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流逝,眨眼便已經是兩個月之後。
太平洋北部,在靠近阿拉斯加灣的地方,隊長駕駛着嶄新的復仇流浪者,掃視着這片海域,而在隊長的身後,則是另一架大型機甲。
整體顏色是黑色,身高比復仇流浪者稍矮一頭,但仍然有78米的高度,最引人注目的,則是在這臺計劃的肩膀上,有一臺看起來就十分可怕的重型機甲炮臺。
戰爭機器,美利堅軍方自主研發的大型機甲,駕駛員是託尼的摯友,有着戰爭機器之稱的羅格上校。
不同於隊長的嚴肅和繃緊,羅格神色帶着幾分輕鬆,哼着這首名爲【Dance Monkey】的混音舞曲,看着前方一百米處的復仇流浪者號,羅格不由詢問道:“隊長,今晚要不要出去喝酒?”
駕駛着復仇流浪者的隊長,此刻堅毅的面龐帶着嚴肅:“羅格,集中精神,我們現在正在執行任務。”
戰爭機器內的羅格上校,則不以爲然的撇撇嘴。
這不是他第一次執行任務,別看戰爭機器機甲誕生的時間才一個月,但駕駛着這臺機甲的羅格上校,已經擊殺了三頭開菊獸,所以他很自信的表示:“放心好了,隊長,這種……”
然而,還沒等羅格說完話,便看到肩膀上的炮臺,驟然進入備戰狀態,隨即在他身側不超過百米的地方。
平靜的海面,掀起波瀾!
“噠噠噠!”
加強版的加特林,冒着藍色的火焰,一枚枚超大口徑子彈,在空氣中劃過。
羅格上校本能的戒備,隨着一陣轟隆隆的巨響,在那翻騰的海面上,跳出一頭形似大猩猩的開菊獸。
“吼!”
數萬噸的海水被掀起,隨着開菊獸的咆哮,似乎被戰爭機器的攻擊激怒了,這頭龐大的巨獸,不管不顧的衝了上來。
但還沒等開菊獸衝過來,在戰爭機器機甲前方一百米處的隊長,此刻駕馭着復仇流浪者,高舉着盾牌,彷彿一座移動的大山,狠狠的撞了過來。
“轟隆隆!”
好似公牛一般的野蠻衝撞,還沒等這隻形似大猩猩的開菊獸接近戰爭機器,在隊長的全力撞擊下,這隻可憐的開菊獸便被擊飛數百米遠。
巨大的身軀被擊飛,因爲隊長的盾牌恰好擊打在大腦,這讓開菊獸不由搖晃着腦袋,那雙充滿了破壞慾的眼睛,此刻充斥着迷茫。
然而下一刻,早已等候多時的羅格上校,已經衝了過去。
操控着機甲,戰爭機器的手臂,就好像鐵鉗一樣,扣住這隻開菊獸的肩膀。
被禁錮肩膀的開菊獸,本能的想要掙脫,但神奇的一幕出現了,戰爭機器的手臂突然開始變形,然後就好像袖套一樣,將開菊獸的手臂牢牢的禁錮。
被禁錮雙臂的開菊獸,憤怒的掙扎着。
別看對方僅僅只是一隻三級開菊獸,但力量卻十分強大,在可怕的蠻力下,兩千多噸的戰爭機器,就這樣被拖得左搖右擺,就彷彿熊孩子手裡的娃娃。
看着明顯處於下風的戰爭機器,復仇流浪者內的隊長,不由喊道:“堅持住,我這就來幫你。”
但在戰爭機器的駕駛艙內,被壓制的羅格上校卻絲毫不慌,他表示:“放心吧,隊長,我可以解決,你難道沒看到,這個怪物已經快要死了嗎?”
下一刻,在隊長一臉不解的眼神中,戰爭機器的肩膀,那座炮臺對準開菊獸的腦袋,隨即便是一陣可怕的金屬風暴。
“噠噠噠!”
藍色的火焰,足有拳頭大的子彈,以每秒50發的速度,瘋狂傾斜着子彈。
縱然開菊獸擁有強大的防禦力,在這種級別的火力下?
