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湊了過去,檢查了一下,微笑道:“還活着,只是腿骨折了,沒啥大事!”
二牛忙碌起來,救醒了昏迷的土狼,鬱金香小隊坐進了越野車,一溜煙的駛進黑暗,二牛和猴子審問土狼,李昊走進了白家大院。
白家燈火通明,李昊坐在大廳裡,注視着緊張恐懼的白家人,嚴肅的道:“安俊基進了局子,老千的同夥還逍遙法外,白香玉告發了安俊基,老千的同夥要報復,目標是白香玉,這裡不安全了,還是馬上搬家吧!”
白家三人目瞪口呆,表情僵住了,仔細一琢磨,還真是這回事,安俊基進苦窯吃窩頭,還有同夥逍遙法外,白香玉危險了!
白守業一拍茶几,大聲道:“小李說得對,閨女不能冒險,剛好這裡拆遷,我們提前搬家吧!”
“不行!”高宇毫不猶豫,果斷的道:“補償款還沒下來,不能提前離開!”
“補償款是統一發放的,跟搬家有什麼關係,香玉的安全最重要。”李昊腹誹一句,不由很鬱悶,高宇吃了這麼大虧,被人出買了,還幫人數錢,怎麼還不吸取教訓,貪婪是原罪!
“敗家娘們,沒有你說話的份,你跟着搬家就行!”白守業聲音洪亮,充滿了男兒氣概。
“死老頭子,你吃火藥了,我纔是一家之主!”高宇表情古怪,色厲內荏的說着,只是有點底氣不足,虛張聲勢的味道。
“閉嘴!老子纔是一家之主,你乖乖的坐着,別說話。”白守業毫不畏懼,氣勢洶洶的道。
“老白,你你你.要造反呀!”高宇面紅耳赤,說話語無倫次。
“媽,聽老爸的!”白香玉語氣哀怨,羞愧的低下頭,當着李昊的面,爸媽還在爭吵,太丟人了!
“搬家,馬上收拾東西,天亮就離開!”白守業無視高宇憤怒的眼神,桀驁的道。
“老白,補償款不到手,我心裡不踏實!”高宇冷哼一聲,不服氣的道。
李昊掏出一張金卡,遞給了高宇,淡淡的道:“卡里有一千萬,就當我送的聘禮,搬家去南都吧!”
高宇眉開眼笑,接過了金卡,興奮的道:“早說不就得了,香玉有了好歸宿,我當孃的就放心了!”
白香玉呆若木雞,愕然的看着高宇,羞得無地自容,跑回了房間,弱弱的道:“你別得意,我可沒同意!”
李昊毫不在意,跟高宇愉快的閒談,白守業開始收拾行李,準備離開坑州。
“聽說南都的房價,高到五萬一平,我家搬過去住哪呀!”高宇道。
“市中心高層,我有一間複式樓空着,你們正好過去住。”李昊道。
“面積有多大,裝修了嗎?”高宇樂呵呵的道。
“有五百多平,歐式精裝帶家電,附近有超市商場,早市步行街,搬進去不能住!”李昊淡淡的道。
“太棒了,香玉就託付你了,儘快挑個好日子擺酒席,我們老倆口就在南都養老了!”高宇歡喜雀躍,毫不客氣的替白香玉做主了。
白香玉爬在門後偷聽,聽到高宇痛快的把她賣了,氣急敗壞衝出房門,拉着高宇回房,她驀然回首,瞥了一眼李昊,嬌嗔道:“大壞蛋,我不理你了,哼!”
李昊得意洋洋,鬆了一口氣,白香玉離開了坑州,自己就沒有破綻了,西北四狼再厲害,胡傲天勢力再大,坤爺再牛掰,又何懼之有,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玩一把大的,自己就跑路!
天亮之時,行李收拾完了,大夥拉着行李箱,李昊牽着土狗,分別坐進車裡,一溜煙的趕到坑州港口,坐進了客船。
李昊和白香玉站在岸邊,望着蔚藍的大海,輕聲的話別。
“miss白,不用想念我,開春我就回南都!”李昊笑道。
“沒人想你的,別自作多情了,壞蛋!”白香玉嗔道。
“一帆風順,到站打給我,報平安!”李昊道。
“拜拜,注意安全!”白香玉踏上客船,揮了揮手。
“開春見!”李昊莞爾一笑,注視着船頭的佳人,客船發動起來,漸行漸遠,逐漸消失在天邊的盡頭。
李昊坐進車裡,看着猴子和二牛,好奇的道:“土狼哪去了,問出線索了嗎?”
猴子表情凝重,鬱悶的道:“別提了,土狼傷得太重,扔到醫院門口了,線索都是沒用的!”
“說來聽聽!”李昊好奇的道。
“這次襲擊是胡不仁發話的,揚言要廢了老闆,一條腿開價五百萬,西北四狼投靠了胡傲天,做的都是髒活累活,聽到有重賞,自然就過來了。四狼居無定所,一直在暗處活動,很難找到落腳地。”猴子道。
“找到胡不仁不就得了,我沒事找狗腿子做什麼?”李昊壞笑道。
“高明,俺就喜歡碾壓惡少,咱們去找胡不仁!”二牛興奮的道。
“少惹麻煩,要是動了胡不仁,胡傲天就得跳出來,我還不想跑路,去豪門!”李昊擺了擺手,車發動起來,趕往豪門俱樂部。
同一時間,八輛車停到白家食雜店門前,鬼狼帶人衝進大院,結果人去樓空,鬼影都沒有一個。
火狼垂頭喪氣,鬱悶的道:“這廝好狡猾,連夜跑路了!”
癲狼柱着柺杖,一瘸一拐的走過,氣急敗壞的道:“無名鼠輩,得了便宜就跑,太特麼無恥了!”
鬼狼放下電話,冷冷的道:“老三有消息了,正在醫院手術,那廝天亮前跑路了,咱們去醫院!”
三人暴跳如雷,氣得七竅生煙,一拳打中了棉花,憋屈得要吐血,李昊太可惡了,報復的機會都不給,跑得也太快了!
豪門俱樂部,帝王套房。
“琪琪,沒事別叫我!”李昊疲憊不堪,倒頭就睡,很快進入了夢鄉。
“懶貓!”陳嘉琪無奈的搖頭,收拾整齊,獨自到餐廳吃早點。
大劇院裡,迴盪着悠揚的鋼琴曲,陳嘉琪坐在角落,吃着精緻的糕點,舞臺擺着一架鋼琴,一名金髮小姐穿着公主裙,美得如同天使,全神貫注的演奏鋼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