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很抱歉打擾了，不過能問一個問題嗎？”
趕了三個小時終於到達澤維爾的夜翼氣喘吁吁的道。
“當然可以，”x教授微笑着迴應：“我這幾天真的清閒的很，倒是你，可真算是稀客了，迪克。”
“還不是因爲季晨的事情。”迪克輕輕嘆了口氣：“乍一看，他好像把什麼都劃分的清清楚楚，誰要做什麼誰不能接觸什麼，雖然很有邏輯性，但說真的，我早已經厭倦了什麼都被其他的掌控在手裡的感覺了。”
“可是這次的事情和你應該沒什麼關係。”
迪克忽然顯得異常霸道：“只要我看到了我就該管，超人死後我真的看不下去任何因爲一己之見把自己逼上絕路的人了，晨…他自從失憶後真的完全就像變了個人一樣，那麼之前的協議自然作廢！”
“這件事情和洛基有關？”忽然一道女性聲音傳了過來，海拉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他們身後：“我感應到洛基的神力已經出現在了地球上。”
迪克一驚：“他也感應到了你？”
“沒有，這是我這五年來的能力。”海拉輕輕的搖頭：“幾乎是在我們的另一端，你們稱之爲歐洲大陸的地方。”
“沒轍了。”迪克嘆氣，歐洲這麼大往哪裡找？
x教授哭笑不得：“其實我也不希望你們去，既然晨他說明天紐約必將有一場大戰，出其不意的效果應該更好。”
迪克又嘆了一口氣，其實您就是不想讓我去吧，衆所周知x教授的找人技能根本就是基礎能力。
……
……
“我的朋友，好久不見！”
史蒂夫有些複雜的接過了這一個擁抱：“當知道你在這個世界上的時候，我還以爲我在做夢。”
“說的像我死了一樣，”季晨笑了笑：“這是我的能力，嗯，其實知道的人不多，他們總以爲我的能力是實體化精神力，但是其實那只是附帶的而已。”
說罷又轉身向另一個在海面上匯合的人：“季晨，初次見面，羅曼諾夫女士。”
娜塔莎很自然的握住了季晨的手，對於他和史蒂夫剛纔的聊天沒有任何不自然之處：“雖然是初次見面，但實際早已經久聞大名，季先生，聽局長說你的作息時間非常規律。”
“大概是因爲神盾局沒什麼好感，但如果看到美人什麼的恐怕就很輕易的陷進去了。”季晨笑了笑：“還有誰來了？”
“班納博士應該也到了：”娜塔莎一轉頭就看到了和工作人員談論的班納。
布魯斯班納同時也看到娜塔莎幾人，看到季晨的時候似乎微微吃了一驚：“季先生？”
“很久不見，上次見面好像沒說幾句話就分開了，所以你拒絕澤維爾的招募到了神盾局嗎？”季晨打了個招呼：“那可真是明珠暗投。”
“應邀而已，我可從沒打算加入過任何組織。”
“雖然不太想要打擾，但是如果不想一會兒後窒息的話我們還是先進去比較好，畢竟我們之前的基地已經徹底報廢了。”娜塔莎打斷兩人的談話。
“進去？這是一搜潛艇嗎？”班納看着岸邊腳下的海浪，自嘲道：“看來他們是想把我關到一個藏在海底密不透氣的鐵罐子裡。”
季晨倒是覺得無所謂：“他們可沒那麼個膽子。”
說話間腳下一陣緩慢的震動，接着逐漸加大，他們所在的地面片刻見離開了海平面，向天上升了上去。
“看起來更糟。”
走進室內，尼克站在指揮台上幾個命令後，下來找上了班納，公式化的伸出手：“很高興你能來，博士。”
“謝謝你的盛情邀請，那麼，打算讓我待多久？”班納不無嘲諷的開口。
尼克無辜的解釋：“我們只是來請你找宇宙魔方的，畢竟這裡可有一位同類責任感極強的人在這裡。”
“我可不是變種人。”
“我也不是啊。”季晨覺得更無辜，剛纔娜塔莎已經嘲諷自己一次了，不表明一下立場好像有點說不過去：“而且，上次懟史崔克將軍的也不是我，他的人砸了萬磁王的場子管我什麼事？”
你說的很有道理。
好像被扯到什麼奇怪的點的尼克臉色發黑，同時黑的還有班納。
班納覺得他們還是先岔開話題比較好：“目前有什麼進展嗎？”
“我們監視着地球上每一個無線接入的攝像頭…”
但是不理會季晨不代表他不會插話：“雖然你這話裡有八成水分，但是監視不到但有攝像頭的地方是不會有洛基的，這點請放心。”
