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把我當成異類看,而是說我美麗。想起他人鄙夷、驚恐的眼光,都已經微不足道了……赤柔情的看着錦兒,傾身向前,輕輕將錦兒擁入懷中。用無比低沉卻悅耳的聲音,一字一字地說着:“讓我抱一會兒好嗎?”
現在的妖孽太過溫柔,讓我無法拒絕,只能靠在他的胸膛上,傾聽他有力的心跳。他到底怎麼了,幾句讚美的話語,就把他感動成這樣?
此時的我不知是頭腦發熱,還有因剛纔喝的酒有些上頭,使得自己的行爲有些異常,竟忍不住伸手去撫『摸』他閃亮亮的墨黑秀髮,那柔順絲滑的感覺讓人愛不釋手。奇蹟般的,黑『色』秀髮竟在我的撫『摸』下,漸漸變成了銀白『色』。我詫異道:“難道我的手擁有神奇魔力不成?”
錦兒話音剛落,額頭就被赤輕拍了一下。“呵呵……你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呢。今日我是沒有吃『藥』,所以發『色』纔會變回銀『色』。”
看着那變回琥珀『色』的瞳孔,我更是感到無比神奇,但也疑問連連。“你爲什麼要吃『藥』呢?不會是你患了什麼病了吧?”我的語氣中含着過分的擔心。腦中竟忽然竄出一種想法,這世上的絕『色』男子都會和不治之症有所關聯,我不希望是這樣!
“你是在擔心我嗎?”赤輕笑的問道,那琥珀『色』的瞳孔含着透視的目光。
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我快速的撇過臉去,強硬的說道:“誰擔心你了,我只不過的好奇而已。”
“哎……我就知道會是這樣。”赤故意以失望的口吻說着。來到牀邊整理了一下被子,把它靠於身後,已最舒服的姿勢躺了下來。
錦兒睜大眼睛,驚訝的看着赤那一氣呵成的動作,竟忘了反應。等清醒時,赤已經悠閒的自斟自飲杯中之酒了。
“唉唉,你這個妖孽,這可是大當家讓給我的臥房,你竟把它當成自己家了不成?快點給我起身滾出去!”我懊惱於剛纔的失策,狂吼出聲。
“噢……原來你不想知道初夢在離開你後是怎麼過的,也不想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了。”赤像是自言自語般的說着,“那我就離開好了……”
該死的,他明明知道我是急切的想知道這些的,現在的我只是故作鎮定罷了。“等等……你可以留在這裡。”我無奈的說道,“請你把初夢的事詳細的給我說明。”
“這樣好無趣呀……”赤伸出食指搖了搖,邪魅的笑道:“我們玩個遊戲可好?”
看到這個妖孽那玩世不恭的樣子,我額角上的青筋直跳,恨不得痛扁他一頓,但還是強忍了下來。做大事者不拘小節,何況我現在又打不過他,好女不吃眼前虧,我在心中安慰着自己。“既然閣下有如此興致,小女子當然要奉陪了呀。”
“呵呵……遊戲規則很簡單,你問一個問題,就要脫一件衣服。但我不確保我的回答會令你滿意噢。”赤笑道。這樣一邊倒的規則,一定會使她氣得跳腳吧。我還是想看到她生氣的可愛模樣呢。
就在赤得意於他的小小計謀時,發生了令他傻眼的事。只見錦兒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爽快的把身穿的淺黃『色』外衣給脫了下來。
看着赤那微愣的表情,我在心中暗爽。回敬了一句他上次對我所說的話,“嗯?怎麼了,玩不起呀?”
赤的眼中閃現着異樣的光芒,毫不客氣的大笑出聲,“哈哈……有何疑問儘管說來。”她就是會做出這種出人意料之事,但我就是喜歡這樣的她!
“初夢爲什麼會失憶?”我問出心中的最大疑『惑』。
“爲了讓他擺脫痛苦,徹底的忘掉你,就給他服用了可以讓他失去一段記憶的『藥』物。”赤徐徐說出。我是故意不說『藥』物的名字“意靜丸”的,這樣就可以讓她把這當成第二問問出。
那種可令人失憶之『藥』一定是他們組織中所獨配的,即使知道了名字,也不可能對配製治療之『藥』有什麼幫助。我要相信語兒和言兒的醫術,如果初夢的失憶之症醫治不好,也沒什麼關係。那段使他痛苦的記憶失去也好,雖然他忘掉了我,但我也有實力讓他再度愛上我。
沒有任何猶豫,我解開腰帶,脫下了長裙。在我與初夢交合時,已經知道了他已內力全失,就是無法判斷他的武功是如何失去的。“初夢爲什麼會武功盡失?”
