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還在對黎澤劍動用各種殘酷的刑罰,在傷口上撒鹽的哥們兒,怎麼也不會想到,黎澤劍這麼快就掌握住了主動權,轉眼間的功夫,就將刀子紮在了自己身上。↑菠』蘿』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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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眸之中的驚恐無法言喻,瞪着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黎澤劍,而黎澤劍的一雙眸子已經被憤怒和仇恨填滿,好像隨時都要噴出火來一般。
在捱了一刀之後,那劊子手開始劇烈的掙扎,黎澤劍發起狠來也十分可怕,手中的那把刀從那劊子手的傷口處拔了出來,手起刀落,直接將那劊子手的手筋和腳筋盡數斬斷,這會兒想掙扎都掙扎不動了。
這會兒,黎澤劍才鬆開了對方的嘴巴,惡狠狠的說道:“你想死的更慘一些,就儘管的大聲的喊,反正這裡是用刑的地方,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過來的。”
那劊子手疼的大汗淋漓,臉上青筋暴起,連連點頭,表示自己不會聲張。
黎澤劍衝着那櫃子手一笑,說道:“哥們兒,疼不疼?”
“疼……”那劊子手顫聲道。
“被你折磨死的人肯定不少,當初你對人用刑的時候,有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黎澤劍笑的更加殘忍了。
“我……我錯了……我不是人……饒了……”
那人哀聲求饒,黎澤劍不再跟他廢話,一隻手再次捂住了他的嘴巴,手中的刀子朝着那傢伙身上刺去。
雖然受了很重的傷,黎澤劍下手一樣兇狠,一口氣朝着那傢伙身上刺了十幾刀,刀刀避開要害,目的就是不讓他這麼快的死去,也嘗一嘗被人折磨的滋味。
這十幾刀下去,那傢伙的肚子都爛了,口中也不斷有血沫子流淌出來,但是他看着黎澤劍的眼神依舊是充滿了驚恐,就像是看到了惡魔一般。
最後,黎澤劍才揮出了最後一刀,落在了他的脖子上,劃開了他的大動脈,鮮血噴濺了出來,落了黎澤劍一臉。
此人不會那麼快的死去,身子躺在地上不斷的痙攣,估計還要再等幾分鐘。
而黎澤劍也脫了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轉頭看向了葛羽道:“小羽,亮子……老黑,我恐怕是走不出去了,受傷太重,琵琶骨都被扎穿了,沒啥戰鬥力,你們帶着我也是累贅,那個雜碎身邊的高手不少,被他們纏住,你們幾個也無法脫身,還是趕緊走吧。”
“黎大哥,你說的這是啥話,我們就過來救你的,人都找到了,還能撇下你不管嗎?咱們一起走,我還要帶你去見識大洋馬呢。”都這時候了,黑小色還有心情開玩笑。
“大洋馬我恐怕是見不到了,我這輩子,東躲西藏,你嫂子跟我沒過過幾天安生日子,我不能對不起她……你們先走吧,幫我照顧好妻兒,也不枉我們兄弟一場。”黎澤劍咧嘴一笑,看向了衆人道。
他說的這番話就像是生離死別一般,幾個人心裡滋味都不好受。
“黎大哥,你說啥都不管用,這事兒是因我而起,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要走一起走,誰都不能落下。”說着,葛羽一把抓住了黎澤劍,將其攙扶了起來。
黎澤劍受傷太重了,身上現在還在不少地方在不斷的往外冒血,估計也受了很重的內傷。
“真走不動了,蘇姑娘還在那秦少君的手中,你們趕緊去救她吧,我在這裡等着你們也行,實在是沒辦法,你們就帶着蘇姑娘走吧,
不用管我。”黎澤劍又道。
看他這模樣,的確是有些困難,葛羽連忙從身上摸出了一些薛家的靈藥出來,給黎澤劍吃了幾顆,然後從鍾錦亮的摺扇之中拿出了紗布,幫着黎澤劍簡單包紮了一下傷口,不讓他再流血了。
幾分鐘之後,一切收拾妥當,鍾錦亮將那幾具屍體都給點了,不過卻把他們的衣服都脫了下來。
“黎大哥,你要是實在走不動了,我倒是有一個辦法能夠讓你走出去,不過黎大哥可能要吃點兒苦頭。”葛羽道。
“什麼辦法?”黎澤劍問道。
“我聚靈塔中有很多老鬼,可以讓一個老鬼附身在你身上,帶你走出去,別說你傷成這樣,就算是個死人,那些老鬼也能讓他站起來,只是這樣一來,黎大哥的神識就要被擠壓道靈臺處,無法再控制自己的身體,而且還會對身體造成一定的損傷。”葛羽說道。
“好吧,只要不給你們增加累贅,我怎麼都行。”黎澤劍道。
時間緊急,還要去救蘇曼青,大傢伙就不用顧慮那麼多了, 當下,葛羽一拍聚靈塔,將鳳姨給召喚了出來。
鳳姨出場,氣勢駭人。
雖然大傢伙都不是第一次見到了,看到身穿一身血紅嫁衣的鳳姨,黎澤劍還是忍不住一陣兒心驚肉跳。
尼瑪,這可是鬼魔啊。
“我給你找個厲害的,附身在你身上,肯定沒問題。”葛羽道。
黎澤劍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鳳姨,那鳳姨二話不說,直接貼身過來,鑽進了黎澤劍的體內。
但見黎澤劍身子一抖,很快從地上站了起來,就跟沒有受傷一般,好像充滿了活力。
而在一旁站在的那位四眼哥,差點兒嚇尿了去,我的天神啊,這特麼是一幫什麼人,隨手一招,就出來一個鬼魔,太特麼嚇人了。
這羣人就是一羣魔鬼啊。
隨後,鍾錦亮和黑小色換上了那兩具死屍的衣服,黑小色這個傢伙還做出了一件聳人聽聞的事情,便是那將地上那兩具死屍的臉皮給割了下來,他刀工很好,臉上的肉皮一些都沒有傷到,直接套在頭上就可以用,這大晚上的,不怎麼仔細看都看不出來。
這會兒黑小色都已經想好了,一會兒他們幾個人押着黎澤劍,直接去找那個秦少君,就說黎澤劍招供了,要告訴他那飛劍的使用法門,別的先不說,混進去最深處的那處院子纔是重中之重。
第三重院落防守嚴密,還佈置有法陣,想要這般悄無聲息的進去,恐怕沒有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