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俊逸苦澀一笑之後,這才補充道:“我是一個很仁慈的人,就算我知道這種方法可以毀滅掉你們,除非你們把我閉上絕路,否則我不會無緣無故,就跑去把你們給炸了,畢竟,戰爭雖然殘酷,但是人都是人他媽生的,生靈塗炭的事,我一般情況下做不出來。”
“呵呵,我相信你。”韓褚笑道。
白俊逸轉口說道:“我也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相信,我就當你相信了,你覺得,如果除了我以外,還有誰有那個本事,連續引爆四個分區的軍火庫?”
“這還用想嗎?”
韓褚淡然一笑,有些無奈地說道:“我們四個分區的軍火庫,都是軍事重點,一般人根本進不去,除非擁有着蘿絲蟻后那種程度的實力,否則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就發現了我們四個分區的軍火庫,可就算是蘿絲蟻后,找起來也不那麼容易,因爲任何一個地方,軍火庫種地,都會加強保護的。”
“換句話說,能夠在那麼短的時間裡面,炸掉我們四個分區的人,肯定不是一個人,也肯定早就熟悉我們四個分區的軍火庫位置了。”
“也就是說,炸掉我們軍火庫的人,至少發動者,絕對是中心區的人,如果再往深處一想,恐怕就只能想到監察廳上去了。”
韓褚笑着說道:“說真的,我不願意去懷疑監察廳,不過這件事,只有可能是監察廳的人做的,因爲只有他們,才熟悉我們每一個軍火庫的位置,甚至可以名正言順地進去炸掉我們的軍火庫。”
“既然你已經想到了,那我倒想問問你,你效忠的監察廳,這樣對你,你寒心嗎?”白俊逸問道。
韓褚搖了搖頭,“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沒有定論,戰爭,從來都是殘酷的,監察廳的人這麼做,肯定有他們這麼做的理由,我承認,我很恨他們,但並不是完全不能理解他們的所作所爲,或許在他們眼裡,執法隊固然可怕,但是真正最可怕的,還是我們。”
“你能這麼想,就說明你的確是一個將才,反正如果是我,我是不忍心讓那麼多部下死於非命,我肯定會去報仇的。”白俊逸笑道。
韓褚笑而不語。
“我先走了,以後再來看你,酒留給你提神吧。”
白俊逸笑着站起身來。
韓褚點了點頭,起身相送。
白俊逸離開了韓褚的監獄之後,打心底佩服韓褚這種人,這種人,眼裡只有大局觀,爲將者,從來都不避諱死亡,在他們眼裡,戰爭,總是要死人的,前提是這些人死得有沒有價值。
在監察廳的人眼裡,如果有價值,那麼就是有價值,韓褚可能就是站在這方面想,所以纔不會去記恨監察廳,也可能是因爲,韓褚覺得,只不過是輸了一場戰爭而已,一場戰爭一旦輸了,那麼普通平民百姓,一樣要遭殃。
所以,韓褚選擇了原諒監察廳的人。
只不過白俊逸不這麼想,他甚至還在想,如果真的是監察廳的人炸了四個分區,那麼這個人是誰?
索菲亞?呂梁?還是東皇太一?
反正這個人,權利絕對不會太小。
甩了甩頭之後,白俊逸不再去想這些費神的事,甚至都不願意去想監察廳的人爲什麼要那麼做,他離開監獄以後,靜靜地等待着天黑,等到了天黑以後,這才起身前往徐老伯的家裡。
爲了避免被人發現,白俊逸是先飛行了一段距離之後,然後潛行前往徐老伯家。
現在的他,已經算是過街老鼠了,他可不想徐老伯也受到他的牽連。
所以即便是到了徐老伯的家門外,白俊逸也沒有敲門,而是圍繞着徐老伯的家轉了一圈之後,發現一扇沒有關的窗戶,直接鑽了進去。
因爲天色已晚,而老人睡覺一般都比較早,徐老伯也一樣,整個房間漆黑一片,靜悄悄的。
白俊逸從廚房,潛入到了徐老伯所在的臥室之後,看了看躺在牀上睡覺的徐老伯,再看了看一邊一些乾燥的草疙瘩,以及一盆盆栽種好的草疙瘩以後,白俊逸掏出一張百元大鈔,放到了徐老伯的牀邊之後,這才徒手一張,赤城大槍脫穎而出之後,他單手把持着赤城大槍,膝蓋了那些乾燥草疙瘩的靈氣。
而後,看了看地上一盆盆盆栽,他將所有盆栽,都放進了異度空間裡面後,這纔再次回頭看了看徐老伯,繞過了臥室,從廚房旁邊的衛生間裡面,直接從窗戶竄了出去。
到了外面之後,他才展開了雙翼,振翅飛向,劃過了夜空之後,穩穩地降落到了自己家房屋的樓頂上,然後一個翻越,進入了三樓的客廳裡面。
“呼……”
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白俊逸看了看一地的灰,微微一笑,“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
說完之後,他將那些異度空間裡面的草疙瘩盆栽,全部取了出來,放到了地上之後,這才慢慢悠悠地來到了一樓,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四個妹子居然都在樓,圍成一圈正在聊天呢,一個個居然都還沒有睡覺。
“怎麼?在等我嗎?”白俊逸一步步走下樓梯之後,笑着說道。
“你還知道回來啊?對了,你不是說你要帶草疙瘩回來嗎?在哪兒?”徐子晴問道。
白俊逸指了指樓上,“三樓。”
“那我去看看。”徐子晴說完之後,急忙放下了手裡的針線活,跑向三樓。
而宋瑾這時候,從身後拿出了一個草編袋子,遞給了白俊逸,“這是季城主親自送過來地,讓我交給你。”
“恩!”
白俊逸打開草編袋子上面的口子之後,看了看裡面,裡面安靜地趟着一疊錢,除此之外,還有幾個精美的首飾盒,看起來就好像是無極領域以外的金銀首飾店沒有拆封的首飾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