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蛋,你想怎麼樣?”老山雖然很忌憚雷同背後的勢力,但是卻並不懼怕雷同,聽到雷同這樣講,頓時朝着雷同吼道。
身邊的駱陽在聽到納蘭傅的言語加上此時老山的神情,頓時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此時他才徹底明白,這個老山原來根本就不是納蘭德性的人,根本就是納蘭傅的人,難怪納蘭傅在納蘭家族敢如此囂張,想來原來在納蘭家族之中有高手支撐。
納蘭傅在納蘭家族第二代之中數得上是數一數二的人,除了納蘭雪之外,就屬他最爲具有權勢,老山上臺也不過是想幫助納蘭傅將自己殺掉,從而間接的幫助納蘭傅奪得納蘭家族族長的位置。
想明白了這一點,駱陽頓時朝着老山說道:“我明白了,你是想幫助納蘭傅奪得納蘭家族長的位置?”
“小娃娃,關你屁事,今天你就洗淨了脖子,受死就是。”老山衝着駱陽說道。
駱陽絲毫不以爲意,第一是因爲昨天老山才輸在自己手下。另外一點便是此時有雷同在自己身邊,駱陽倒是一點都不擔心,他想要殺了自己,首先要過了雷同這一關。
不過駱陽相信,就算是老山再厲害也不可能是雷同的對手。
“既然這樣,那你先殺》→》→,x.了雷同先,葫蘆谷的雷同如果你能殺了,再來殺我吧。”駱陽衝着老山說道。
老山罵雷同是小混蛋,很明顯並沒有將雷同放在眼裡,不過雷同卻並不以爲意,而是依然笑呵呵的望着老山,似乎在等着他的回答。
此時納蘭傅說道:“雷同,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老山是我的義父,他有資格代表我納蘭傅來參加納蘭家族的選舉,而你是什麼身份?你根本沒有資格站在這個擂臺上。”
當納蘭傅說出這句話,連此時在臺下的納蘭德性都震驚無比,納蘭德性沒想到,一直以來對自己忠心耿耿的老山竟然是納蘭傅的義父?
此時他才猛然想到,納蘭家族的祠堂除了自己和納蘭雪之外,能夠進出自如的不過只有葫蘆谷派到納蘭家族的那些保鏢和老山,但是九子啊納蘭家族的祠堂之內,自己的就家傳之寶竟然丟失,並且還是被納蘭家族一個無關緊要的僕人給偷走。
原本納蘭德性就覺得有些詭異,此時看到老山的一系列舉動加上納蘭傅的言語,頓時明白,一定是老山將那黃龍珠偷走,給了納蘭傅,而白納蘭傅藏起來。
因爲葫蘆谷的子弟雖然有權利進入納蘭家族的祠堂,但是葫蘆谷的子弟他們都受到葫蘆谷的嚴格約束,不可能做出什麼逾越的事情,而納蘭雪更不可能,她作爲納蘭家族的子弟,家族族長,更不會去偷自己家的傳家寶,也只有納蘭傅會試圖偷走黃龍珠,而嫁禍於納蘭雪,並且將她從納蘭家族的族長位置上拉下來。
納蘭德性想明白這一點,頓時哀嘆不已。
他一直以爲自己是最會用人的,但是沒想到到最後,自己竟然被自己最忠臣的屬下陷害,自己竟然還毫不察覺。
納蘭德性心裡想着,便信不走上臺,朝着那老山問道:“老山,我問你,黃龍珠是你偷走的吧!”
納蘭德性說話語氣平常,似乎根本就不是在說一件和納蘭家族息息相關的事情,而是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一樣。
老山猛然被納蘭德性這麼一問,頓時一個遲疑,急忙辯解道:“我沒有,我要那個做什麼?”
納蘭德性頓時已經明白了所有事情的原委,說道:“我知道你要那個沒用,但是你沒用,想必別人一定有用,納蘭傅,你說是不是?”
黃龍珠在納蘭家族屬於祖傳寶貝,是納蘭家族的鎮宅之寶,納蘭傅因爲心虛,聽到納蘭德性的問話,有些不自然的回敬道:“都是我們納蘭家族自家人,自家人怎麼可能會偷自己家的寶貝?”
