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託尼的話,弗瑞局長深知託尼還對自己的父親霍華德·史塔克有些不理解,對託尼說道:“安東尼·萬科對於你的父親來說就像是電極的另一端,他認爲方舟反應爐是葉哥可以發大財的項目,所以他想把方舟反應爐的核心技術帶回前蘇聯,但是你的父親發現了他的計劃後就把他驅逐出境。”
弗瑞局長坐起身繼續說道:“當俄國人發現安東尼·萬科對他們失去了價值,就把他下放到西伯利亞,然後安東尼·萬科就在二十年以來過着酗酒憤世的生活,很明顯,這對小孩的成長不是很好。”弗瑞局長指的正是在賽車比賽上襲擊託尼的人,果然,接下來弗瑞局長對託尼說道:“你在摩納哥遇到的就是他的兒子。”託尼先認識不會在意一個已經敗在他手下的人,託尼舉着杯子喝了一口,對弗瑞局長說道:“你說我沒有全部試過?”
託尼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問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沒有試過什麼?”弗瑞局長聽見託尼的提問並沒有回答,只是平淡的對託尼說道:“他說只有你擁有隻會和資源去完成他的計劃。”果然,託尼在聽到和自己的父親霍華德有關的消息就會被吸引住,朝着弗瑞局長問道:“她是這麼說的?”
“他說的是你嗎?”弗瑞局長的語氣中對託尼長滿了失望,霍華德·史塔克在遇難之前和弗瑞局長見過一次面,霍華德將自己的兒子託尼託付給了弗瑞局長,讓他在必要的情況下對託尼提供一些幫助,但是霍華德希望這一天不會到來,果不其然,在霍華德·史塔克秘密運送一批好不容易復刻出的超級士兵血清的過程中,被秘密殺害了,兇手沒有留下任何質問以及線索,唯一的一個可以拍攝到事故場景的攝像頭還被破壞了,讓線索中斷。
“如果是現在的你,你能解開你心頭的疑惑嗎?”託尼聽着弗瑞局長的話搖了搖頭,他現在面臨着生命即將走到盡頭的威脅,沒有時間去想那些背的事情。“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但是他並不是特別肯定我。”託尼低下了頭,從小到大他都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幾次,並且每次還都是用非常嚴厲的語氣和自己說話,匆匆與自己和母親見面之後就又離開了家,並且對自己的生活不管不顧,還將自己送到了封閉式的學習環境中。
弗瑞局長看着低落的託尼問道:“你還記得關於霍華德的什麼事情?”託尼一聽這話就朝着弗瑞局長倒起了苦水:“他對人很冷漠,很重心機,從來沒有說過他愛我,也從來沒有說過他喜歡我,我很難相信他說我能改變未來,而且他還把這個責任交給了我,這我很不明白。”託尼對自己父親霍華德的抱怨說起來就停不下來了,只聽託尼繼續說道:“他最高興的那天就是把我送到寄宿制的學校,讓我再那裡孤零零呆了好幾年擦把我接出來。”
“並不是這樣的。”弗瑞局長聽着託尼對霍華德·史塔克的抱怨對託尼說出了這麼一句話。聽到弗瑞局長自信滿滿的話,託尼對弗瑞局長嫉妒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那麼顯然你比我更瞭解我的父親。”弗瑞局長喝了口水後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對託尼說道:“哦,那當然。他是神盾局的創始人之一。”弗瑞局長這句話劍指就像是晴天霹靂,自己的父親居然是眼前這顆滷蛋的部門的創始人。這個消息讓託尼十分的驚訝,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弗瑞局長看了看手錶對託尼說道:“我下午兩點還有一個會議,我要走了。”託尼看着弗瑞局長要離開,指着地上剛剛兩名特工搬過來的箱子問道:“等等,這時什麼東西?”然而弗瑞局長並沒有回答託尼的疑問,說道:“你能行的,明白嗎?”但託尼卻不打算弗瑞局長離開,伸手攔住了他。
弗瑞局長穿上了他經常穿的那套風衣,對託尼說道:“你可以解開它的。”然而託尼聽着非法入境在這具沒頭沒尾的話,對弗瑞局長問道:“我連要解開的東西都不知道。”然是弗瑞局長還是自顧自的說道:“諾曼諾夫特工會繼續在史塔克做臥底,還記得科爾森特工吧,他會一直陪着你。”
弗瑞局長走到殘破的客廳的門前對託尼說道:“我會一直盯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