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眼鏡哥哥嬌嗔一聲,驀然從椅子上竄起,一腳踢飛了李昊。 新
李昊轟然倒地,重重摔在地面,身體劇烈抽搐,如同垂死掙扎的蟑螂,手腳抖動不停,嘴裡飛出一個個氣泡,很像抽風的病人。
“我勒個去!昊哥發瘋了,一拳打爆了顯示器。”肥波表情呆滯,看着倒地不起的李昊。
“死神經病,剛勸好林校花,自己就受不了了!”眼鏡哥哥站在地上,低頭看着抽搐的李昊,他額頭佈滿黑線,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
“一定電到了,送醫院看看吧!”林亦妃表情怪怪的,居高臨下的俯視着李昊,捂着小嘴忍俊不禁,對李昊越來越好奇,強忍着憋住笑意,哪來的逗比,真是一朵奇葩!
肥波和眼鏡哥哥對視一眼,傳遞了一個眼神,意味深長的一笑,還沒有說話,包間門讓人推開了。
老闆探頭進來,左右瞧了瞧,眼珠子差點沒掉地上摔八瓣,看着液晶屏上大大的拳洞,驚愕的張大了嘴,聲音顫抖的道:“臥槽!哪個傻比打穿了顯示器,賠錢!”
眼鏡哥哥指了指地面,老闆低頭看去,發現李昊口吐白沫,人事不醒,臉色蒼白無血,隨時有可能掛掉。
“呀!電到了吧,快送醫院急救!”老闆驚呼一聲,焦急的吼道。
肥波和眼鏡哥哥攙扶起李昊,轉身就往外走,林亦妃站在門口,俏臉佈滿冰霜,看着送瘟神一樣的老闆,嚴肅的道:“老闆,我朋友電到了,還用賠顯示器嗎?”
老闆滿臉堆笑,擺手催促道:“不用,你朋友觸電跟本網吧沒有一點關係,別再來這裡了。”
林亦妃點點頭,輕搖蓮步,快步走出網吧,拉開了車門,肥波和眼鏡把李昊塞進了法拉利,叮囑了兩句,各自離去了。
林亦妃表情古怪,看着身旁昏迷的李昊,踩下了油門,法拉利開動起來,快速趕往醫院。
馬路上車流涌動,川流不息,一輛緊跟一輛,很不巧趕上了高峰期,法拉利跑車被堵在二環高架橋,怎麼也過不去了,前方密密麻麻的車輛排成一條長龍,佈滿了整個高架橋。
林亦妃焦急萬分,抓狂不已,坐在駕駛室裡,生起了悶氣,新收的跟班不會這樣掛了吧!還指望他去飈車,挫挫敗家太子黨的威風,這要是完蛋了,上哪找這麼牛的車手。
“小李子,快醒醒!”林亦妃雙手扶住李昊的肩膀,不停的搖動,李昊的腦袋波浪鼓一樣搖來搖去,可怎麼搖也不醒。
“醒醒,我還要飈車呢?你個死白癡,一拳打爆顯示器,也不怕電死!”林亦妃花容色變,怕李昊再也醒不過來,掄動粉拳捶打胸口,敲打後背,要暴力喚醒李昊。
林亦妃美眸流轉,俏臉浮現紅霞,嬌羞的閉上眼睛,輕咬着芳脣,伸出玉手向下用力一抓。
“嗷!”李昊嚎叫一聲,驀然從噩夢中驚醒,小兄弟被擒,怎麼能不醒,他眼睛也沒睜,條件反射的作出反擊,雙手向前用力一抓,觸手軟綿綿的,又大又圓,彈力十足。
“啊!”林亦妃臉蛋發燒,美眸睜得越來越大,媚得要滴出水來,小嘴張成o型,目瞪口呆的一動不動,鬆開了蛟龍。
李昊緩緩睜開雙眼,一張嬌豔欲滴的俏臉映入眼簾,林亦妃嗔怒的瞪圓了美眸,擡手捶了李昊一拳,羞怒道:“死色狼,還不放手!”
