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不發了意思啊,沒有打擾你的美夢吧?”白金髮出老道臉色不爽,連聲乾笑,“事態緊急,我不知道問誰,只能找你了。”
“在我的記憶中,你好像是第一次這樣緊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看清白金的眼神,老道反而不生氣了,眼中充滿關切,“是不是冰兒出事了?”
“你別亂測。”白金本來想提冷若冰之前受傷的事,一看他的神態,不敢提了,直接說正事,“什麼是傀儡術?假設我是下一個受術對象,應該如何破解?”
“傀儡術?這東西很少人會了,易學難精,要成爲大師級的傀儡高手,需要超凡天賦,這和巫修有異曲同工之妙,沒有天賦的人,永遠無法成爲大師級高手。”老道沉默少頃,耐心解釋傀儡術的原理,關於如何破解傀儡術,他也不知道,因爲從來沒有碰上,所以不知道如何破。
“師父,你也太遜了吧。假設破不了傀儡術,一旦事情真被酒井大山那老狐狸言中。你即使失去三個徒媳婦。你再想想,師祖的師祖或是趙家的先人是否提過有關破解傀儡術的辦法?”想到白靈三人正在執行他的計劃,萬一對方真是施傀儡術,她們又不知破解之法,危機將比紅玫瑰更大。
紅玫瑰雖然強大,強大到他無力正面對抗。但是看得見,也摸得着的大活人。再說了,因爲血玉鳳凰的事,不管是商人或是江湖人,都在鋪天蓋地的尋找歡樂教的人,逼得紅玫瑰手忙腳亂,嚴令手下不要輕易活動,類似動物冬眠了。
“乖徒兒,你別急,我先想想。”老道發現他急得冒冷汗,也跟着急了,不停抓腦袋,可在他的記憶裡,真沒有關於破解傀儡術的辦法,趙家先人也沒有提過,乾笑幾聲解釋,“師父好像落伍了,這次真幫不了你,你自己想辦法吧。你的智慧,一定能解決。”
“什麼意思啊?”白金氣得咬牙,趕緊掛絲,突然想到了巴巴多,他是月神村三大聖巫師之一,見多識廣,也許知道傀儡術,立即打的電話。
“我的天神,天都快亮了,你還沒有休息,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急事?”巴巴多打着哈欠睜開雙眼,看清是白金的號碼,睡意全無,翻身爬起,緊張追問。
“暫時沒有,但危機就在眼前,隨時都會發生。我的神經快崩斷了。”白金大致轉述了酒井山大三十年前經歷的傷心事,重點說明傀儡術的恐怖和可怕。
“守護神,真的對不起!我雖然聽過傀儡術,卻不知道如何破解。”明白他來電的意思,巴巴多多歉意笑了,“既然這樣,立即讓聖女人撤離。”
“你繼續睡吧,我再想想辦法。”白金仰天長嘆,掛線升空,盤膝坐在空中,反覆思索,在他的朋友和親人圈內,對於古武方面見識最廣的是老道,通靈方面的事首選巴巴多,他們倆人都不知道傀儡術的破解方法,還能問誰呢?
傀儡術?傀儡?傀儡的本意是被別人控制或擺佈。傀儡術呢?會不會像巫術或是降頭術一樣?利用靈異之力控制別的生物。就像人用言語或是動作控制別人或是木偶一樣?
假設傀儡術的施術者也靈異修煉者,靠靈異能量隔空控制別人。這種力量是否和巫術類似。巫修者能否對抗這種靈異能量呢?他開啓依娃的通話功能,“寶貝,問你一件事。”
“金郞,現在什麼時候了,你還在外面?”看清外景,依娃眼中浮起憐惜之色,“什麼事?你說吧,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
“靈異能量是否和古武一樣,雖然性質不同,甚至是修煉的方式也不同,但彼此可以相互對抗或是破解?我指的不是同類,而是異類,比如有一個會傀儡術的人對你施術,你的巫能是否可以對抗或是破解他的靈異能量?”白金大致說了之前的經過,也說了他擔心的原因。
從現在的情況看,誰也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一連七條人命,詭異非常,雖非鬼殺人,卻也不是正常人手段殺人。七條人命背後的真相,或許比他們想象的更復雜。
“這個……我從沒有遇上別的靈異能量修煉者,也不清楚傀儡術的本質,很難確定是否可……等一下。”依娃腦中突然閃過一絲靈光,稍作猶豫,“依爾的測心術算不算靈異能量?”
“不算,雖是異能,卻不是靈異之力。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可以和她試試。但千萬要小心,不能強行嘗試。”白金看看發白的東方,“不說了,你們千萬小心,我先去太平間查看屍體。”
“金郞,看了又如何,即使真如法子所說,只能證明他們殺人的動機,卻不能排除手段。到目前爲止,誰也不知道他們殺人的手段是什麼?”依娃突然想起楊青華說的一句話,同中求異,假設反過來說,就是異中求同,“金郞,你再查查七個死者的病歷,看看有沒有共同點?”
“我還是去太平間看看,不管有無發現,我會重頭清查七個死者的資料。你們自己小心。”白金加想七個死者的資料,迄今爲止,似乎沒有共同之處,彼此之間毫不關係。
趁着夜色的掩護,他順利潛入第一人民醫院的太平間。一一查看七個死者的屍體,沒有剖腹竊取內臟的現象,現在可以排除酒井法子說的動機了。如今剩下酒井大山說的第五情況,到底是哪一種呢?
出了醫院,白金急忙向天心修女院趕去,從窗口鑽進秋水的房間,見她睡得像小貓一樣。不忍叫醒她,可時間不多了,只得狠心揪起她,“別叫,是我。”
“大哥,你的信譽度越來越差了。天都快亮了纔來,我太累了,只是打個盹,卻被你抓了現場。我的獎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