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安恍然大悟的拍拍腦門道:“下官今早在議政殿的時候好像聽到兵部侍郎說過那麼一兩句,他做到侍郎之位也多虧五殿下保舉,所以一向爲五皇子馬首是瞻,今天一早還與同僚爭辯,說什麼五殿下是不會離開京城的
。”
太子嗤笑出聲:“這裡就不是他應該呆的地方,兄弟一場,我也不想將他趕盡殺絕。”
“所以,他到底是走啊?還是不走啊?”朱晚照對於他賣關子的態度有些着急了。
“他已經向父皇遞了摺子,打算在父皇壽誕之後離開,說是陪父皇過個壽,日後千秋萬年,他恐怕是沒有機會再綵衣娛親,盡孝榻前了。”
朱晚照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還綵衣娛親……”
“還真別說……”王平安道:“皇上老了,上了年紀,這樣的話最是聽不得的,說不動容,那是假的,一定是準了他的奏呈。”
“沒錯。”李徹點頭說道:“這一拖再拖,拖了還拖,當日我費盡心機將他趕出京城,他三番五次的耍盡手段留下,可見他是有必勝的把握,否則也不會這般拖泥帶水。”
王平安連連點頭,表示非常贊同。
朱晚照卻道:“早走晚走都得走,我看他不折騰點事出來是多多少少都有些不甘心的。”
“早先五殿下在府裡養傷的時候,我曾與一衆同僚前去探望,但都被他拒之門外,由此可見,他也是心如死灰,怎麼,殿下還覺得五殿下會弄出點什麼幺蛾子出來?”
王平安有些不解的問太子,後者深深看了他一眼,眼底帶笑:“否則,王大人以爲,本太子又爲何讓你留糧於官道之上?本太子爲何又千里迢迢搬塞北之兵?”
王平安被他的眼神看的一哆嗦,連忙拱手說道:“下官明白了,下官明白了,殿下不曾有過害人之心,但這防人之心卻是必須得有的,必須得有的。”
朱晚照似乎極力忍着笑,在王平安的肩頭拍了拍說道:“這家國大事錯綜複雜,就好像安國猶如建屋,你我不過是其中的一顆榫卯,若是有了,能堪當重任,若是沒了,還有其他榫卯可以替代,王大人,你說,是不是啊?”
王平安表示贊同:“朱大人所言極是!所言極是!”
太子便又將一份錦綢所包的摺子遞給王平安道:“這是年下父皇壽辰之前,各地郡縣官員,附屬小國所貢賀禮。”
王平安接過去打開,裡頭卻是厚厚實實寫了四五張。
“裡頭除去物件,但凡銀錢,悉數納入戶部。”
王平安道:“以前不都是交由內務府的嗎?”
“你儘管按照我說的做就是,沒人會去過問,至於父皇……”太子眼底晦澀:“他也沒機會過問了。”
王平安誠惶誠恐的收下了,太子便又將一封摺子送到他手上道:“那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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