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高文會的中的女子文比,很快就接近尾聲。
最後一輪比拼,所有文社都卯足勁,想取得最後的勝利
陌桑此時也恰好高處運轉了一個小週天,真氣正徐徐地迴歸到丹田,凝結成一汪清澈冰閃的液體。
過了一會兒後,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輕輕吐出一口濁氣,人也發生了一種不可言喻的變化。
再看前方的比拼,眸子裡面閃耀奪目的光芒,肌膚像是染着一層淡淡的桃粉色,薄脣透着健康的紅潤,整個人看起來神采飛揚。
當然,這些是尋常人肉眼看得到的變化。
用肉眼看不到的變化,只能用心來感悟,或者是修爲更高的人才能看明白。
修爲經過一陣短暫停滯後,陌桑感覺到自己內力似乎比以前更加結實渾厚,修爲彷彿到了另一外境界。
感覺着身體的更多變化,心裡面不由暗暗得意,卻故意不讓任何人知道,尤其是身邊的男人,想要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比拼,卻驚訝地發現,現在各個文社的比分居然是平的。
剛纔都出了些什麼題目,居然能讓其他文社把比分追平。
想要問問原因,卻不想讓人知道她剛纔一直開小差,只好安下心來繼續看比拼。
無意間看到墨雪行面上竟然有幾分得意,目光再往後面移時才發現,帝楚澤和帝伏蔚居然坐在扶風社據點裡面。
梵昭突然回過頭,默默看着自己,清澈的眼睛裡面,細訴着委屈以及一絲淡淡的傷感。
陌桑瞬間明白一切。
在梵昭最無助的時候,大大方方地給她一個淡淡的安慰的笑容。
梵昭面上愣了一下,擡起手抹了一把眼淚,回了一個特別醜,卻特別動人的笑容。
賽臺上,最後題目已經全部擺出來,七個文社七塊題板。
題板上面畫着許多小格子,其中一些小格子裡面已經有字,而且全是數字。
陌桑看一眼就知道最後的題目比的是什麼,面上卻不露聲色,脣角卻揚起一絲優雅的弧度。
老者卻一臉無奈道:“比拼到現在,老夫也沒想到最後會是這樣的結果。你們現在看到的這道題目,其實是一個小小的遊戲,不過現在是你們分出勝負的題目,你們可要認真聽清楚題目的要求。”
老者說完後,面無表情念道:“請每個文社派出一人,在空格里面填上一到九的數字,要求是無論橫看、豎看,以及每個小九宮格內,都不得出現重複的數字,第一個完成的文社,將獲得本今年登高文會女子文比的最後勝利。”
陌桑此時才明白情況,比拼到最後一刻,七個文社的成績居然打成平手,而眼前這一道題目其實是一道附加題。
老者唸完題目,微微沉吟一會兒,突然大聲道:“開始吧。”
這個填獨數的小遊戲,巾幗社的姐妹平時經常在一起玩,眼下雖然增加了不小的難度,應該也難不倒他們。
然而,當所有文社都派出人做題後,巾幗社的姐妹們遲遲沒有動,凡人當在中竟然沒有一個人願意去答題。
看到這一幕,陌桑反倒更加鎮靜自若,可是有人卻耐不住性子,要跳出來當小丑。
墨雪行一看到巾幗社沒有人出來做題,以爲是他們不會做認輸了,面上不由露出得意的笑容。
當着衆人的面,故意大聲道:“巾幗社的不是代表大鴻皇朝參加過風擎大陸女子文比嗎?怎麼,如今連這麼簡單的題目都不敢上去挑戰嗎?”
面對墨雪行**裸的挑釁,按以往,梵昭一定會反脣相譏。
這一次出乎所有人意料,梵昭卻連看都看不她一眼,只是默默地看着題目,似乎在思考什麼事情。
見沒有人應話,墨雪行面上的得意不覺多了三分,繼續大聲道:“看來沒有容華郡主,巾幗社是真的不行,依然我看,你們還是趁早認輸,免得輸掉往日的威名。”
其他人聽到這番話,都不由自主地皺皺眉頭,覺得墨雪行說得太過份。
只是當事人不出聲,他們也不好說什麼,面上卻不覺地露出一絲失望。
直到時間過半,當所有人都以爲巾幗社已經放棄,認定扶風社會成爲今年的第一女子文社時。
梵昭卻突然站了起來,並在衆人驚愕的目光中快步走到題板前,拿起筆刷刷地幾下,眨眼間把上面所有的空格填滿。
瀟灑地扔下筆,往旁邊一站,讓衆人看清楚題板。
看着已經填寫的題板,在場所有人不由一愣,就聽到老者大聲道:“答案完全正確,今年的第一文社,依然是巾幗社。”
或許是結果來得了太過突然,宣佈完結果後,居然沒有人大聲歡呼,好像全都在默默消化老者說過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過了好一會兒後,突然從人羣裡面才暴出一聲喝彩。
隨之而來的就是像海浪一樣,一浪比一浪高的歡呼聲、喝彩聲、掌聲。
面對來之不易的勝利,巾幗社的姐妹們面上卻沒有任何激動。
連別人前來恭賀,他們也只是客地謝過,甚至看起來很彆扭,一副不太樂意的模樣。
這種表現讓陌桑感到驚訝,疑惑地問:“這是怎麼了,明明贏了,大家爲什麼還是一副不開心的模樣。”
宮憫看着陌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