班納有些奇怪的看着季晨：你都說了監視不到但有攝像頭的地方是不會有洛基，所以你這話有什麼意思？
季晨攤手，看不慣？
“你們聊，我去轉轉…不，我去睡覺好了，其實早叫我來真的幫不上什麼忙，只會添亂。”季晨看着尼克的面色，雖然難看但連個黑線也沒有，脾氣看起來還是挺好的？
尼克弗瑞：“……”
看不見黑線是因爲他脾氣好嗎？因爲他就是個黑人好吧！
“娜塔莎，送季先生到休息室。”
這句話幾乎是低吼着說出來的。
季晨依舊顯得無所謂，轉身就和娜塔莎離開了。
……
“發現地點，德國的斯圖加特。”
“酷寧大街28號。”
“終於發現了？”
“他根本沒打算藏起來。”
等等上面是不是混進去了一句奇怪的話，尼克弗瑞面無表情的注視着季晨：“你不是去睡覺了嗎？”
“睡醒了，正好聽到。”季晨隨口瞎扯，“不過現在趕過去完全來得及，隊長你去嗎？”
“恐怕只能是隊長去了。”尼克弗瑞嚴肅的道。
“嗯，期待你的表現，其實我是不希望你去的，你知道的，當時洛基走的太急，神盾局又炸的太快，有些使用宇宙魔方的材料肯定會缺少，保不成他會主動找上門來，或許這也是他爲什麼沒有隱藏座標的原因。”
尼克弗瑞又是一陣沉吟：“你說的很有道理，但很抱歉…依舊無法按照你所想的執行。”
季晨：“我只是提議，之前也不過是推斷，可能我自己都不會如此實踐。”
你還真是耿直。
季晨聳肩：其實他也在心裡糾結過去還是不去，但最後還是選擇了不去，哪哪都去轉轉幹什麼，看現場直播嗎？
雖然確實很有意思，但是自己實在好像興趣不大。
更何況比起現在，他更好奇其他地方的發展如何。
“羅賓？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所以閒來無事找了個角落開始打電話。
當然，一如既往的無視了尼克弗瑞的一張黑臉。
“你是在問什麼情況，還有不要叫我羅賓，我已經不是羅賓了。”
“那叫你什麼？”季晨奇道：“我現在在神盾局，你總得有個代號？”
對方沉默了一陣子：“紅羅賓。”
季晨半晌無言。
所以你只加個紅字有什麼意義嗎？還是說加紅的原因只是因爲你把你的服裝改成了黑紅搭配的原因？
“我還以爲你會叫魔術師或者詭詐師之類的外號，畢竟這才符合你平時的風格。”
“…不是很懂你到底給我貫穿了什麼標籤，另外有個壞消息告訴你，我和閃電俠還有你請來的快銀忙活了一整天，廢了好多心力…但從結果來看恐怕瞞不住蝙蝠俠了。”
“哦，那沒關係，”季晨意外的好說話，然後下一句就差點把提姆弄撞牆：“因爲我發現我又算錯了時間，應該是明天才發生。”
“我猜到了，”冷不丁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喉癌音：“今天的紐約一整天風平浪靜。”
季晨嚇得又差點兒掛斷。
“啊，關於那個，俗話說得好，暴風雨來前是最平靜的時候，對了，你不會去紐約對吧？爲了羅賓，不，紅羅賓和閃電俠快銀的努力所以你一定不會來對吧？反正你來了也是添亂還不如…”
“自從超人死後，”蝙蝠俠打斷：“你們似乎對一些事情一些人關心過頭了，趁着還沒有造成大錯回頭還來得及。”
“那個…中心城發生了什麼？”季晨弱弱的問。
“紅羅賓告訴我，閃電俠的腿斷了，無賴幫又外出作亂，”蝙蝠俠聽起來時間充足，居然開始了講故事一樣的講法：“我趕到後，發現無賴幫雖然的確在外，但閃電俠的腿已經好了，然後又發現了兩個閃電俠，一個很明顯不請自來。”
“…然後呢？”
“然後，”蝙蝠俠瞥了一眼差點被打斷腿的快銀，同樣是骨折，他的恢復能力和正常人就沒什麼兩樣了：“我們發現泥面居然也來到了中心城。”
季晨：“……真巧，所以快銀沒事吧？”
“多虧了他，我們才能提早一天完成了任務。”
在蝙蝠俠依舊沒有任何情緒的聲音裡，季晨卻聽出了濃濃的嘲諷。
季晨忽然轉頭看向還在工作中的所有員工…哦，不，一個在玩遊戲，又聽到電話那頭那可疑的沉默。
還是讓我撞牆吧，這個世界對我的惡意實在不要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