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吳媽從來就沒有將駱陽放在眼裡,但是駱陽的實力卻是實實在在的,此時的駱陽在吳媽眼中就是個實力高強的小孩,但是,駱陽卻給了他致命一擊。
手中的飛鏢形同落雨一般朝駱陽直直的打來,但是駱陽卻絲毫沒有放在心上,手中的妖刀直直的朝吳媽打過去。
駱陽不是不怕這些飛鏢,而是根本無視這些飛鏢,現在對於駱陽來說,最爲重要的是什麼,就是時間,時間就是他們兩個人的生命。
如果自己再耽誤下去的話,駱陽相信,等到納蘭家族那個令自己恐懼的高手到來的時候,等待自己的就只有死路一條。
所以,他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這個吳媽解決掉,從而給自己贏得時間。
十幾只飛鏢撞在駱陽的妖刀的真氣刀鋒之上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此時駱陽毫不在意,任憑那些飛鏢朝自己打來,雖然大部分的飛鏢被駱陽的真氣刀鋒給撞掉,但是卻還是有兩隻飛鏢從駱陽的真氣氛圍內鑽了空子,並且極爲準確的刺進了駱陽的體內。
江戶十一手,吳媽的飛鏢速度極快,並且角度極爲刁鑽,刺進駱陽的肘部的時候帶出了一蓬血污。
駱陽無視肘部的傷痕,而是將自己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妖刀之上。
霎時間天地變色,整個原本便不是很大的空間之內,霎時間被駱陽的真氣刀鋒給照亮。
妖刀的真氣刀鋒拖着接近兩米的光亮直直的朝吳媽打過去。
駱陽的肘部被吳媽的飛鏢刺中,但是下一刻,駱陽的真氣刀鋒已經劈在了吳媽腦袋上。
吳媽原本想要躲避的,但是因爲她太沒有將駱陽放在心上,她根本想不到,眼前這個看上去只有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竟然有如此強大的本事。
妖刀的真氣刀鋒瞬間如同砍瓜切菜一般朝吳媽襲來。
妖刀劈在吳媽的腦袋上,即便是鋼鐵也要被妖刀給劈斷了,更何況吳媽這個肉體凡胎。
毫無懸念的吳媽被駱陽的妖刀一刀劈成了兩半,兵不見血刃。
吳媽都是到死都想不明白,這個年輕人究竟有多到的內力,竟然完全無視自己的飛鏢,要知道,自己修煉的幾十年,自己的江戶十一手更是罕逢敵手,江湖中的高手哪個不知道,江戶十一手曾經用自己的一把飛鏢將叱詫風雲的遊俠鍾離華都打了落花流水,倉皇而逃,儘管那還是十年前,但是十年前的吳媽已經是華夏內江湖傳說一樣的存在,現在經歷的十年時間,雖然這十年間,吳媽鮮有走出江湖,但是江湖中對於她這個江戶十一手的名號還是很畏懼的,即便是遇上現在,聲頭正猛的鐘離華,吳媽自恃也不成多讓,但是今天,她這個傳說算是徹底告破,並且還是被一個初出茅廬的年輕小子給破掉。
吳媽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這樣的一個年輕人到底是有多大的造化纔會有如此強大的本事,不過想來想去,最後吳媽在嚥氣的最後一刻,終於想明白,此子必然是隱門中人。
因爲除了隱門中人,已經沒有人擁有這樣的本事。這一點吳媽可以肯定。
她想死的明白一點,她想知道駱陽究竟是哪個隱門中的人。
“你到底是什麼門派的?”吳媽被駱陽的妖刀一刀劈中,在最後時刻,看着駱陽問道。
“我無門無派。”駱陽手武者自己肋部的傷口,看着眼前剩下最後一口氣的吳媽說道。
“你既然無門無派,你的本事是在哪裡學到的?”吳媽嘴角溢出血跡。
“你是不是不願意死?”駱陽受傷,心裡煩躁,他明明感受到了吳媽已經被自己的妖刀劈中,但是她好像就是不願意死,着讓他心情極爲不爽。
“回答……回答我問題。”吳媽憋着最後一口氣,額頭已經冒出了血跡,但是卻不願意倒下。
“尼瑪的,管你屁事。”駱陽心中的暴虐再次蒸騰而上,朝着那個吳媽罵到,說道妖刀再次揮出,朝着吳媽攔腰斬過去。
唰……
妖刀帶着呼嘯的風聲朝着吳媽的腰部斬過去,原本便已經沒有多少氣息的吳媽瞬間被駱陽的妖刀給斬成兩截。
從此江湖再無江戶十一手。
江戶十一手在東北江湖中地位很高,但是不代表就是無敵的存在。不過即便是無敵的存在,但是此時在駱陽面前也只剩下一灘爛肉。
看着吳媽倒下的身體,下一刻,駱陽便感覺自己全身如同被針扎一樣的疼痛。
吳媽的內力很好,駱陽身體之中被吳媽的飛鏢刺中,在駱陽肋下刺出一道窟窿。
如果單單是一個傷口的話,駱陽倒是也沒有多少的在意,令駱陽極爲憤怒的是,吳媽的飛鏢竟然是餵了毒藥的。
駱陽用幾秒鐘的時間用自己的真氣將自己受傷的地方用自己的真氣將傷口給凝固住,防止毒素擴散,接着當他回過頭來,卻看到此時依靠着柱子坐着的童無暇此時已經面色蒼白。
