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冷先生是根本沒有將冷冰心說的話當成一回事兒,這次是眼看着冷小姐快不行了,才死馬當作活馬醫,想起了冷冰心留給他的那個電話號碼來。
估計現在冷先生對於葛羽和鍾錦亮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幾個人坐在車裡,一邊朝着醫院的方向趕去,一邊聊着關於冷冰心的事情。
該說的,冷先生全都說了,最後直接問葛羽道:“葛先生,你說說我女兒究竟是得了什麼病,或者是中了什麼邪?”
葛羽沉聲道:“這個,我也不確定,等見了冷小姐之後,看一看才能知曉。”
車子行駛了一個多小時,才從機場趕到了市人民醫院,等到了之後,纔得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冷冰心再次進入了搶救室,負責照看冷冰心的母親說,剛纔冷冰心的呼吸直接停了,各種機器顯示都成了一條直線,她連忙招呼了醫生過來進入了搶救室,現在已經進去半個多小時了。
聽聞此言,那冷先生差點兒就哭了起來,連忙朝着搶救室的方向衝了過去。
搶救室自然是進不去的,冷先生就焦急的在搶救室門口來回踱步,看的葛羽和鍾錦亮都有些眼暈。
這段時間,葛羽和鍾錦亮也在討論冷冰心中了什麼招,如果是中邪的話,這種邪術聞所未聞,因爲一旦是中了邪術的話,送到醫院裡根本不管用,頭一次聽說有人中了邪術,送到搶救室,還能好幾次都能救回來的。
如果是生了什麼怪病的話,這就好辦了,直接將人送到紅葉谷,或者將人從紅葉谷招呼過來,只要人還有一口氣,也能將其從鬼門關給拉回來,薛家藥鋪的人出手,基本上不會有失手的時候,只是現在看不到人,什麼都不好說。
幾個人在搶救室門口又等了十幾分鍾,突然間,那搶救室的門打開了,幾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推着一張牀從裡面走了出來。
那船上躺着一個人,身上插着各種管子,臉色蒼白的可怕。
“醫生……醫生……我女兒怎麼樣了?”冷先生和他老婆頓時快步上前,問那幾個一聲道。
其中一個醫生,摘下了口罩,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暫時穩定下來了,不過依舊沒有脫離生命危險,還是放在重症監護室吧,準備隨時搶救……”
說着,那幾個醫生已經將冷冰心給推到了一間特護病房裡面。
這時,葛羽和鍾錦亮纔有機會看到了冷冰心。
那麼多年沒有見,葛羽都記不清楚她的模樣了,當時只是覺得是一個十分清純秀麗的女孩兒。
可是當葛羽和鍾錦亮進入病房再次看到冷冰心的時候,二人不由得都是一愣。
因爲此時的冷冰心,特別像一個人,有些像是已經死去的陳雨……
模樣至少有七八分相似。
在剛看到冷冰心的時候,葛羽差點兒以爲那就是陳雨。
不過仔細一瞧,還是有些地方不太一樣。
鍾錦亮看的一時間有些癡了,
不由自主的就朝着冷冰心的方向走去,葛羽一把抓住了他,朝着他搖了搖頭,示意那不是冷冰心。
這會兒,鍾錦亮才緩過了神來,說道:“我去,怎麼這麼像……”
“我是先遇到的冷冰心,過了許久之後才認識的陳雨,現在才發覺他們有些像……”葛羽道。
這個世界上長的相似的人很多,電視上還有很多明星模仿秀,那模樣長的有時候跟明星站一塊都分辨不出來,所以長得像的人並不是很稀奇,只是被他們二人同時遇到,就有些意思了。
冷冰心的父母圍坐在冷冰心的冰牀旁邊,傷心不已,哭哭啼啼。
此時,二人才朝着冷冰心的方向走過去。
葛羽先是幫着冷冰心探了一下脈搏,脈搏微弱,斷斷續續,極不穩定。
然後又撐開了她的眼皮看了一下她的眼球,上面並沒有什麼異常,應該是沒有中降頭或者蠱毒之類的邪術。
爲了安全起見,葛羽還偷偷放出瞭解蠱蟲,讓它飛到了冷冰心的身上,幫着自己檢查了一下,也沒有發現體內有什麼降頭蟲或者蠱蟲之類的東西。
排除了這些,葛羽首先寬心了很多,畢竟解降頭和解蠱並不是自己的特長。
如果真是這種東西,還是有些麻煩的。
冷冰心的父母看葛羽這一通忙活,停止了抽泣,紛紛看向了葛羽,冷冰心的父親首先忍不住問道:“葛先生,看出什麼問題來了沒有?”
“別打擾他,看出問題來,自然會跟你們說。”鍾錦亮在一旁小聲的提醒道。
那二人頓時閉口不言,在鍾錦亮的示意之下,退後了兩步,給葛羽讓開一道來。
隨後,葛羽又從身上將羅盤給拿了出來,並且在冷冰心的天靈蓋上貼上了一道符。
掐了幾個法訣,默唸了幾聲咒語之後,葛羽從腳的部位一直緩緩向上,將手中的羅盤平舉在離着她不到五十公分的地方,輕輕的掃過。
這時候,那羅盤上的指針開始有了反應,竟然微微的顫動了起來。
當羅盤挪動到了冷冰心腹部的位置的時候,她頭頂上的那張符籙突然微微金芒一閃,直接脫離了冷冰心,懸浮在了半空之中,隨後發出了“噗”的一聲輕響,那張黃紙符便自己燃燒了起來。
這動靜頓時嚇的冷冰心的父母全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他們這種普通人,哪裡見過這種場面。
一開始還覺得他們是在裝神弄鬼,但是看到那符紙從冷冰心頭頂上飄飛並且自燃的時候,心中便不這樣想了。
隨後,葛羽才收起了羅盤,臉色不由得變的凝重起來。
“羽哥,這是中的什麼招?”鍾錦亮連忙問道。
“目前我還不確定,需要仔細檢查一下再說。”葛羽說着,便走到了冷冰心的腦袋上方,掐了幾個法訣之後,手便虛空放在了冷冰心的腦袋上方,不多時,從冷冰心頭頂之上突然徐徐的鬧出了一股淡淡的白色霧氣,好像是頭髮被燒着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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