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晨？你怎麼會…”
“不是什麼大事，鑑於他們遲早還都得回來。”季晨從跪坐的姿態上站了起來：“倒是能搶先你們很早那就說明了事情還在可控範圍內…可能吧。”
“別轉移話題，你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
“都說了我沒事，不過是被蝙蝠俠誤傷，倒是他和超人之間的糾紛差不多已經解除了。”季晨擡頭看着那架正在飛遠的飛機：“你看，超人和羅賓們回到大都會去阻止萊克斯的陰謀了。”
“你不跟回去？蝙蝠俠也太狠了吧！”
“他好像對我產生了什麼誤解，但他不會讓這誤解持續太久，而且不用着急趕過去，他們遲早會回來的。”季晨忽然一愣，自己爲什麼要實話實說？就這麼讓妮娜回到大都會然後無法參與這次的行動不是更好？
“爲什麼我覺得，你只是沒法過度行動了？”
“…當然也和傷有關係，”季晨不知道該說什麼：“反正，有時候真的覺得我也太弱了，只是蝙蝠俠的一斧頭下去就承受不住，對不起西瓦夫人的教導？雖然提姆也一樣打不過紅頭罩，我的天哪我在想些什麼。”
“可失憶後你只是變種人啊，而且在天啓星造成的傷還沒好，你剛纔沒有嘗試着控制蝙蝠俠嗎？”
“沒有，我真不知道提姆給你說了這麼多，”季晨揉了揉妮娜的頭：“他已經對我產生警惕了，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是在那個時候我還是儘量不要惹他比較好。”
“所以你就任他砍你。”妮娜覺得她理解不了季晨的腦回路。
季晨搖了搖頭，和那個也沒什麼關係，這次的受傷好像從一開始就把他排除在了戰鬥之外，搞得蝙蝠家裡多是動腦更發達和他這個體力勞動者硬生生的換了位置。
既然這樣去與不去倒是沒什麼太大區別了，留下來的時間還可以多用來恢復一些體力。
“我在這裡休息片刻，你們去忙你們的吧…一會兒這裡會有場大戰，”季晨忽的想起來什麼：“妮娜，這次事件後找個時間陪你去趟動物園，不，原始森林，你的自保能力不太強，應該充分發展一下變種能力。老實說對於一個控制動物的變種人家裡居然只養了一些羊鳥之類的觀賞性寵物這真的就是暴殄天物了，萬磁王居然也不勸勸你。”
妮娜愣了愣：“你的意思是讓我除了莉莉，再帶一隻老虎獅子？可是這麼光明正大的帶那種動物出來真的好嗎？而且我父親從來不過問我的變種能力，有時候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季晨心覺一陣無語：“爲什麼你總是把目光瞄準了大型野獸？我指的是蛇蠍毒蛙一類小巧的生物，敵人避之不及的那種，不要排斥你的變種能力，既然是上天賜予的不經過大型開發而避開，傻嗎？”
“我沒有排斥變種能力。”妮娜先是下意識的反駁一句，然後差點跳起來：“另外誰會養那些東西！”
“不要只對可愛的動物感興趣啊，你要學學達米安，青蛙什麼的難以攜帶，蛇是最好的選擇，當然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控制昆蟲一類生物，而且某些金環銀環竹葉青一類的蛇也很漂亮的，性格也很羞澀，我打賭你會喜歡。”季晨微微笑了起來：“至少這樣你會安全許多。”
“等這件事過完再說吧，”妮娜面無表情，忽然想起什麼：“對了，你怎麼知道達米安喜歡動物？”
季晨也是一愣：“好像下意識的…”
“對哦，聽達米安說你和他之間的關係曾經好像很好…”面對季晨的愣神，妮娜卻恍然大悟。
好…嗎？應該可能，畢竟他是那種一般情況下只關心血脈親人的人…爲什麼我會想起這些？
因爲記憶正在逐日恢復，或許過不了多久就會想起全部，相對的也會忘記全部。
季晨把這個想法從腦子裡去掉。
“哦對了，蝙蝠俠去了港口的一個倉庫，具體在哪不知道，我也只能幫到你們這裡了。“
“有什麼辦法找到他嗎？”
妮娜思考了片刻：“當然，不過恐怕要去蝙蝠洞一趟。”
……
……
“所以我們都乘坐了這架飛機。”迪克先是略帶驚訝的看了一眼駕駛員，然後看起來是在自說自話：“但就只把晨一個人落在了哥譚。”
“我甚至不覺得他能再站起來，就算站起來也不能再作打鬥。”提姆搖了搖頭：“知道我們要面對的是什麼？就算不是毀滅日，也是刺客聯盟。”
最後一句意有所指的看向達米安。
達米安憋紅了臉，迪克臉色也是一變：“達…他不是這樣的人！是刺客聯盟的人把主意打到了他身上！”
“我知道，我不否認，我只是好奇，待會兒面對刺客聯盟的時候，我不確定他們手裡有沒有氪石，也不確認達米安…哦抱歉，駕駛員先生麻煩保密？”提姆毫無誠意的道歉：“達米安會站在哪邊？拉爾斯和塔利亞可是都在這裡。”
“塔利亞不會出現，把你的心放回肚子裡，鳥寶寶。”傑森忽然開口：“我相信他既然踏上了這架飛機，就已經做好了決定。”
達米安略帶吃驚的看了一眼傑森，似乎對這個人能在這時候替他說話感到不可思議。
“別驚訝，我向來分的清什麼時候幹什麼。”
“你重生之後揍我的那一頓可不像你說的。”提姆嘟囔，但好歹他也暫時對達米安去掉了敵意。
“我可不覺得揍你一頓會礙什麼事，畢竟我們都是替代…好吧我不說了，因爲我們也到了。”
紅頭罩直接跳了下去：“那搜偵查艦好像在吸收城裡的電力，也希望我不會遭到和晨一樣的待遇。”
當然，直到他下去之後才明白什麼叫立flag。
……
……
蝙蝠洞。
“多謝了，阿爾弗雷德，也十分感謝你不計較我和露易絲的不請自來，我們擅自認爲蝙蝠俠的行動的危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