看着林亦妃胸前的大爪子,李昊趕緊鬆開雙手,撓了撓爆炸式頭型,尷尬的道:“我無心的,大小姐別介意。”
“死色狼,氣死我了!”林亦妃冷哼一聲,俏臉嫣紅髮燒,從小到大,大白兔沒讓人摸過,李昊是第一個摸到的男人,她越想越氣,粉拳雨點般砸出,幻化出無數殘影。
李昊捂住頭臉,承受着大小姐的怒火,瞬間中了上百拳,他鬱悶不已,摸到了不該摸的部位。
他腦海靈光一閃,臉色古怪過來,大小姐也摸了不該摸的部位,這是不是扯平了,自己受了不白之冤,白捱了一頓暴打。
“停!”李昊低吼一聲,抓住了林亦妃的雙手,憤憤不平的道:“死色妞,你先摸我的,我纔是受害者,你還打我!”
林亦妃俏臉通紅,嬌豔如熟透的紅櫻桃,她縷了縷思緒,抓狂的發現,真是她先出手的,這種羞人的事,怎麼能承認。
她瞪圓了美眸,掐着小蠻腰,鬥架的小母雞般挺直了腰桿,死不認賬的辯駁道:“你敢欺負我,信不信我舉報你非禮,你可是通緝犯,進苦窯是必須的。”
李昊憋屈的垂下頭,雙手抱拳,弱弱的賠禮道:“小主,我錯了!”
“嘻嘻,這纔是本小主的好跟班,乖!”林亦妃滿意的嬌笑,伸手揉了揉李昊的爆炸式髮型,啼笑皆非的道:“髮型不錯,以後保持這個髮型!”
“呀!這不好吧!”李昊摸着根根豎起的爆炸式頭型,鬱悶的道:“小主開恩,讓我換回原來的頭型吧。”
“不好,我就喜歡爆炸式,看起來多拉風呀!”林亦妃抿嘴輕笑,看着李昊糾結的表情,她心情大好,暗暗腹誹道:死跟班,敢摸本姑娘的大白兔,看我怎麼坑你。
李昊無語的撓撓頭,伸出一雙大爪子,哀怨的道:“爆炸式就爆炸式吧,小主打賞點銀子吧,我受傷了,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林亦妃厥着粉嘟嘟的小嘴,打開lv包包,掏出一疊鈔票,砸在大爪子裡,傲嬌的道:“算你乖巧,打賞一萬銀子!”
“謝主龍恩!”李昊捧着鈔票,樂呵呵的道。
“等下通車了,我送你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別電壞了腦袋!”林亦妃捏了捏李昊漆黑的臉頰,關切的道。
李昊向前眺望,高架橋車輛密集,一眼望不到邊際,交匯成一條長龍,都堵在前面不動,低頭看了下手腕,下午五點半,馬上就天黑了,要想過高架橋,看來沒戲了。
“大小姐,車裡有水和吃的嗎?”李昊道。
“只有礦泉水,沒吃的。”林亦妃也想到了,無奈的道。
“晚八點之前,過不去高架橋了,晚飯在車裡解決吧!”李昊理了理爆炸式髮型,輕聲道。
“小李子,哪有晚飯吃呀,這裡可是高架橋,沒有餐廳的。”林亦妃低垂粉頸,垂頭喪氣,她最不喜歡堵車,這種無從着力的鬱悶感覺,對於喜歡飈車的她來說,最不爽了。
李昊推開了車門,走出了法拉利,轉頭叮囑道:“大小姐,我去買兩份晚餐,你等我!”話一說完,不等林亦妃回答,他走到高架橋邊,探頭向下望去,下面是綠化帶,距離五米左右。
“小李子,別跳橋!”林亦妃驚愕的跑出法拉利,衝向橋邊,要拉住李昊。
李昊驀然回首,桀驁的一笑,手扶欄杆飛身躍下高架橋,輕飄飄的落地,滾了一個跟頭,從地面站起,拍打兩下灰塵,揮手向橋上的林亦妃示意。