我還真是無法猜透她的想法,看來我們之間的鬥智鬥勇還要繼續呢。赤再次爲自己倒了杯酒,半眯着眼睛一飲而盡,輕啓朱脣道:“他本身就被下了‘毒蠱’,纔會受人控制。他刺傷你後,精神一度失控,身子日漸虛弱,在加上失憶『藥』物的作用,促使他體內的‘毒蠱’毒發,所以纔會導致他的武功盡失。”
“什麼?毒發……”這個詞衝擊着我的大腦,我萬萬沒有想到,初夢竟經歷瞭如此的痛苦與折磨。當時精神崩潰的我只想着初夢的背叛,怨恨着他,現在謎底終於揭開了,他確實是受人控制,刺傷我並非是他所願啊。
我強忍着不讓眼中的淚水滑落下來,接着問道:“他現在是不是體內還中着‘毒蠱’之毒?”
赤震撼於錦兒的堅毅,乖乖的回答着:“是的,主人並沒有給他解毒。但是‘毒蠱’毒發一次後,他就不會再被下毒之人控制了……”
“所以無用的他就被你們的主人遺棄掉了,不對,他還有最後的利用價值,那就是把他作爲引我上鉤的誘餌吧。我不知你們與冷秋落做了什麼勾當,故意讓她假扮好人,救了初夢,然後你在把我引至離落堡中,好讓我去搶親,想借冷秋落之手殺了我。只可惜你卻臨陣倒戈,幫我收拾了冷秋落。我推測的沒有錯吧?”我冷笑道。
赤一時語塞,看着錦兒的眼神盡是心痛之『色』。
“噢,對了,我剛剛只顧着問出問題,竟忘了脫衣。”我說着,褪下上身的裡衣,只着了一件白『色』抹胸。“我現在頭痛的厲害,都不知道自己要問什麼了呢。呵呵……”
此時的赤猛地握住錦兒的手腕,一個使力把她拉倒在牀,壓於自己身下。憐愛的捧住錦兒的臉頰,低下頭去輕輕的吻去錦兒眼角邊的淚珠。
“求你……求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我輸了,我認輸了好不好?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赤哽咽道。從母親去世以後,我就發誓今後只爲自己而活,不再流淚,不再留戀塵世間所謂的“愛”。但眼前的女子卻打破了我爲自己設下的咒符,粉碎了我心臟周圍的層層銅牆鐵壁。是的,我沉淪了,深陷入以她命名的泥沼之中……
那落下的淚水灼燙着我的臉,心也爲之輕顫。伸手抹去他臉龐晶瑩的淚珠,我笑道:“你把事情統統說出來的話,你的主人不會放過你的,她會要了你的命。”
“我不在乎!”赤發出內心的呼喊。
“我在乎!”我大聲吼道。
錦兒的吼聲刺痛着赤的耳膜,令他驚愕的瞪大着眼睛說不出話來。
意識到自己剛纔所說的話語,我頓時覺得自己的臉頰有些發燙,不自在的說道:“剛剛說的話有些多,讓我覺得口乾舌燥啊。我要去喝點兒水才行,呵呵……”
正欲起身的錦兒卻被赤用手壓着肩頭無法起來。只見赤拿起酒杯灌了一口酒後,就把自己的紅脣貼向了錦兒……
品嚐到從妖孽口中流出的酒水,我不知是要感謝他,還是要大罵他。他竟大膽的用口做容器餵我酒,不對,明明有酒杯的……該死的,他又正大光明的吃起我的豆腐來了。我好想出聲呵斥他的,只是他狂熱的吻、炙人的脣、靈活的舌,讓我無法抽身開來。
赤如同一頭飢渴已久的野獸一樣,不顧一切的狂吻着錦兒,放任自己的香舌在她口中探索着屬於他的一切。直到身下的人兒化作了一灘水,情不自禁的迴應了他,方纔罷休。
他的脣因方纔的吻而越發的嬌豔欲滴,呼吸熱熱地垂在我的臉上。激情將我由裡至外團團圍住,血『液』有如火山熔岩在血管裡奔流。我喘息着低語,“答應我,你要好好的活着。”
赤發自內心的笑容,猶如雪蓮初綻,清純而甜美,輕輕的說道:“從今以後我的命是你的了……”這是我對你的誓言,我的生與死全都掌握在你的手中。
他那益發深邃的眼神令我幾乎忘了呼吸,我只能揚起頭來,獻上自己的朱脣回吻於他,表達着心中的情愫。
赤那琥珀『色』的眼眸中閃爍着一抹火紅的光芒,毫不猶豫的用溼熱的脣廝磨着錦兒玫瑰『色』的脣瓣。他深深的探入她的口中,汲取她甜蜜的津『液』,舌狂烈的侵佔着每一個角落。
我在他舌尖靈活的挑逗下變得酥軟無力,不能自己,呻『吟』出聲:“啊……”
赤褪下錦兒身着的抹胸,手直接碰觸着那早已腫脹難耐的胸部,並用手指邪肆的挑逗着粉嫩的,感受它在自己的手心變得硬挺。
“嗯……你……”我用『迷』『亂』的眼神看着這個妖媚的男人,發出輕『吟』。
“赤……這是我的名字……”赤急切的說道。
“赤……”我用最甜美的聲音喚出,“我的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