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八月初的紐約。
人到中年,已經有些發福的本帕克,摟着同樣進入中年,但卻嬌豔動人的妻子梅帕克,兩人行走在靠近紐約港口的金色沙灘。
而在這對中年夫妻不遠處,則是年幼侄子-彼得帕克,
本帕克沒有孩子,不是他不想要,也不是他的身體有問題,而是他和妻子的基因存在問題,兩人永遠不可能有孩子。
好在,上帝是仁慈的。
雖然這樣說有些過分,但因爲弟弟的飛機失事,他們的兒子彼得帕克交由他們夫妻撫養,這也讓本來殘缺的家庭,再次變得完整起來。
雖然,名義上彼得帕克是自己的侄子,但這對夫妻在心底裡,已經將對方當成自己的孩子來撫養。
金色的沙灘,蔚藍的海岸。
雪白的浪花下,年幼的彼得帕克眼裡多了一抹狡猾,他手裡握着一團海水,偷偷繞到本叔叔的身後,然後“哇”的一聲,將手裡的海水潑在本叔叔的身上。
本帕克眼裡閃過一抹無奈,作爲成年人,他怎麼可能被這種幼稚的把戲偷襲?
但看着彼得偷襲成功後,臉上浮現出的笑容。
本帕克感覺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在對方溫柔的理解眼神下,本帕克裝出一副大怪獸的“兇(智)狠(障)”表情:
“哇哇哇,小彼得,你激怒了大魔王,我要吃掉你!”
坐在沙灘上的梅帕克,看着和侄子胡鬧的丈夫,溫柔的眼神裡多了一抹寵溺的無奈。
本帕克並不優秀,很多人認爲他配不上自己。
但只有梅自己知道,本帕克是一個多麼珍貴的男人,他也許並不優秀,但他溫柔體貼,永遠將家人放在心中第一位,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一點便足夠了!
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充滿責任心的男人。
金色的沙灘上,大孩子和小孩子在嬉笑中彼此追逐,彼得帕克那天真的笑聲,配合海浪,顯得無比清脆動聽。
只是奔跑的彼得並沒有看到,不遠處停靠的一輛黑色法拉利內,走下了一位壯碩的男人。
在對方走下車的那一刻,本帕克便注意到對方。
這個男人很高大,身高至少兩米,壯碩的彷彿一堵牆,對方那粗壯的手臂,以及巨大的手掌。
本帕克毫不懷疑這種級別的“巨人”,只需要一拳便能將自己打死!
而且在這個男人身上,本帕克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危機感。
這種感覺就好像在叢林中遇到了一頭野獸,這個男人很危險,對方很不好惹,這便是本帕克對威爾遜的第一想法。
所以下意識的,本帕克想要拉住彼得,但奔跑中的彼得,顯然沒有意識到前面有什麼。
於是“咚”的一聲,
彼得感覺他撞到了一面牆,巨大的反衝力,讓他一個屁股蹲坐在地上。
一旁的本帕克,眼裡閃過一抹歉意,他連忙跑過去將彼得扶起來:“抱歉,他剛纔沒有有注意到。”
威爾遜眉頭微皺,雙眸閃過的不悅,讓本帕克不由心中一顫。
相比較十年前的威爾遜,現在的他雖還稱不上“皇帝”這兩個字,但久居上位,以及獨掌生殺大權的經歷,讓如今威爾遜的一舉一動都帶着上位者的威嚴。
只不過看着蹲在地上,那個瞪着圓溜溜眼睛,帶着幾分畏懼,但仍然忍不住好奇看着自己的彼得帕克?
威爾遜腦海中下意識浮現出一個熟悉的身影,這讓他嘴角不由多了一抹笑意,他搖搖頭:“算了,下次注意點。”
隨意的擺擺手,威爾遜向不遠處的港口走去。
而看着威爾遜離開的背影,彼得帕克不由眼裡閃過一抹好奇,他揉着自己的屁股,扯着本帕克的手掌:
“本叔叔,這個叔叔長得好高大啊!”
本帕克揉了揉彼得的腦袋,眼裡的那一抹後怕隱去:“只要好好吃飯,你也能變得這麼高大。”
小彼得眼裡閃爍着期待:“真的嗎?”
本帕克微笑着點點頭:“當然!”
似乎心中下定了決心,小彼得一臉認真的喊道:“我決定了,那從今天開始,我一定好好吃飯,梅姨做的食物我都會全部吃完!”
