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這五位客人要住房,麻煩安排一下。新·匕匕·奇·中·文·網·首·發xin”大漢點頭哈腰,笑眯眯的道。
“沒問題,你小子有眼力,事辦得不錯!”紅姐灑脫的一擺手,一幫狗腿子衝出大門,虎視眈眈圍住了冰梅五人,滿臉的壞笑。
“嘿嘿,價錢..?”大漢壞笑道。
“虧不了你,賞!”紅姐吐出一口煙霧,打了一個響指,有人遞過去一個牛皮紙袋。
“紅姐就是大方,多謝!”大漢嘴都笑歪了,豎起大拇指,興奮的接過牛皮紙袋,就要開車離去。
一把雪亮的長劍橫在大漢面前,靜蘭小臉一沉,小嘴嘟了起來,埋怨道:“說好聯繫五師姐的,這回遇到壞人了吧!”
“我輩俠義之士,就要逞奸除惡,維護世間公道!”冰梅緩緩拔出長劍,美眸冰冷如刀,俏臉佈滿寒霜,沒有絲毫畏懼。
“這裡是人間天堂,有掙不完的鈔票,吃不完的山珍海味,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妹子放下劍,乖乖的進來吧!”紅姐目光歹毒,惡狠狠的瞥了一眼大漢,人畜無害的笑道。
“讓開,我們走!”冰梅手握長劍,帶着四女就要走向衚衕口。
狗腿子同時掏出武器,呲牙咧嘴的運着氣,彷彿野獸發現了獵物,七嘴八舌嘲諷起來,罵聲十分惡毒,打擊着冰梅等人的士氣。
“最後一次機會,放下劍走進去。”紅姐皮笑肉不笑,吐出一口白霧,二根玉指掐着黃金菸袋,語氣不善的威脅道。
“休想!”冰梅毫不猶豫,厲聲喊道。
“拿下!”紅姐頤指氣使的一揮手,狗腿子如狼似虎,汪汪怪叫衝了上去。
“殺!”冰梅怒吼一聲,她氣得暴跳如雷,眼中殺氣四射,剛進城就遇到黑車,司機師傅就把她們姐妹賣了,人心醜惡如斯,壞人無處不在,太可恨了!
冰梅目光犀利,盯着要逃走的司機師傅,她驀然向前突進,劍光一閃而過,濺起一片劍光。
“啊!我的手!”大漢慘叫一聲,牛皮紙袋散落地面,紅票子撒了一地,隨後一條手臂墜落地面,他倒地哀嚎,痛得不停翻滾,這廝一輩子,別想再開車了,沒機會了!
“劈拉帕拉!”雙方混戰在一起,刀光劍影,打得不可開交。
靜蘭等女心慌意亂,她們長年在道觀習武,哪見過這種大場面,嚇得臉都白了,面對兇狠如狼的匪徒,她們疲於應付,節節敗退,一身武功施展不出,失敗是早晚的事。
“師妹,隨我殺出去!”冰梅氣急敗壞,下手毫不留情,劍光閃動,殺氣滔天,打得匪徒哭爹喊娘,留下一地殘肢斷臂。
紅姐看出勢頭不對,她狠狠一跺腳,掏出哨子用力一吹,一聲尖銳的呼嘯,她振臂高呼,大吼道:“抓住她們,一個不要放跑。”
死衚衕的出口,一幫狗腿子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後門同樣衝出一幫狗腿子,形成犄角之勢,冰梅等女的處境岌岌可危。
“擋我者死!”冰梅咬牙切齒,揮舞長劍殺向紅姐,她所向披靡,長劍光華流轉,帶起一片紅霞,攔路的狗腿子紛紛受傷倒地。
紅姐花容色變,閃身就往後門跑,還沒跑出兩步,脖子就是一涼,一把雪亮長劍,橫到了脖頸之間,冰寒的殺氣刺激得汗毛倒豎,全身冰涼徹骨。
“死八婆,還不吩咐手下,讓出一條道路。”冰梅語氣森寒,一手扣住紅姐的脖子,一手橫着長劍。
“你們這羣廢物,還不停手!”紅姐氣急敗壞,聲嘶力竭的吼道。
四周狗腿子面面相覷,退到了死衚衕兩側,讓出了一條道路,冰梅押着紅姐,帶着四個師妹,快步走出了死衚衕。
“風緊扯呼!”冰梅一把推開了紅姐,一道劍光閃過,她帶着小道姑們狼狽逃竄。
“給我追!”紅姐面孔猙獰,黃金菸袋向前一指,狗腿子們隨後衝出,她驀然呆若木雞,盯着提着菸袋的玉手。
“咣噹!”黃金菸袋墜落地面,玉手隨後落地,手腕光禿禿的,紅姐發出淒厲的慘叫,痛得就地翻滾。
皎潔的月光下,李昊捧着一包老婆餅,悠閒的坐在路虎車裡,聽着天后姚清雪的歌聲,心情惆悵,咬了一口老婆餅,嘴裡滿是苦澀。
姚清雪是他的同齡人,李昊初中之時,姚清雪就是玉女明星,紅遍港澳臺,那個時代的學生,大多是姚清雪的鐵粉,李昊也不例外,牆上一直貼着姚清雪的海報,一貼就是十年。
李昊從懵懂少年,一步步蛻變成爲叼絲,姚清雪從青澀的玉女明星,蛻變成最惹火的性感天后!
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天壤之別的兩人,怎麼可能成爲一對!
“呲!”雪亮的長劍抵在了李昊的脖子上,一個冰豔道姑不知何時,坐進了車裡,冷冷的道:“師妹,快上車!”
後座車門左右一開,四個狼狽不堪的小道姑,擠進了路虎車,遠處傳來一片吶喊聲,黑暗中衝出一幫大漢,呲牙咧嘴的衝來。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嗎?快開車!”冰梅冷若冰霜,斬釘截鐵的道。
“女暴徒,哥還是第一次見!”李昊吐字不清,嘴裡叼着半個老婆餅,二根手指搬開脖子上的長劍,發動汽車駛向遠處。
“少廢話,我不是女暴徒。”冰梅心裡很不爽,她明明是行俠仗義的俠女,怎麼成了女暴徒?
她皺了皺鼻子,聞到濃郁的點心香味,肚子咕嚕一叫,她擡手奪過了李昊嘴裡的老婆餅,扔進了自己嘴裡。
“好吃!”冰梅眼前一亮,收起了長劍,毫不顧忌的奪過一袋老婆餅,抓出了兩塊,剩下的分出了師妹們。
小道姑接過老婆餅大嚼,一路坐船到南都,中午就沒吃飯,早就餓壞了,哪還有顧忌,吃得很香甜。
“靠!老婆餅都搶,這還不是女暴徒!”李昊哭笑不得,他也是醉了,嘴裡的老婆餅都被搶了,女暴徒吃了他的口水,沒有一點異樣,神經得多大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