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巖離開了新豔后府之後,就急忙前往副城主府,副城主府,他知道在哪兒,就在新豔后府的右手邊馬路邊上,非常好找,來到了大門口之後,他直接推門而入,剛進屋,就看到宋瑾真坐在屋內的大堂裡面編草鞋。
可能是聽到了開門聲,宋瑾看向顧青巖的方向後,雙眼頓時放大,手裡的稻草也在這一刻滑落而下。
怪物!
這是宋瑾的第一反應,她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能慌,任何動物都是越跑越追,她要冷靜,要冷靜才行。
“啊!”
宋瑾足夠冷靜,可不代表徐子晴會,她從大堂另外一邊的後院裡面打了一盆洗臉水,本來打算上樓去給白俊逸擦擦身體的,可是看到屋內的人之後,手裡的臉盆頓時掉落到了地上。
哐噹一聲,水灑滿一地。
她急忙轉身就跑,“來人啊!救命啊!有怪獸!”
她的話音剛落,一個人影從天而降,穿着一件白色長袍的他,揹着一把奇怪的劍,不到一米二的個頭,降落到地上的一瞬間,徐子晴彷彿找到了依靠一樣,急忙躲到了他的身後,不是冬獅郎,又能是誰?
這個號稱武力值在執法隊一人之下的傢伙,是徐子晴心裡除了白俊逸以外,最可靠的人。
冬獅郎跳到了後院之後,看了看客廳裡面的顧青巖,雙眼之中,頓時迸射出了一抹殺氣。
“我是顧青巖!我來找白俊逸的。”顧青巖淡淡地說道。
此話一出,屋內外的人同時怔了一下,隨後徐子晴喊道:“不,他說謊,顧青巖我見過,不是他,不是他!”
“嗖!”
冬獅郎一把抽出身後的劍,對着顧青巖就是一劍直接斬下。
“鏘鏘鏘……”
霎時間,一道冰面拔地而起,形成了一道冰牆,瞬間抵達顧青巖的面前,顧青巖擡起右手,隨意一揮兒,原本你衝向他的一道冰牆頓時被他彈開,撞到了一邊的牆上。
“我說了,我是……”
顧青巖的話音未落,一個白色的身影從天而降,雙手握着長劍,對着他一劍劈了下來。
“別逼我!”
顧青巖急忙擡起右手,一把直接抓住了劈下來的劍,屢屢薄冰頓時源着顧青巖的右手瀰漫開來。
這時候,顧青巖急忙甩了一下手,將冬獅郎甩出去之後,單手成拳,胳膊上的冰塊頓時碎裂開來。
“哼!”
冬獅郎被甩開之後,冷哼一聲,降落到地上的一瞬間,右腳拉開弓步,滑行了一段距離之後,猛地發力,整個人再次衝刺而出,手裡的長劍一把滑過一道劍氣。
白色的劍氣脫穎而出,一把把冰劍頓時凌空而立,瞬間刺向顧青巖。
“冬獅郎,你差不多就行了啊!”
顧青巖冷喝一聲,一把抽出腰間的佩劍,隨意一揮兒。
“咚!”
一道無形的氣場頓時盪開,一把把刺向他的冰劍在這一刻碎裂成了無數片掉落而下。
“別,別打了,他是顧青巖!”
宋瑾急忙站起身來,大聲說道。
冬獅郎這才急忙停了下來,微微皺眉,看了看宋瑾。
宋瑾一臉愁容地說道:“雖然樣子不是他的樣子,但是……我能感覺得出來,他是顧青巖!”
顧青巖微微一怔,看向宋瑾。
宋瑾和顧青巖相處的時間也不少了,雖然這個人和顧青巖有着天壤之別,可是她還是能夠感覺到熟悉的氣息,只是這股氣息,相對比較薄弱,如果不是仔細點,還真感覺不出來。
“你……”
宋瑾看了看顧青巖,有些憐憫地說道:“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皮囊而已,重要嗎?”
顧青巖淡淡地說完後,直接問道:“白俊逸呢?他在哪兒?”
“他……”宋瑾猶豫了一下,還是擡起手,指了指一邊的房間,“他在裡面。”
顧青巖看了看宋瑾手指的方向,這才大步流星地走了過去。
而這時候,冬獅郎一個閃身,擋在了門口,一臉質疑地問道:“新豔后在裡面,你不能進去。”
“冬獅郎,有句話,我早以前就想跟你說了,我讓你,不等於我怕你,以前不怕,現在就更不怕了,難道你沒發現,現在的你,對我來說,和螻蟻無異嗎?”顧青巖冷冷地說道。
冬獅郎頓時冷冷一笑道:“憑你?也敢口出狂言?”
“以前的我,或許不敢說這樣的話,但是現在的我……”
顧青巖甩了一下手裡的長劍,鏗鏘有力地說道:“十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此話一出,冬獅郎頓時面色一凝,“那就試試!”
話音剛落,他手持長劍,引劍而上,而股親眼只是淡淡地擡起手,隨手一劍。
一道劍氣頓時脫穎而出,冬獅郎瞪大雙眼,急忙停了下來,右手持劍,左手按在劍身上面。
“嘭!”
霎時間,在冬獅郎身後的牆壁,頓時被切開了一道細小的劍痕。
冬獅郎的微微擡起左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手指之上,有了一丁點血跡,而後,他原本白皙的臉上,頓時多出了一道劍傷。
感受到劍傷之後,冬獅郎站直了身體,將手裡的長劍微微對準顧青巖後,雙手握緊劍柄,冷冷地說道:“凋零吧,白雪!”
“轟!”
無數白色的氣旋頓時從冬獅郎的身上迸發而出,等到白色氣旋消散自己,冬獅郎的身後多了一雙宛如冰鳳一樣的翅膀,除此之外,背後還一條由冰組成的龍尾。
“血繼界限嗎?”
顧青巖冷冷一笑,“你以爲就只有你有嗎?”
話音剛落,顧青巖一把將手裡的長劍插在地上,無數黑色的氣旋頓時從他的身上迸發而出,整個人頓時被黑色的氣旋所包圍。
“撲!”
伴隨着一聲炸響,一雙黑色的羽翼在顧青巖身後展開,一道道黑色的氣旋,組成了一根根黑色的羽毛,讓整個羽翼看起來,就好像是加大版的烏鴉翅膀。
“你也得到了蘿絲蟻后的傳承?”冬獅郎冷冷地問道。
顧青巖淡淡地說道:“是又如何?”
冬獅郎冷冷一笑,“那就帶着這份傳承,埋在這片佈滿罪孽的土地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