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臘將軍愣了一下,氣氛頓時變的有些凝滯起來。
站在板臘將軍身後的那白衣和黑衣高手,臉色也不禁一沉。
不過片刻之後,那板臘將軍突然哈哈大笑了一聲道:“好,有葛羽兄弟這個承諾,那本將軍就放心了。諸【UU看書00ks】位吃飽喝足,就在這裡休息一天,等天亮之後,本將軍自會安排人馬護送你們回華夏的滇南。”
葛羽等人起身,鄭重其事的謝過了板臘將軍。
一頓飯很快吃完,板臘將軍回去歇息,然後便有人帶着他們,直接住在了板臘將軍的府邸。
這是好大一片莊園,到處都有全副武裝的士兵在站崗。
他們這些人都被安排在了相鄰的幾個房間裡面,這將軍府邸很大,房間自然也十分寬綽。
來到東南亞這麼多天以來,幾個人終於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好好歇歇了。
葛羽也被安排了一間十分奢華的房間,當葛羽一屁股坐在那厚厚的席夢思牀墊上的時候,整顆心跟着也踏實了下來。
一想到很快能夠回到華夏,心情也變的好了許多。
當即,葛羽走到了衛生間,洗個一個澡,走到陽臺上看下面的風景,這一瞧才發現這個板臘將軍還真是不簡單,整個府邸之中隱隱有法陣佈置,還有很多修行者遍佈其中,看似稀鬆平常,其實外鬆內緊,如果有修行者潛入這個地方,保不齊就要被活捉了。
最近實在是提心吊膽,身心疲憊,葛羽穿着睡衣,正打算睡覺,突然間聽到了敲門聲,還以爲是黑小色他們過來找自己,一開門纔看見門口處站着一個嬌滴滴的美女,一臉羞澀的看着葛羽,說是板臘將軍讓他過來陪他的。
這緬甸美女長的的確好看,楚楚動人,年紀看上去連二十歲都不到,不過葛羽還是婉拒了。
在這種地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者,像是陳澤珊,雷千嬌和周雅婷這等姿色的大美女,葛羽一樣回絕,更別說在這種情況之下了。
被葛羽婉拒了之後,那緬甸美女的眼神頓時看起來有些委屈,還夾雜着一絲失落的意味兒,不過她也沒有多說什麼,低着頭,很快離開了這裡。
回去之後,葛羽今天晚上也不打算修行了,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明天一早好動身出發。
不過在睡覺之前,葛羽還是放出了刺蝟精胖妞在屋子裡,以防突發**發生。
一夜都睡的十分甜美,也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早晨起來之後,葛羽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被人帶着去了餐廳吃飯。
幾個人再次相聚,臉色各異,尤其是鍾錦亮和張意涵,表情顯得有些不太自然。
只是黑小色一副美哉哉的表情,還哼着小曲。
大傢伙彼此心照不宣,估計昨天晚上,他們幾個大老爺們的房門都被敲開過,只是誰留誰沒留,這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看黑小色那賤兮兮的模樣,就很難說了。
板臘將軍帶着兩個手下很快走了過來,跟幾個人一起吃了一頓早餐。
另外,板臘將軍又安排了一下將葛羽他們護送着離開東南亞的一些具體細節。
這邊,板臘打算出動一百個士兵,護送他們到華夏的滇南,另外還有七八個修行者混雜其中,便由板臘身邊的那個高手,也就是穿着白衣的那個高手。
雖然身穿白衣的這位高手,被葛羽用三把鳳魔刀給逼退,但是此人的實力依舊不容小覷。
板臘將軍能夠派出自己最得力的手下護送他們離開這裡,足以見得對方的誠意。
到現在,幾個人才知道那個身穿白衣的高手,他的名字原來叫篷布。
葛羽他們幾個人,全都要換上佤邦軍的衣服,包括提拉,混跡在這一百多個佤邦軍之中,倒是很難被發現。
再者,他們也都會帶上人皮面具,這樣就更不會有人發現了。
之所以找板臘將軍幫忙,主要是看中了佤邦軍的名頭,黑水聖凌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得罪佤邦軍的。
而這一次板臘將軍出動一百多人,也着實是有生意要跟萬羅宗做,運送了一批翡翠瑪瑙在邊界處與萬羅宗交易。
一切都安排妥當之後,板臘將軍將他們一行人親自送出了府邸。
而此時的葛羽他們也都換上了佤邦軍的行頭,就在將軍府的門口,一百多個佤邦軍等候多時,那邊還準備了很多馬匹,上面都馱着貨物。
由於要穿越茫茫的原始森林,所以開車是不太可能的,只能藉助這些馬匹,一路走到邊境。
板臘將軍並沒有多送,只是叮囑了那個篷布的人一路照顧好葛羽他們,便折返了回去。
一行人也很快混在了那些士兵之中,跟着在前面騎馬的篷布離開了佤邦這個地方。
這一次護送葛羽他們離開,陳廣也一併跟着,處理完了這件事情之後,陳廣以後也不可能在東南亞呆着了,一旦被黑水聖凌的人查到他的頭上來,肯定小命不保,這一次,陳廣正好可以跟着他們一起折返回華夏,再由萬羅宗安排到別的地方繼續給萬羅宗效勞。
這次他們幾個人來到東南亞,多虧了這個叫陳廣的人,要不然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葛羽還想着,這次回到華夏之後,該拿出一筆錢來,好好感謝一下這個人。
緬甸叢林,悶熱潮溼。
離開了佤邦之後不到半天的功夫,他們一行人便鑽進了茫茫的原始森林之中。
一進入這老林子,時不時的就能看到草叢裡面殘破的雕像,佈滿苔蘚和纏繞着的藤蔓。
這老林子裡有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毒蟲,比蒼蠅個頭兒還大的毒蚊子,一口咬下就能讓人身上起一個拳頭大的包,還有吸血的螞蟥,有時候不小心腿腳掃到草叢,它就神不知鬼不覺的附在你身上了,有時候從樹下經過的時候,它也會順勢掉落在人的身上,讓人防不勝防,一旦發現被它給叮咬的時候,已經晚了,因爲那螞蟥的吸盤已經扎進了皮肉之中,讓人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