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操作性…”
季晨沉吟，下滑車到將旁，然後x教授的一個卒眼疾手快的落下，將趁機將另一車向左移開，然後己方沒注意最上方敵對的車，幾乎是立刻就被將軍。
“本應爲龍卻在棋局牽扯下不得不被蚯蚓牽制，爲了保將必須用車換卒…不對還不能換，這種兌子方法也着實讓人無奈至極，所以教授你是想用這殘局告訴我只要保住最重要的一切都能翻盤？”
“不，”x教授把棋盤重新擺好：“我都說了這是你來這裡就是巧合，我剛好擺到這一局。”
季晨：“……可在我看來這可操作性一定要犧牲某個事物？”
x教授落子的手忽然一頓：“所以我不明白，關鍵時刻你連你自己都能犧牲掉，爲什麼到了棋局上一個車非要去保住了。”
“我也奇怪，爲什麼教授你平時看起來優柔寡斷，怎麼棄個車這麼輕易，可能是我的累贅太多，棋局自然不比現實。”季晨聳肩。
“所以，當我們知道有個別人絕對找不到的地方，可以供你居住離開俗世，就算達到有困難，爲什麼不去選擇？”
“而你拋棄的是正常，遠離不公環境的選擇。”
“但這不是逃避，你要知道我把澤維爾選在一個人跡罕至地方的原因，我一直都在期待變種人能與普通人一起生活，但三年前的那次…”
“讓你失望了？”季晨問。
“沒有太失望，但我想說的是，無論什麼時候，無論有沒有你的促成，只要我知道有這樣的一個隱世的地方，我一定會把孩子們帶過去。”
季晨沉默不語，象棋好像就是這樣，看似危機四伏，但生死其實就在一子，目標已經確立，只要擺到合適的地方。
最後卻也不是爲了勝利，只是…求和。
“不愧是蚯蚓降龍的最經典一局，果然連求和都這麼困難。”季晨起立：“我知道了，我會的。”
“你去哪？”x教授沒有擡頭，好像早就預料到了季晨準備離開。
“如果前期用不上我幫忙，我就去卡瑪泰姬學學控制精神力，可以通過冥想人爲的提升，這和變種能力真的不同，想來想去除了魔法好像沒什麼能幫的上我。”
……
又進入會議室聽了一陣x戰警間的討論，確定不需要自己幫什麼忙之後，也不耽誤的就規規矩矩的訂機票，坐車到機場，坐上飛機。
“潛力真的是被逼出來的，我居然意識到這是我第一次坐這樣的飛機。”季晨在機艙內自言自語吐槽，這種體驗可真的新奇。
好在只需要六個小時，這期間季晨就準備好好睡一覺，雖然現在是正午但這幾天來回奔波的確實累了不少，如果超人還在澤維爾倒也不用這麼麻煩，只可惜鋼鐵之軀過去之後事情結束，他就又回到了星球日報。
到底不是都市小說，這一路過的實在平淡，也只有在他醒來後馬上下飛機的時候才注意到他身邊坐着的居然真的是個美女。
……然而這都要下飛機了才發現有個什麼用。
照着第一次去卡瑪泰姬的路直奔了過去，古一倒是真的還在那裡等着他。
見到他後也沒多說什麼，直接在前方帶領他走到了一處普通的訓練場，甚至沒等季晨開口，自己先解釋：“你要學習的是精神力控制方法，還是魔法？”
季晨沒聽懂：“只能二選一？”
“你可以都選，但一心不可多用，精神和魔法在某種程度上有着不少交匯點，它們中也存在諸多聯繫，不過到底是兩種不同的體系。”
“魔法屬於後期練成，而精神，對我們多數人來說，它就是‘天賦’。”
“如果是這麼說的話…我倒是更想選擇精神力，但其實，我對戰鬥的力量沒有那麼大的要求，坦白說我的精神力和變種能力有很大的不同，他們的能力是無限的，我的卻是定量，我能感覺到冥想能使它提高，但那好像有一個‘度’，讓我在這個點上停滯了很久，再也沒能有着分毫前進方向。”
邊說着，季晨掏出手機，系統頁面的等級在十級這個層面上已經停了很久了：“假設把我的身體承載的精神比做一個瓶子，那麼現在看來它所承載的精神力已經到了盡頭。”
其實魔法我似乎只想學個空間門…但是說出來感覺太侮辱魔法這個體系了，他還是閉嘴不提這點吧。
“你說錯了。”
“你既然自己都能比做爲瓶子，那麼你也應該知道，這不是‘盡頭’，是‘瓶頸’。”
“啊哦…”季晨聽懂了古一的意思：“這不是修真小說，好吧，如果往瓶子裡再塞點兒魔法呢？你剛纔說它們有一定的聯繫，卻不是同一種物質，如果把它們想加理解爲1＋1，瓶頸可不是那麼容易破的，會不會像兩種不同的溶液混合，分量沒變空間卻變小了，換而言之空間沒變分量變大了，是這個意思嗎？”
“確實如此，但你也可以趁着無法繼續冥想，熟練你所擁有的精神力。”
“突然想起來還有一個其他的問題。”
季晨一時半會不知道怎麼回答，一個是熟練自己現在的力量，一個是學習一種雞肋能力但學成後有可能突破瓶頸，但也就在這個時候想起了一件其他事。
“有一次我無意間在一個人手上撕裂出一個次元空間，但是在這之後實驗過無數次沒一次能成功，這和精神力的使用方法有關嗎？但是我真的不知道精神搶了能把空間撕裂，那一次到底是巧合還是…”
“我記得你上次走的時候，就說學習魔法只是爲了空間門。”古一語氣平緩，但打斷他的點卻選的十分恰巧。
季晨尷尬：“其實我就是隨口說說，你們的魔法是畢竟爲了守護地球，我真的也很仰慕的。”
“精神是你的天賦，拒絕了學習魔法的也不止你一人。”古一搖搖頭：“精神力如果修煉至一定的境界，可以控制到毫湛時你說的那種情況確實能出現，但現在完全沒有那個可能，甚至不存在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