理查德,說道:“你老爹有沒有門路買幾件我這個尺寸的“防刺服”?我有385塊的存款,我願意拿35塊出來“武裝”一下我自己!”
理查德攤了攤手,說道:“你忘了我老爹還在坐牢……”
尼克理所當然的說道:“所以我才問啊,監獄裡不都是用牙刷磨尖了打架嗎?
沒有點兒門路,你老爹怎麼能混成獄霸?”
理查德假裝很生氣的從上氣的腋下搶過了尼克,這個高壯的“恐怖小子”一隻手就把尼克整個人夾在腋下整個人懸空了。
他看着像個青蛙一樣不停蹦躂的尼克,說道:“我爸爸是金並,他可不是什麼賣東西的小販……”
就在尼克跟理查德嬉鬧的時候,一陣引擎的咆哮聲從遠處的街道轉角傳了過來。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街道轉角的位置,一輛大家很熟悉的“地獄貓”用一個漂亮的漂移從街道轉角的位置“滑”了過來。
直到“地獄貓”用一個不可思議的走位停進了狹小的車位,一輛滿身是傷的黑色雪佛蘭纔剛衝到了十字路口,還沒等它轉過彎來的時候,一連串的大口徑子彈像是鞭子一樣的抽打在了它的身上。
鮑里斯駕駛着武裝悍馬直直的衝過了已經被“碎屍”了的雪佛蘭,絲毫沒有轉彎的意思。
蜜蕾西亞雙手把着機槍的操縱桿,有點不滿的對着開過頭的鮑里斯說道:“爲什麼不開進去,我們應該跟校長夫人打個招呼,她難道不應該請我們喝一杯汽水嗎?”
目不斜視的鮑里斯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我要回去做功課了。
我永遠不會開着這輛車進那條街道,弗蘭克就住在那裡,他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人。
安東的頭髮被他用一把可怕的捕鯨叉剃掉之後都“不敢長”了!”
說着鮑里斯撇了一眼潔白的雙腿之間“長出”一根操縱桿的蜜蕾西亞,彆扭的按下了開關收起了機槍,然後說道:“我們要趕緊回去了,記得表現的淑女一點替我求情,我老爹現在揍人沒個輕重。”
福克斯走下了“地獄貓”就看到小金妮興奮的張牙舞爪的撲了過來。
就在福克斯學着阿爾文的樣子,微笑的彎下腰準備迎接一個甜蜜的擁抱的時候,小金妮風一樣的跟她擦肩而過跑到“地獄貓”的駕駛室一邊,墊着腳尖像個合格腦殘粉,拍打着“地獄貓”的駕駛艙,大叫着,“BABY厲害,BABY好帥!”
駕駛室的BABY面對熱情的粉絲,有點不知所措的低下了頭,雙手的手指緊張的不停的敲擊着方向盤,雙腳不停的在離合器和油門的位置抖動,彷彿隨時都會逃跑一樣。
尼克和明迪小跑着來到了“地獄貓”的駕駛室邊上,好奇的把臉貼在駕駛室的玻璃上,想要看看這個駕駛技術神乎其技的傢伙。
面對三張貼在車窗上有點滑稽的小臉,三個小傢伙的動作終於壓垮的心理有點問題的BABY,他在佩珀下車的瞬間甚至沒等她關上車門就操控着“地獄貓”竄出了車位,飛快的逃離了這個可怕的地方。
尼克瞪着眼睛看着“地獄貓”的尾燈,有點不滿的說道:“我們要給這個不禮貌的傢伙一點顏色看看,明天我們就扎穿“地獄貓”的車胎。”
明迪曲肘在尼克的肋下撞了一下,說道:“那是阿爾文校長的車,你這個蠢貨!”
尼克慘叫了一聲,說道:“好吧,好吧……”
說着尼克摟着小金妮的肩膀,說道:“明天我們一起去他家裡吃飯,你可以跟他來個合影,而且哈維的老婆做的鬆餅還挺好吃的。”
小金妮倒是沒有失望的意思,她嘻嘻哈哈的答應了尼克,然後說道:“爸爸說BABY的心裡有座城堡,他總是在那裡迷路,這真的很厲害,我們的心肯定沒有那麼大!”
佩珀站在福克斯的身邊,大笑的挽着她的手臂,說道:“這是不是就是後媽的煩惱?
你連帶孩子都比不上阿爾文,這可怎麼辦?”
說着佩珀幸福的摸着自己根本就什麼都看不出來的肚皮,笑着說道:“你可得加把勁兒……”
福克斯聽了,瞥了一眼正在跟小金妮手舞足蹈的說着話的尼克,說道:“那纔是後媽的煩惱……”
福克斯說話的時候,一個金髮的乾瘦男人帶着兩個明顯是手下的傢伙,一邊拍着手,一邊從不遠的地方走了過來。
“你好波茲小姐,想要見你一面真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