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幗社的姑娘們,看到陌桑如此淡定,原本被看
賽臺上不少女子朝陌桑投雲充滿敵意的目光,陌桑像是沒感覺到一樣,筆直坐在中間的位置上。
觀衆席上的爭吵安靜了,可是賽臺的戰火卻不經意地被點燃……
同在觀衆席上的宮憫他們,也不約而同地回過頭,這個人故意當衆提起陌桑的名字,肯定是別有用心,他們要把面孔牢牢記住。
陌桑聽到後眉頭一皺,不由擡頭看那人一眼,一張完全陌生的面孔。
見那些人都不再聲,那人繼續道:“不敢比的話,就統統閉嘴,別打擾別人看文比的心情。”
突然跳出來一個人這麼一吼,現場頓時一片靜寂。
就在這些人吵得不可開交時,突然一個人大聲怒吼道:“你們吵死了,本事把他們的詩詞,跟容華郡主的詩詞放在一起比比。”
聽到這些爭吵聲,陌桑脣角微微一揚。
“……”
“是怕爭不過,**份吧。”
“青湖姑娘是不屑跟你們九國的人爭,掉身份。”
“北冥國的龍尋姑娘,可是才女榜第一名,勝利應該是我們北冥賽隊。”北冥國的一名男子馬上反駁。
比拼還沒有開始,就聽到席間一名男子十分囂張道:“還比什麼比,青湖姑娘參加文比,最後的勝利肯定是我們中洲賽隊。”
而在六名審評人之上,還空着一個位置,應該是坐鎮此次女子文比,那位副殿主的專座。
看到他們,陌桑大概猜到今天的文比,會比拼什麼內容。
而另外四人的舉止都十分儒雅,如果用四個字來形容他們,分別是清、靜、穩、傲,從種種跡像來看,他們應該是中洲琴棋書畫四君。
目光淡淡落在對面的審評臺坐着六人,詞君、詩君赫然在其中。
陌桑不由扶額,小聲道:“姑娘們,矜持點,讓人看到會覺得我們沒見過世面。”建議作一樣打扮,是因爲她想低調,不想一上來被人萬箭穿心。
“就是,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這麼看着。”楊燕清也微微垂下眼眸,臉上一抹嬌紅。
“剛纔都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雲夢捂着臉偷笑。
“還用說嘛。”趙小姐一臉小得意。
陳燕鳴看看別的隊伍成員爭奇鬥豔的打扮,再看看自己的隊伍清一色的打扮,笑着小聲道:“還是社主想得周到,我們都穿一樣的衣服,作一樣的打扮,坐在一起時看起來好不齊整,不似別人看起來像一個大花圃。”
無論是帶隊的董大人,還是後到的陌桑,從不會說什麼力爭上游,勇奪第一的話,給他們施加奪力,總是讓他們做好自己。
姑娘們馬上用力地點點頭,同時也覺得他們十要幸運。
回頭對姑娘們道:“大家不用緊張,不管是十支,還是九支,無論是中洲,還九國中人,我們做好自己就行。”
陌桑不以爲然地笑笑:“我們看上去也不弱。”巾幗社的姑娘們終歸沒見過大場,中洲的又威名在外,怯場是很正常的事情。
楊燕清小聲對陌桑道:“社主,怎麼辦,事前根本沒有收到,有十支隊伍參加的通知,中洲那支隊伍看上很強。”
大家似乎都沒想到中洲會派出一支隊參加女子文比,九國的隊伍不禁有些緊張,巾幗社的姑娘們也不能例外,畢竟中洲是天下精英匯聚的地方,中洲的女子從小接受的可是最好的教育。
風擎大陸有九國,參加文比的隊伍卻有十支,第十支隊伍出自中洲。
九國的隊伍入座後,卻發現還有一處比賽席空着,衆人心裡不由一陣疑惑,直到主持人介紹時才知道真相。
其他人也紛紛出言附和,宮憫雖然一直沒有出聲,不過心裡卻是贊同的,也只有她纔會想如此新穎的想法。
“除郡主,別人再無這番心腸。”顏惑馬上點頭贊同
“這八成是桑兒的主意。”蕭遙一臉肯定道。
觀衆席上,宮憫、顏惑、蕭遙、若初、上官尺素,還有來自大鴻的支持者們,以及丫頭們全都坐在一起,看到姑娘們出場同樣狠狠地驚豔地一把。
感覺到衆人注視的目光,巾幗社的姑娘們都表現得異常淡定,無視衆人的目光,若無其事地坐到相應的位置上。
大鴻皇朝的隊伍一入場,什麼都沒有做,就壓倒在場的其他隊伍。
再加上姑娘又都出自將門,眉宇天生一段英氣,傲骨天生,英姿颯爽,比起其他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子,更讓人賞心悅目。
同款的三青色衣裙,同款的白色短斗篷,梳一樣的髮髻,戴一樣的簪飾,系一樣的髮帶,就連口紅和胭脂都抹一樣的顏色。
讓人眼前一亮的原因,並不是他們打扮得有多麼光鮮亮麗,而是他們除了陌桑戴着面紗外,竟全作一模一樣的打扮。
大鴻皇朝的姑娘們一出場,馬上讓在場的人眼前一亮,就像一道幽雅的風景突然出現在衆人面前。
前來觀看文比的觀衆,除了中洲本地居民外,還有特意趕來爲自己隊伍助威的各國的才子們,各國參加文比的女子們也把自己打扮得光鮮亮麗,希望能讓別人一眼記住自己。
二月十四日,風擎大陸第一屆女子文比的日子,九國的隊伍陸陸續續來到文比會場,此時會場裡面早已經人滿爲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