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菜刀不是拿來切菜的那是拿來做什麼的?
當四個賊被駱陽捆成一沓仍在房間裡的時候,他們才發現,整個房間裡面竟然連個鍋碗瓢勺都沒有。?不做飯你單單弄個菜刀做什麼?
四個匪徒此時看着圍着他們的駱陽,手中明晃晃的切菜刀,心沉到了谷底。
尼瑪,這那是切菜刀啊,這根本就是殺人刀好不好?
但是四人心裡害怕歸害怕,他們可不認爲駱陽真的敢將他們一股腦的給剁了。
駱陽自然也沒有將他們怎麼樣的意思,駱陽也知道,這樣的幾個人必然不是陳延明的手下,如果是陳延明的手下,不可能如此的不堪一擊。
他將四人綁架進屋子裡就是想好好查一查他們到底是收誰指示,或者說他們的來歷,如果僅僅是入室盜竊的話,駱陽他根本就懶得搭理他們,最多將他們送進局子,也算是爲民除害。
“大……大哥,我們……我們也是奉命行事,真,真沒想着把您怎麼樣!”四人中那個領頭的中年人看着赤身裸體,手拿菜刀的駱陽,顫顫磕磕說道。
“奉命行事?奉誰的命?要做什麼?”駱陽底頭,看着那中年人問道。
“我們,我們是奉了老大的命令來請你去喝茶。”那個中年人警惕着駱陽手裡的菜刀,說道。
“啪……”駱陽用刀面一下子拍在那中年人臉上,衝着他吼道:“尼瑪的,勞資自然知道你們是有老大的,勞資就是想知道你們老大是誰!”
“嗚……”那男子瞬間被駱陽打的鼻涕眼淚齊流,以爲駱陽是一刀砍下去的,嚇的眼睛都閉上了,急忙說道:“我們老大是馬……。”
此男子話還沒有說完,在那中年人身邊一起捆着的另一個年輕人便接過話茬厲聲說道:“老朱,你他丫的不想活了,敢出賣馬三爺?不怕回去馬三爺打斷你的狗腿?”
“啪……”駱陽舉起手中的菜刀,同樣用菜刀的刀面,一刀打在那個說話的年輕人臉上,因爲駱陽這一下頗重,那年輕人瞬間被打的或冒金晶,臉上留下一道紫紅的痕跡,這才衝着那年輕人說道:“你的馬三爺會打斷你的狗腿,我可不會,我會直接要了你的命。”
手中的菜刀在那年輕人脖子上抹着,語氣低沉的能擰出水來,一字一句的恐嚇着那個年輕人。
但是那年輕人也頗有幾分膽量,吐出自己嘴巴里被打掉的兩顆大門牙,帶着一口血跡,衝着駱陽道:“你敢,你要是敢殺了我們,你的女朋友也別想活。你女朋友現在就在我們馬三爺那裡,能不能活命還得看我們馬三爺的心情。”
此話一聽,駱陽頓時火冒三丈。
女朋友?
不用想駱陽就知道,一定是那個馬三爺綁架了童無瑕。
憤怒之下的駱陽心中火氣如同三伏天正午的太陽,頓時想壓都壓不住,霎時間全身的真氣都不斷的涌出,一絲絲寒意讓他面前的幾個小弟都不寒而慄。
那年輕人似乎還準備說兩句嚇駱陽的話,但是話還沒有開口駱陽已經懶得再聽他講,右拳緊握,手中的菜刀瞬間被駱陽給硬生生折斷,下一刻伸出巴掌一巴掌甩在那個年輕混混的臉上。
“砰……”
駱陽此時雖然手上沒有用上什麼真氣,但是即便是他一般的力道,在此時他憤怒之下也是極爲的重。
原本那年輕人是被駱陽捆着蹲在地上的,但是在駱陽的一巴掌之下,那年輕人的整個身子竟然被駱陽直直給打飛了起來。
“哐……”那年輕人直接撞在牆面上,腦袋瞬間被撞的頭破血流。
自作孽不可活。
如果之前那個年輕人能好好和駱陽講話,或許駱陽還不會下手這麼重,偏偏他要仗着自己身後的勢力想要威脅駱陽,駱陽豈是能受得了威脅之人。
那年輕人被駱陽一巴掌打飛,撞在牆面上,在牆面上留下一蓬血污,中度腦震盪是在所難免的,但是即便是這樣,駱陽也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
只見那男子纔剛剛從牆面上滑下來,嘴上的血跡剛剛吐出來,腦袋還在暈沉中,駱陽接着已經一腳踩在那年輕男子腦袋上,語氣冰冷的說道:“我老實問你話,你老實回答,回答得老實,我要你一條狗退,回答不老實,我直接要了你的命。”
如果說之前,這裡的四個小混混還有幾分僥倖心理,但是看到此時駱陽出手,另外三人已經徹底被駱陽的手段鎮住。
這他丫的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還怎麼鬥?
動手就是要人命的,這還怎麼玩?
那年輕人腦袋還在暈沉中,耳邊傳來駱陽的話,心裡除了九分的恐懼,竟然還有一份裝死到底的心理。
駱陽見那男子不開口,從廁所裡端出一瓢水,直接潑在那男子臉上,那男子一個激靈,瞬間睜開眼睛。
下一刻,駱陽便一腳踩在那男子前身口位置,“我最後問你一遍,說不說?”