看着小彼得那認真的模樣,本帕克嘴角不由多了一抹笑意。
但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他嘴角劃過一抹古怪:“你梅姨的餅乾也要吃完?”
小彼得臉色一僵,他想了想,最終苦着臉:“算了,我突然感覺長得高大其實也沒什麼好的。”
梅姨是一個優秀的女人,她漂亮,聰明,充滿魅力,對任何事情都充滿信心,而且有能力將一切事情都做好。
除了烤餅乾!
紐約港,世界級港口之一,每天從這裡運輸的貨物不計其數。
當然,這也包括灰色地帶的違禁物品!
隨着一艘巨大的郵輪停靠在紐約港,無數乘客從船上走下,而就在這個時候,響起一聲無比激動的聲音:
“天啊,紐約,我終於回來了!”
說話的是一名黑人小哥,他長得很瘦小,和大家印象中強壯的黑人不同,此刻他穿着一身紅色的球衣,神情激動的擁抱着空氣。
而在這位黑人小哥不遠處,一位金髮略顯稀疏的美女,一臉嫌棄的躲到一邊:“喬伊,別說你認識我,你剛纔的反應太丟臉了。”
而那名叫做喬伊的黑人小哥,絲毫沒有理會金髮美女的嫌棄,他拍着一旁那位亞裔少年的肩膀:
“納吉尼,我們現在已經到紐約了,我請你吃飯怎麼樣?我知道一家超美味的烤肉店。”
黑人小哥口中的納吉尼,是一位引人注目的亞裔少年。
他長得很漂亮,雖然漂亮這個詞彙不應該出現在男人身上,但不得不說,這位亞裔少年真的很漂亮,他的皮膚很白,白的讓人感覺不是娘炮就是gay。
或許是因爲長相太過陰柔的緣故,總會有人將這位亞裔少年和弱不禁風聯繫到一起。
但真正讓這位亞裔少年被大家注意的,不是對方的漂亮,而是對方肩膀上那個巨大的雙肩包,以及揹包帶上站着的那隻機靈的小猴子。
雙肩包很大很沉重,和這位亞裔少年瘦小的身板十分不符。
但最令人驚訝的,則是對方肩膀上的那隻猴子。
白喉長尾猴,在場認識這種猴子的不算多,也不算少。而這種世界重點保護動物,居然沒有被海關攔截在外?
這讓瞭解白喉長尾猴的人,感覺十分驚訝和意外。
而納吉尼沒有理會周圍投過來的異樣眼光,他扭頭看着黑人小哥和珊姆,最終搖搖頭:
“算了,至少今天不行,我要去見紐約的一位朋友,如果有時間,珊姆,我會去找你們的。”
一旁的黑人小哥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但那名叫做珊姆的金髮美女,則對納吉尼點點頭,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隨即珊姆直接扯着黑人小哥離開。
是的,他們就是在婆羅洲九死一生,好不容易回到紐約的三人組。
在美利堅,法律是神聖的,是不可觸犯的。
威爾遜的勢力很強,但還沒有接觸到航空部,所以他沒辦法幫納吉尼搞定航空部的檢查,但紐約港的海關就不一樣。
威爾遜一個電話打過去,對方馬上表示這根本不是問題。
沒辦法,紐約港有十分之一的生意是在威爾遜的控制下進行的,只要威爾遜一聲令下,這些工人就會罷工,瞬間減少百分之十的工作人員,足以讓紐約港癱瘓!
以紐約港的貨流量,哪怕癱瘓一個小時,都是巨大的損失。所以這件在珊姆看來十分困難的事情,在威爾遜看來簡直不值一提。
目送着珊姆和黑人小哥離開,納吉尼嘴角多了一抹笑意,他直徑走向不遠處,那個壯碩的彷彿一堵牆的男人。
四目相視,兩人的眼裡都不由的閃過一抹笑意。
“好久不見,你貌似又胖了?小心肥胖症。”
“放心好了,我這都是肌肉,話說你怎麼還這麼瘦?”
“怎麼吃都不胖,羨慕吧?巴里老爹的烤肉呢?好久沒吃了,我真後悔讓老爹來紐約找你。”
“我恰恰相反,將老爹從洛杉磯帶到紐約,是我一生做出最正確的選擇之一,一會帶你去他店裡,你想吃多少都可以,我請客!”
“行了吧,你去老爹店裡,什麼時候給過錢?”
“也是,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