偷家族寶貝的人,人人得而誅之,這是納蘭家族祖傳下來的規矩。
納蘭傅如果讓所有人知道,黃龍珠是被納蘭傅偷走,並且還送給了別人,納蘭傅別說在納蘭家族當族長了,估計自己會被納蘭家子弟一人一腳給踹死,死後能不能進納蘭家祖墳都是個未知數。
所以他絕對不可能會承認。
而這一點也並沒有出納蘭德性的意料。
納蘭德性自然知道他絕對不會承認,不過並沒有再逼問下去,而是不輕不重的說道:“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如果一旦水落石出,想必到時候納蘭子弟一定會將那個偷家族寶貝的傢伙碎屍萬段。”
說話間納蘭德性看着納蘭傅,看的納蘭傅心裡直發毛。
納蘭傅心裡有鬼,自然不敢多說話,源二部心裡發虛聽到納蘭德性這樣講,頓時來氣,朝着納蘭德性說道:“別那麼多廢話,今天是家族選舉,納蘭雪在自己的在位時,將傳家寶丟了,她根本就沒有資格再次競選家族族長,但是現在你卻在四處爲她找託詞。”
“哈哈哈哈……”此時納蘭德性已經確定了自己的判斷,說道:“很好,既然你這麼說,那我這個老傢伙就不管了,不過納蘭雪確實有資格參與家族競選,另外,她也並沒有上臺選舉對不對,而是她的女婿。”
在他們休息的這一段時間,駱陽用九九乾坤訣將自己全身給梳理了一遍,雖然沒有全部恢復,不過也恢復了八/九不離十。
他知道,只要這個老山出現,自己必然還有一場大戰。
雖然駱陽知道,老山的出現是衝着納蘭家族族長的位置而來的,但是他總覺得老山似乎並不僅僅是想幫助納蘭傅得到這個族長的位置,似乎根本就是想要直接殺了自己。
納蘭德性沒有在說話,扭頭朝臺下走去。
而雷同卻站在駱陽面前紋絲不動,一眼不眨的看着老山,似乎只要老山出手,他必然要出手一樣。
“雷同,你還不下去?”納蘭傅望着雷同吼道。
雷同是納蘭家族的保鏢,所以在納蘭家族之內,雖然每個人都雷同尊敬有加,但是終歸只是一個保鏢而已。
“咦……你個老混蛋,你可以請外援,難道我就不能請外援?難道在納蘭家就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駱陽來氣,衝着納蘭傅吼道。
納蘭傅頓時發作,朝着駱陽吼道:“小兔崽子,老山是我納蘭傅義父,有資格成爲納蘭家族的競選人,而你是什麼東西?不過是納蘭雪身邊的一條小狗,一個傀儡而已,不知死活。”
聽到納蘭傅的言語,駱陽怒火中燒,衝着身邊的雷同說道:“雷同大哥,你下去,勞資今天要將這個老傢伙嘴巴給撕碎了,讓特麼的罵勞資。”
雷同上臺,原本就是爲了保護駱陽不受傷害,他對老山的本事很瞭解,而實際上他站在澤火革擂臺上確實並不是很合適。此時聽到駱陽這樣講,頓時有些踹踹,回頭看着駱陽,輕輕的問道:“你確定?”
此時駱陽正在火頭上,毫不遲疑的回答道:“我確定,老子要撕碎了這王八蛋。”
雷同得到駱陽的回答,毫不遲疑,縱身一躍便跳下擂臺。
當雷同跳下擂臺的那一刻,駱陽才猛然回過神來,此時站在他面前的可不僅僅是納蘭傅一個人,還有一個老山。
駱陽確定自己不一定是老山的對手,但是此時自己原本的幫手已經下臺,自己該怎麼處理現在的事情?
“你也下去。”駱陽朝着老山說道。
“哇哈哈……小兔崽子,老夫爲什麼要聽你的?”老山朝着駱陽說道。
“你沒有資格站在這個擂臺上,自然要下去。”駱陽衝着老山說道。
“誰說他沒有資格,他是我納蘭傅的義父,有父子之事,怎麼就沒有資格?”雷同突然下臺,讓納蘭傅都有些意想不到。
此時聽到駱陽的言語,納蘭傅頓時差點笑出聲來。
此時站在臺下的雷同站在納蘭雪身邊無奈的搖搖頭,原本他是沒有資格站在那個擂臺上的,但是他就是看中老山同樣沒有資格的份上,纔想到上臺去保護駱陽,卻沒想到那混蛋一點都不領情。竟然將自己給趕了下來。
納蘭雪自然也明白此時駱陽的處境。在臺下望着駱陽說道:“駱陽,你打不過老山的,別打了,我退出競爭。”
“爲什麼?”駱陽頓時鬱悶的不信,自己在臺上拼死拼活,眼看快成功了,你卻要退出。這簡直就是不珍惜自己的勞動成果嘛。
“因爲我不想讓你死。”納蘭雪帶着哭腔說道。
納蘭雪不是不想得到這個納蘭家族族長的這個位置,但是從開始比賽到現在,沒當他想到自己和駱陽經歷的那些事情,邊讓納蘭雪心中止不住的傷感。
從來沒有一個人在納蘭雪面前如此守信,哪怕要付出自己的生命。毫無疑問,駱陽就是這樣的傢伙。
雖然駱陽最初在納蘭雪心中的印象並不是很好,但是卻處處幫着自己,無論是他被逼迫的還是自願的,總是最後受益的都是自己。
納蘭雪沒有朋友,從小都沒有,沒有人敢輕易在她面前無理,也沒有人真正顧忌過她的感受,但是駱陽卻敢在她面前無理,並且還救過她的命,更重要的是,納蘭雪在駱陽身上感受到了作爲一個平凡的人,最實實在在的東西。
她不想讓駱陽死。
當然,如果駱陽一死,那自己離死都也不會太遠了。
連追隨爺爺十幾年,對爺爺忠心耿耿的老山都會背叛,還有什麼值得她去相信?
或者在這個世界上,駱陽將成爲納蘭雪最後一個信任的人。
納蘭雪原本是真的怕駱陽死在老山手下,所以才這樣給駱陽講的,但是話音落在駱陽耳朵裡。頓時很不是滋味。
“靠,勞資就那麼不如折騰個老傢伙?要知道他腹部的那個傷痕還是勞資劈上去的。”駱陽暗暗說道。
“勞資會死嗎?能殺了勞資的人還沒有出生哪!”駱陽朝着納蘭雪說道。扭頭絲毫沒有將納蘭雪的言語放在心上,衝着老山吼道:“老匹夫,勞資昨晚發發慈悲讓你一條狗命,你他孃的竟然不懂珍惜,既然你不懂珍惜,那勞資就收回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