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傢伙,再見了。以後有機會,我們再比劃比劃。”藉着震盪餘勁,白金像箭一樣射了出去,轉眼飛到百米之外,在空中對長德揮了揮手,“我老人家歲數大了,體力不行了,你們等着,我徒兒很快就來了。”
“未來師父,你怎能當逃兵啊?你溜了,我怎麼辦?”紅玫瑰幾乎是冒着性命危險滅了受傷的一條,正在全力對付一筒和長安倆人。
發現白金突然跑了,有種上當和被利用的感覺。可她想不明白。以現在的情況看,他們應該略佔上風。即使殺不了長德三人,可他們倆人也不會落敗。
難道真像他說的那樣,歲數大了,體力不支了。不,不對。完全不對。紅玫瑰細細一想,覺得他的話太矛盾了。以他現在的修爲,能量早就到生生不息,綿綿不絕的境界了,怎麼可能體力不支呢?
難怪能成爲師徒,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這一刻,她覺得他的言行舉止和白金太像了,除了體格和麪孔不同之外,簡直就像一對父子一樣。
可是,她萬萬想不到,所謂的白金師父,只是白金臨時編的。那本就是他。當然能看到他言行方面的一些影子,以及曾經的熟悉感。
“老混蛋,你這樣子算什麼?白頭峰之約是有賭注的,你突然逃了。賭約的事怎麼辦?”長德想追,發現白金在樹林後面消失了,無法再追。
“老傢伙,你別得意,我徒兒比我還厲害,三十秒內,他一定趕到。到時,你們再了結賭約的事。”白金繞過樹林,悄無聲音的潛進了天池之內,以最快的速度進入石殿,在裡面換了衣服。
離開石殿之時,他帶走了七星劍,在天池內找到了之前扔了四色鑽石。出了天池,他用九陽能量烘乾自己的衣褲,離開水面後,慢慢升空,宛如青雲慢步。
“奇怪,我師父呢?這老頑童難道溜了?”他所在位置大致白頭峰在同一水平線了,裝模作樣的掃一圈,見紅玫瑰還在攻擊長安倆人,樂的哈哈大笑,“真是一出好戲,狗咬狗,一嘴毛。”
“混蛋,你罵誰是狗啊?”爲了剛纔之事,紅玫瑰正在生氣,聽白金的口氣,完全不領她的情,心中微微有氣,立即停手,冷冷看着他,“如果不是老孃幫忙,你師父早完蛋了。”
白金掃了喘氣如牛的一筒一眼,“這位兄弟是不是患哮喘病了?”
“小混蛋,你師父逃了,剩下的事怎麼辦?”長德可沒有興致和白金磨嘴皮子,凝聚所有的能量,隔空發掌,連拍了十二掌,全部擊向白金的胸口。
“別急,別急。一把年紀了,還這樣風風火火的,當心得腦衝血,甚至中風什麼的,小心啊。身體要緊。”白金毫不在意,無視具有毀天滅地的十二掌能量。
“怎……怎麼會這樣?”長德傻了,長安更傻,正在喘氣的一筒說不出話了。紅玫瑰也呆了。她完全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假設白金的師父說的是真話,白金現在的修爲比他強了。可長德全力出招,一連十二掌,可白金的衣服都沒有飄動一下。說明了什麼,只能說明一件事,長德發了十二掌沒有能量。
不過,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白金練成了金罡護體罩。金罡罩有自主反擊和防禦的能力,遇上外力會自動反擊,輕易化解了長德的十二掌能量。
可是,以白金現在的年齡,可能練到那種境界嗎?長德當然不相信,仰天長吼一聲,騰空縱起,身體化成一把快如流星的刀,直刺白金的胸口。
“我說大叔,不要白費力氣了。你們全部中了毒,還打什麼啊?我師父那頑童之所以走了,就是不想佔你們的便宜,明白不?一羣傻鳥。”白金虛空踏步,輕盈落在紅玫瑰身邊,“我們之間的帳,等會兒再算,我先和長德先生聊聊。”
“我……我們之間有什麼帳?”想到之前白金冒充的師父所說的話,紅玫瑰雙頰飛過一絲紅暈,懷疑他師父沒有對他說清楚,“你清楚之前的情況嗎?”
“知道與否,現在不重要了。如果還不明白,你運氣試試就知道了。”白金向長德走去,“看長德先生的神情,似乎有很多疑問想不通,對不?”
“爲……爲什麼會這樣?誰下的毒?我們是怎麼中的毒?中了什麼毒?”紅玫瑰也算用毒高手了,可之前沒有一點感覺,如果不是白金提醒,她還沒有感覺。
運氣之時,發現能量基本消失完了,和體力強壯一點的普通人區別不大了。雙頰突然變色,尖叫追了過去,移動目光掃視長德和白金,“到底是誰幹的?”
“我明白了,難怪你師父說這件事由你了結。說白了,你是在等我們毒性發作,對不對?”紅玫瑰細想之前一切,真的不明白明是如何中毒的?
“想不明白啊,那就算了。老實的一邊呆着。我和長德先生好好的,好好的談談。”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在此一刻,長德迷茫了,他真的弄不清楚,白金到底是什麼人,明明只是一個普通的醫生,怎麼可能有如此神通?
“關於這個,我想不必介紹了,我們還是說點實際的,談正事吧。”白金伸手吸過一筒和長安,讓他們三人並排而坐,“從現在開始,我沒有問到的人,最好不要中途插話,否則。別怪我招待不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