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白俊逸,他叫顧青巖!”
這時候,右手邊執法隊的魏空鳴瞪大了雙眼,急忙大聲說道。
完了完了!
白俊逸和顧青巖聽到魏空鳴的聲音之後,都覺得自己完蛋了,兩人剛好面對面被按在地上,交換了一下眼神之後。
顧青巖突然將手裡的劍刺向諸青鴻,而白俊逸也將手裡的赤城大槍刺向季布。
諸青鴻和季布幾乎同時鬆開手,退後了幾步。
而這時候,白俊逸和顧青巖幾乎同時跳起身來,兩人瞬間背靠背站好,目光如炬地看着周圍。
此刻,季布、諸青鴻和劉定國,呈三角之勢,將兩人包圍了起來。
“哥們,你坑得我好苦!”顧青巖說道。
白俊逸說道:“那我對付我這邊的兩個,你對付你那邊的一個,沒問題吧?”
“應該……沒問題吧!”顧青巖說道。
“行動!”白俊逸說完之後,手持赤城大槍,首先對着哪個不認識的季布衝了過去。
而顧青巖也急忙對着劉定國衝了過去。
可是接下來……
“嘭!”
伴隨着兩聲巨響,白俊逸和顧青巖再次被按在了地上。
“草!”白俊逸爆喝一聲,還試圖反抗,這時候,按住白俊逸的季布寒聲說道:“小子,最好別亂動,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白俊逸頓時沒了脾氣,只能對着魏空鳴吼道:“草擬嗎的魏空鳴,你別得意,老子就算是化成鬼,也不會放過你!”
“在三位城主面前,還敢口出狂言!找死!”魏空鳴爆喝一聲之後,對着白俊逸的方向,直接掏出手槍。
“你敢!”諸青鴻頓時大聲說道。
魏空鳴楞了一下,這才說道:“城主,他是叛徒!”
這時候,站在魏空鳴身邊的五分隊成員和四分隊成員不約而同地看向魏空鳴,其實他們也早就認出了白俊逸和顧青巖,不過念及以往的兄弟情義,沒有在第一時間說出來而已,而且這個時候,大家想的差不多都是如何對抗獸潮,至於白俊逸斷魏空鳴兩手一腳的事,他們也差不多都忘了。
沒錯!
就是兩手一腳!
魏空鳴的右手被白俊逸給刺穿了,直接喪失了能力,而左手是被顧青巖一刀斬下的,至於右腳,那是被喬曉蝶給炸掉的。
而此時的魏空鳴,除了戴上了假肢以外,臉上也帶了半塊面具,他一臉猙獰地看了看白俊逸和顧青巖,“這兩個人都是判讀,是我們執法隊的恥辱!”
“現在執法隊正在用人之際,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就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就算要行刑,也要等到我們審判之後再說。”
這時候,按住了顧青巖的劉定國說道。
諸青鴻也點了點頭,“來人,帶走!”
於是好幾個執法者上來,給白俊逸和顧青巖手裡的兵器奪走之後,帶上了枷鎖。
而後,執法隊伍纔開始慢慢朝着聖後牆的方向走過去。
路上,諸青鴻、劉定國和季布三人走成一排,在後面殿後。
季布開口說道:“你們爲什麼要保那個白俊逸和顧青巖?在我看來,他們襲擊城主這一條罪,就夠殺頭了。”
“因爲他們兩個是人才!”諸青鴻和劉定國幾乎同時說道。
“額?是嗎?”季布沒有砍出來。
“你來書包!”諸青鴻說道。
劉定國點了點頭,“他們兩個,尤其是那個白俊逸,如果不是他先手擊殺了一頭獨角恐龍,聖德牆恐怕早就被攻破了,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聖德牆的執法者,恐怕就剩不了這麼多人了。”
“你的意思是,他們是功臣?”季布說道。
“也談不上功臣,只是這兩個人比較特殊,我也搞不清楚他們的具體定位,等會問問再說吧。”諸青鴻開口說道。
季布點了點頭,“我還是那句話,雖然現在我們缺人,不過對於那些叛亂分子,你們不能一味的仁慈,該殺就殺。”
“這個自然!”劉定國和諸青鴻同時點了點頭說道。
這時候的白俊逸和顧青巖被關在一輛囚車裡面,帶着腳鐐手銬,兩人對視一眼之後,白俊逸苦笑道:“哥們,如果不是我的爛點子,你還坐不上馬車吧?”
“你能別說話嗎?你一說話,我就耳朵疼。”顧青巖倒不是真的怪白俊逸,事實上在那種情況下,就算他們兩個不走向左邊,被認出來也是遲早的事,只要沒有拿下劉定國,他們就已經是階下囚了,技不如人,也怪不得別人。
“呵呵,我坐過馬車,還不止一次,上次到這邊來的時候,也是坐的馬車,後來改騎馬了。”白俊逸笑着說道。
顧青巖懶得理會白俊逸,看了看四周之後說道:“現在你還有什麼爛點子沒有?”
“有也不敢說了。”白俊逸笑道。
顧青巖也懶得再問了,如果真的有的話,白俊逸不可能不告訴他的,不說,就是代表沒有。
兩人被一大堆人押送着,魏空鳴的眼神就好像是刀子一樣,時刻盯着兩人,白俊逸和顧青巖都知道,可是懶得理會魏空鳴,悠哉樂哉地被押送着前行。
當一大羣人浩浩蕩蕩地穿過了整個海島區之後,展現在一大羣人面前的是一睹高大的城牆。
這個城牆沒有聖母牆的千瘡百孔,也沒有聖德牆的華而不實,而是一堵銅牆鐵壁!
沒錯,就是銅牆鐵壁!
整個聖後牆,高約十米,具體有多厚,無從知曉,只知道在陽光的照射下,它就好像是一面巨大的圓形鏡子一樣,善法着金光。
“臥槽,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聖後牆,要是我們聖德牆是這樣,我們恐怕早就把獸潮打退了!”一個執法者由衷地感嘆道。
他的話,頓時得到了周圍執法者的一致認同。
聖德牆之所以會被一觸即潰,就是因爲不夠堅固,要是聖德牆夠堅固的話,他們也不至於棄城而逃,成爲了逃兵。
“統統給我站住!”
就在這時候,一聲暴喝生突然傳來,接着聖後牆上的所有大炮調轉炮頭,對着執法隊大隊的方向,而聖後牆的城門裡面,成批成批的執法號舉起手裡的長槍,紛紛指向執法大隊所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