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韋恩看着一直淡然的埃爾,突然想到了他的一個老朋友,法爾科內,一個真正的黑幫教父,一個按照自己的行事準則佈局的超級惡棍。
“歡迎之至!”布魯斯·韋恩回答道。
埃爾與布魯斯·韋恩相視一笑,他們各懷鬼胎,但是卻又保持着最起碼的友善。
隨着布魯斯·韋恩,埃爾來到了韋恩莊園,一個陰沉的,有着濃厚的哥特風格的莊園,身處這座莊園,總會有種讓人悲傷而抑鬱的感覺。
實際上,這種感覺不只是韋恩莊園所具有,整座哥譚都是那麼的陰鬱黑暗。
“首領,他們去了韋恩莊園,我們是否?”一處公寓中,靈蝶詢問到瓦莉塔。
“不需要,先讓他們相處會,剩下的事情我會處理的。”一身幹練服裝的瓦莉塔吩咐到靈蝶。
“讓時間見證我的選擇吧,父親。”瓦莉塔看着與此相距不遠的一處公寓低聲沉吟道。
而在韋恩莊園,埃爾也見到了那位著名的阿爾弗雷德管家,一個和藹可親的老人。
“向你致敬,阿爾弗雷德先生。”埃爾對着阿爾弗雷德微微欠身到。
“奧,那實在是太禮貌了,埃爾先生。我只不過是一個僕人而已。”阿爾弗雷德看到埃爾欠身連忙還禮到。
不,阿爾弗雷德,我可是看着你和蝙蝠俠經歷了太多相似的階段了,2016年、2012年、2008年、2005年、1997年、1995年、1992年、1989年,還有最怪異的發生在1966年。
埃爾向着這位真正培養了蝙蝠俠的老人致以敬意。
“韋恩家族,是一個了不起的家族!”埃爾感嘆的說道。
“不,我們只是在做了我們應該做的而已。”布魯斯·韋恩拿出了一瓶紅酒說道。
“1952年的窖藏,美味。”布魯斯·韋恩顯示出了自己花花公子的一面。
“確實是美味,但是我這次來並不是爲了喝酒的,蝙蝠俠先生。”埃爾笑着說出了對於布魯斯·韋恩來講十分驚訝的話語。
“你在說什麼?埃爾先生,蝙蝠俠,他不在這裡。”布魯斯·韋恩雖然心中十分的吃驚,但是卻依舊保持着鎮定。甚至連拿酒瓶的手都沒有抖一下。
“不需要隱瞞,阿爾弗雷德也在這裡,我對你沒有惡意,實際上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已經看出你的身份來了。”埃爾坐在沙發上慢條斯理的說道。
“嗨,埃爾先生,我不明白你再說什麼,但是你該休息了,舟車勞頓,您有些糊塗了。”
“布魯斯,布魯斯,布魯斯。我很正常,我一點也不累,你或許很聰明,蝙蝠俠的裝備也很隱秘,但是我看人從來不是依靠外表,我看到的是你的靈魂,充滿黑暗但卻孤高的靈魂。”
在布魯斯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埃爾的雙眼變得猩紅一片。
“我看人的時候從來都是直接看靈魂的。”
現在的埃爾眼中充滿着戲謔,他雖然很敬佩蝙蝠俠,但是也不喜歡被別人當做傻子耍。
“看來是我失策了。”布魯斯·韋恩沒有在隱瞞自己的身份,而是直接承認了。實際上,埃爾的行爲爲他提了個醒,他沒有注意神秘學。
“我知道你並不想毀滅哥譚,所以你選擇殺死科波特,殺死韋倫,清除掉這個城市的毒瘤,但是這是不對的。”布魯斯·韋恩與埃爾相對而坐。
“你有你的做法,我有我的做法。刺客聯盟讓我清除掉這個城市,但是我不會對無辜的人動手,所以我選擇切掉這個城市的病變位置。”埃爾舉手做了一個切的姿勢。
“但是他們選擇毀滅的是這座城市,他們要殺雞儆猴,實際上。他們知道,即使他們殺光了所有惡棍,這座城市也會源源不斷的誕生新的惡棍。”布魯斯·韋恩將他所知曉的一切告知埃爾。
“實際上我知道,但是我會阻止他們,阻止不了他們,我就毀滅他們。”埃爾一笑。
“我們可以聯手。”布魯斯·韋恩說道。
“不。”埃爾搖了搖頭。“不,蝙蝠俠,你愛這座城市,但是我並不愛。我會切除這個病人身上無可救藥的部分,而且並不在乎這個病人是否會因此而死去。但是你在乎不是嗎?這就是我們的分歧之處。”
“是的,我愛哥譚,而且會在乎這座城市的痛苦。不過對於刺客聯盟,我們是屬於統一戰線的。”
“我承認,布魯斯,你是讓我有些心動了,但是,我不會違揹我的承諾。我愛我的家人,也重視他們所作承諾,就如同我自己所作的承諾那樣。”埃爾緊盯着蝙蝠俠的眼睛說道。
“那你就放手吧,埃爾,我就不應該讓你摻和進這些事情中。”
“瓦莉塔!”
埃爾不可置信的看着突然出現的母親,顯得是那麼的不可置信。
“實際上,我已經盡了最大的力氣阻攔他們了,但是很抱歉.......”阿爾弗雷德的脖子上架着一把武士刀。
“試煉已經開始了,我調查過這個組織,他們很危險,我不會讓你受傷,我會終結所有的一切。”
“終結你的外祖父?”一個白色兜帽的身影出現在了壁爐旁。“埃爾,你是我所見過的最爲優秀的刺客,你擁有絕佳的暗的潛質,你會接替我的位置,成爲刺客們的首領。”
埃爾看着這忽然出現的一羣人有些愕然,“我的天吶,瓦莉塔,這是我從來不知道的,你也從來沒有說過。”
“其實她早已經告訴過你,斯托克是我的姓氏,荊是你外祖母的形式,這是非常著名的刺客家族的姓氏,東方和西方都很有名。”
而此時的阿爾弗雷德看到場中略顯混亂的局面,卻對着挾持他的靈蝶說道:“小姐,其實你不必如此麻煩的威脅我一個老頭子,現在其實已經不需要了。”
“首領還沒有讓我放手。”靈蝶冷冷的看了一眼阿爾弗雷德。
“但是我可以說話不是嗎?”阿爾弗雷德問道。
“隨便你。”靈蝶也意識到現在的情況有些出乎預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