毫無疑問,童無暇被毒鏢刺中,此時毒素大作。
駱陽不敢有絲毫大意,急忙矮下身子,手扶着童無暇的經脈穴位出,用自己的真氣慢慢的輸送到童無暇體內,慢慢將童無暇的體內的毒素逼出來。
如果要好好給童無暇治病,此時顯然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駱陽知道,此時的時間極爲珍貴,如果自己再耽誤下去的話,或許他們兩個連走出地洞的機會都沒有。
用自己得真氣將童無暇體內的毒素控制住之後,駱陽便將再次將童無暇放在自己的肩頭,朝着樓梯便往上走。
走到樓梯口,再次令駱陽鬱悶不已。
因爲此時的地道口已經完全封閉,此時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完全封閉的石門。
駱陽肩頭揹着童無暇,自己全身蓄力,用盡真氣,朝着石門一掌打過去,石門看似想要動,但是也僅僅是搖晃了兩下絲毫沒有動靜。
要知道,駱陽的真氣的威力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真氣的力道,別說是眼前的石門,就是一顆大石頭,在駱陽的真氣之下也勢必要被錄用一掌給打成碎石。
但是眼前的石門也僅僅是搖晃了幾下便沒有了動靜,也足見這個石門的嚴密以及結實。
一擊沒有用,駱陽接連又是一掌。
不過石頭還是僅僅搖晃了幾下,依然沒有絲毫的動靜。
就在駱陽準備祭出自己的妖刀的時候,在自己耳邊響起一個聲音。
“小子,老夫見你還算老實,有心讓你爲爲納蘭家族爲婿,你這小子竟然不識擡舉,還要闖爲祠堂,傷我家人,你這是何故?”
那個聲音穿在駱陽的耳朵裡,駱陽卻感覺極爲熟悉,似乎是在哪裡聽到過,不過很快駱陽便反應過來,這個聲音不正是剛剛再大廳之時在那個用傳音術跟自己說話的人嗎?
此時駱陽才真正意識到那個傢伙的可怕。
要知道,如果僅僅是在大廳之中用傳音術跟自己說話,駱陽倒是也不以爲意,並且頂多也就是說明這個傢伙內裡深厚而已,但是此時駱陽在地下室之中,對方的聲音竟然也能夠穿進來,從這一點也足夠說明對方的恐怖,要知道,此時駱陽用自己的真氣都無法打穿的地下室門,已經足夠說明這個地下室的石門是多麼的厚重結實,但是對方的傳音術竟然能夠穿破這個厚重的地下室輕易的鑽進駱陽的耳朵,從這一點足以對方的內力渾厚根本不是一點半點。
駱陽在聽到對方的聲音之後,心裡猛然一顫,不過並沒有多少的驚慌,雖然知道對方身手厲害,但是此時他卻沒有在自己身邊,就算是對方要殺自己,至少要先打開這個地下室的大門,只要對方打開大門,讓自己跑出去,自己就有機會逃跑,如果自己在這裡地下室裡面,連駱陽都想不出來,自己到底有幾分能出去的機會。
對方擁有傳音術,駱陽也有,駱陽的傳音術比對方的傳音術還要高級,畢竟自己的是用自己的真氣運行的。
不過,駱陽卻知道,自己的傳音術並達不到對方這樣的效果,要知道,對方的傳音術是因爲對方用自己的渾厚的內力給逼出去的,內力的渾厚完全是自己用自己的沉澱積累的,但是駱陽的卻不一樣。
駱陽的真氣雖然已經達到了能夠運用自己傳音術的能力,但是卻並沒有對方的渾厚,自然沒有能力將自己的聲音從這個地下室傳音出去。
不過駱陽可不會沉默,特別是面對面對污衊的時候。
此時駱陽用盡自己的真氣,朝着那個大石門吼道:“孫子,你特麼的注意了,第一,勞資沒有要闖你們家祠堂的念頭,是你們特麼的綁架了勞資的女人,所以勞資才闖你們家的祠堂,另外一點,勞資之所以要殺你們家裡的人,是因爲他們該死,別以爲你們一個納蘭家族,什麼百年傳承的老牌家族勞資就怕你們,勞資妖刀自從出道道現在還沒有怕過什麼人,想要讓勞資跟你們妥協,你們特麼的還不夠格。”駱陽對着石門朝着外面大吼。
駱陽因爲是用了真氣的,所以聲音很大,並且聲音傳出去,相當的響亮。
“無知小兒,你可知道,你所說出的這些會會有什麼代價嗎?”石門外再次傳來一個聲音。
而這個聲音卻不是用傳音術穿進來的,而是用渾厚的內力發出來的。
駱陽自然明白對方的意思,因該是她們聽到了自己的言語,心中有些不忿,所以纔會說出這樣的話,不過也間接的說明了對方對自己的恨意。
一般大家族不會輕易的表現出來對某個人的痛恨,不過當他們表現出來的時候,也就說明這個傢伙已經超出了他們的心理極限,對於他們來說,這樣的人就只有死路一條。
當然,無論他們擁有什麼樣的心思,駱陽都不會放在心上,對於駱陽來說,得罪他們和不得罪他們根本沒有多少的不同,唯一的不同就是,如果自己儘量不去得罪他們,自己只能違背了自己的本心,去屈服與他們,而駱陽是一個能夠屈服於他人的人嗎?顯然不是。
所以,駱陽決心一戰,不惜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