那男子不語,張張嘴巴,想要說的,但是嘴上卻疼痛難忍。
“咔嚓……”駱陽一腳重重的踩下去,只聽到那男子胸口處一陣碎裂,下一刻便要發出一聲慘叫。在他慘叫發出的前一秒,駱陽便又一腳踩在那男子嘴巴上,那男子的叫聲竟然被駱陽硬生生給踩了下去。
男子此時才徹底的恐懼,躺在地上,全身都絲毫不能動彈,只是一雙眼睛努力的放大瞳孔,眼睛裡滿是懊惱和悔恨。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駱陽罵了一句,便將腳挪開。
“咳咳……我說,我……我說。”那年輕人此時已經恐懼到了極點,生怕駱陽再一腳踩下去要了他的小命,也不顧身上的疼痛以及腦袋中的暈沉,努力的張着滿是血污的嘴巴子說道。
“我已經不想聽了。”駱陽又一腳踹在那男子腦袋上,那男子瞬間被駱陽踹出老遠,重重的撞在牆面上,霎時間暈了過去。駱陽這一腳是帶有真氣的,此男子雖然不至於致命,但是醒來之後估計也就成了一個傻子,腦子已經不管用了。
這也算是駱陽給他的一些教訓,讓他爲自己辦過的壞事付出的代價。
此時剩下的三人已經被駱陽如此犀利乾脆的身手嚇的全身顫抖。
畢竟都是道上混的人,他們知道輕重,知道什麼樣的人能得罪,什麼樣的人不能得罪,什麼樣的人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什麼樣的人是好欺負的軟蛋。
無疑,在他們眼中,眼前的這個不着片縷的年輕人無疑便是屬於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一類的。
已經有了前車之鑑,他們三人哪還會有一絲一毫的僥倖心理!
“你們誰說?”駱陽冷冷的說道。
“我說。”“我說。”“我說。”
三人幾乎同時開口。
“你們老大是什麼人?”駱陽找了個凳子坐下,開始問道。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雖然駱陽急於去救童無瑕,但是至少也要搞清楚自己的對手是誰,做到有備無患。
“我們老大……哦,不,他叫馬龍。”那四個小弟中的領頭的搶到第一個機會慌忙回答道。
“他們爲什麼要綁架童無瑕?”駱陽接着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你,不過我聽說好像是她得罪了一個李家的小少爺。”那個老大接着回答道。
李家?
聽到這個姓氏,駱陽恨得牙根有隱隱作痛。在海城的時候,他便的罪過一個海城的李家,李天則,甚至他還和竹田會社狼狽爲奸,最後被自己殺進李家,將他們一窩給端了。現在到了燕京又碰到個李家,難不成他們都是一家人不成?
聽到這裡,駱陽已經沒有了再聽下去的心思,此時他恨不得直接到那個馬龍面前,一刀剁了他。
敢欺負勞資背後的女人,活膩歪了。
每個人都有不可觸碰的逆鱗,而駱陽身後的女人無疑就是駱陽的逆鱗,任何人都觸碰不得。
“馬龍現在在哪裡?”駱陽接着問道。
“他住在燕京攬月大酒店。”另一個小弟慌忙接口說道。
駱陽不再理會此三人,只是拿出此時在房間裡童無瑕落下來的手機,撥通了局子裡的電話。
“你……你是不是要找馬龍?我奉勸你最好不要和那個馬龍硬來,那個馬龍很厲害的。”那個老大見駱陽一張陰冷的臉小心的勸慰道。
“他什麼來歷?”駱陽問到。
“他是東北喬二的人。”那個老大小心的說道。
見駱陽絲毫不迴應,那男子接着說道:“喬二手下有四王二後左膀右臂,這個馬龍就是四王之一,排行老三,所以我們一般都叫他馬三爺。手下很多,勢力很大,連局子裡的人都不敢隨便抓他,你要是想救你女朋友要是硬來我估計不行。”
駱陽豈會聽他的廢話。
如果是以前,在駱陽還沒有修煉九九乾坤決的時候,或許他還會顧忌東北喬二這個響噹噹的黑幫大梟,但是現在的駱陽在奧已經今非昔比,怎麼可能將一個黑幫老大放在眼裡!
管他是四王二後還是十王十後,駱陽已經下定決定,殺定了。
頓時而已不做聲,只是看着三人說道:“等會兒局子裡的人過來,你們知道該怎麼講吧?”
“知道知道!”三人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
“說的滿意,我不找你們麻煩,讓我知道你們敢亂說話,就算是在監獄裡,老子也要了你們的命。”駱陽語氣冰冷的說道。
“都是我們的責任,我們一併承擔,一定不給您惹麻煩。”三人連忙點頭。
這時間,局子裡的人差不多已經要來了,駱陽這才準備換上衣服準備出門。
不過卻又讓他犯難了,在屋子裡翻箱倒櫃找了半天,竟然找不到一件男士服裝。
而自己原來穿的衣服,因爲血跡太多,早已經被童無瑕扔了出去。
不過扭頭看到地上的三人,駱陽一道真氣光刃過去,在三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腰帶瞬間被切斷,接着,駱陽從他們一人中扒下一條褲子,從另一人身上扒下一件上衣,胡亂套上去,便走出房門。
留下三個面面相窺而又驚恐萬分的小混混。
三人驚恐萬分的看着駱陽剛剛手中看似隨意的動作,“你們剛剛看到他拿什麼在咱們身上切的嗎?”
“沒有!”
“這是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