一切的掙扎都是徒勞的!
第一秒,開菊獸的皮膚被打爛。
第二秒,開菊獸的頭顱被擊碎。
第三秒,連帶着腦漿和骨片從開菊獸的後腦勺飛出。
至於剩下的事情?
大概用了半分鐘的時間,開菊獸的腦袋被打爛,看着眼前這隻已經失去生命的開菊獸,羅格上校鬆開對開菊獸手臂的束縛,並對着指揮部喊了句:“酷!”
與此同時,洛杉磯建立特殊組織,在聽到羅格上校說的那句酷?
一身白色西服,帶着金絲眼鏡,整個人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洛基,嘴角不由劃過一抹弧度。
但下一刻,這一抹弧度消散,取而代之的則是威嚴,目光掃視一圈,看着周圍這羣興奮的手下,洛基冷冷的表示:
“很好,三型禁錮者的實戰試驗很成功,接下來就是三型獵殺者和三型防禦者,還有四型的裝備要儘快提上進程。”
旁邊,不知何時已經和洛基打成一片的科爾森,此刻無奈的搖搖頭:“別這麼嚴肅,洛基,羅格剛纔說今晚要喝酒,你要不要去?”
洛基本能的想要拒絕,但思索了片刻?
洛基還是同意了,畢竟想要更好的統御手下,威恩並重纔是良方,不過他並沒有同意今天喝酒,而是表示這週五晚上可以舉辦派對。
果不其然,在自己的提議下,不單單是科爾森,洛基能明顯感覺周圍其他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除了畏懼,還多了幾分親善。
很好,說明自己的手段又上升了一個檔次,這讓洛基不由感慨,地球真是一個神奇的地方,別看就兩個月的時間,但他卻能明顯感覺自己成長了很多。
只是接下來科爾森的一句話,卻讓洛基不由眉頭一皺。
“也不知道你哥哥現在怎麼樣了?”
腦海中,下意識浮現出上一次看到索爾的模樣:
肋骨斷裂,內臟損傷嚴重,整個人血淋淋的,回來的時候,嘴裡不住的吐血,看起來特別的悽慘狼狽。
據說他再次對開菊獸發起攻擊,不過這一次比較慘,如果不是因爲納吉尼及時出現,估計已經涼了。
洛基勸過索爾,他認爲索爾的道路是錯誤的,一個人的力量,怎麼可能比一羣人的力量更強大?
但洛基的勸說被索爾否認,兩兄弟爲此吵了一架,已經有半個多月沒聯繫了。
只是再次被科爾森提起索爾,洛基不由沉默了。
而看着沉默的洛基,科爾森臉上浮現出一抹尷尬:“很抱歉,我不該提起他的。”
科爾森想的比較多,如果沒記錯,洛基和索爾都是阿斯加德的王子,而阿斯加德的王位只有一個?
但下一刻,洛基卻搖搖頭,科爾森在想什麼?洛基現在一眼便能看明白,但他並沒有理會,而是大度的表示:
“沒什麼,無論如何,他都是我哥哥。”
只是看着畫滿中,那具已經被擊殺的三級開菊獸,洛基用只有他能聽到的聲音喃喃了一句:“索爾,雖然不是我親手幹掉的,但已經有11只開菊獸因我而死,也不知道你那裡的情況怎麼樣了?”
而與此同時,在位於太平洋的一處無名島嶼,
隨着“咣噹”一聲,錘子砸在礁石上。
精疲力竭的索爾,半跪在地上,他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終浮現出一抹病態的潮紅,然後“哇”的一聲,一口淤血從索爾的口中吐出。
而隨着這口淤血吐出,終於支撐不住的索爾,整個人倒在這片礁石上。
如果不是那微弱的呼吸,此刻的索爾看起來,就彷彿一具死屍。
不過相比較索爾的狼狽,此刻更引人注目的,則是索爾身後。
那裡躺着一具龐大的開菊獸屍體,雖然身上有很多傷痕,但從體型上來看,很顯然,這是一隻四級開菊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