“死變態,嚇死我了!”林亦妃輕拍飽滿的胸脯,俏臉嚇得蒼白,高架橋雖然不高,也有五米多高,一般人跳下去,一定會摔斷腿。
“我一會就回來,給你帶好吃的。”李昊擺了擺手,走出了綠化帶,打了一輛出租車,一溜煙的離去了。
一個小時後,出租車回到了綠化帶,李昊提着一個大袋子,站在綠化帶前,仰頭看着高架橋,走到了橋墩處,把大袋子拴在背後腰帶上。
手腳並用扣緊橋墩,向高架橋爬去,李昊彷彿一隻壁虎,身體緊緊貼在橋墩上,一點點向上移動,慢慢爬上高架橋,雙手握住欄杆,飛身躍上高架橋。
李昊臉不紅心不跳,輕鬆加愉快,吊兒郎當的走向法拉利,四周司機驚呼一片,這人跳下高架橋,又爬上來了,哪跑出來的神經病,跳出來嚇人?
透過車窗,看着林亦妃閉目養神,靠在座位上休息,那恬靜優雅的神情,出奇的嬌美!
李昊敲了敲車窗,林亦妃睜開萌萌的大眼睛,看着李昊的身影,海藍色眸子閃過一道異彩,打開車門,她挺着胸脯走出了法拉利。
“過來吃晚飯吧,麻辣燙加全家雞桶,還有鮮榨橙汁。”李昊坐到法拉利車蓋上,打開了大袋子,車蓋很快擺滿了食物,抓起一條炸得金黃的雞腿,用力咬了一口,發出清脆的響聲。
林亦妃美眸瞪得大大的,表情呆滯,四周投來羨慕嫉妒恨的目光,她俏臉升起兩朵紅暈,羞答答的坐到車蓋上,端起小碗麻辣燙,小口吃了起來。
周圍的牲口們看着那碗麻辣燙,頓時議論紛紛,無數道殺人的目光,犀利的盯着坐到法拉利車頭上,愜意啃雞腿的李昊,一身廉價地攤貨,逗比爆炸式頭型,風塵僕僕的面頰,仿造的金勞,怎麼看都是叼絲一隻。
牲口們義憤填膺,正能量爆表,低語了起來。
“臥槽!叼絲要逆推白富美!”
“難道,這是要踏上人生巔峰!”
“一碗麻辣燙6塊,這是要十三次的節奏嗎?”
“放開那個女孩,讓我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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牲口們展開了想象,低語聲越來越大,仇恨值快速飆升,很快有人看不過眼了。
一個帥氣青年推開黑色瑪莎拉迪的車門,昂首挺胸走向法拉利,他穿着阿瑪尼的西服,意大利的皮鞋,手腕戴着鑲鑽的金勞,一看就是頂級富二代,所謂的青年才俊,成功人士,未來的富豪。
青年瀟灑的走到林亦妃面前,和善的一笑,手放在胸前,行了一個紳士禮,優雅的道:“林小姐,還記得我吧,本人是輝煌建築的少東狄俊。”
“這不是狄公子,好久不見!”林亦妃眼中閃過一道寒芒,俏臉勉強浮現笑意,她放下麻辣燙,親切的道。
狄俊轉過頭去,看着坐到法拉利上的李昊,熱情的招呼道:“能跟林小姐一起就餐,兄弟想來是哪家財團的大少,本人狄俊,認識一下吧。”
李昊眉頭一皺,臉色沉了下來,很明顯,狄俊是來橫刀奪愛的,他隨手拋飛雞骨頭,嘴角掀起一個弧度,端起果汁喝了一口,不屑的道:“不管你是誰,老子在吃飯,沒空搭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