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只能看到鑽石的大小和形狀,以及顏色等。卻不能從圖片上分辨鑽石的真假。紅玫瑰是一個精明而細心的女人,當然不會只憑幾張圖片就相信鑽石是真的。
進入長白山後,他們從空中尋找方位,很快找白頭峰。紅玫瑰仔細打量下面的情況,發現長德和白金幾人早就到了。但奇怪的是,白金只有一個人。
她和白金接觸過幾天,知道他的深淺。如今這種場面,怎麼可能只有他一個人?他身邊會用毒,以及傷過她的高手去了什麼地方?
如果她們留在臨海守家,可情理上說不通。在此之前,即使白金不知道長德和她合作了。可是,只憑白金一個人,連長德都無法對付,更何況,長德身邊還有長刀和長春兩大高手。
如果長刀和長春練了合擊之勢,配合好了,他們倆人的攻擊力不在長德之下。白金一個人赴約,到底玩什麼把戲?以他的細心,絕不會這樣託大。
“怎麼只有你一個人?你身邊那些妹妹呢?難道別的男人幽會去了?”紅玫瑰沒有急着和長德打招呼,也不顧不上查看鑽石的真假,第一個盯上了白金、
“這……這個啊……我真說不出口。”白金抓抓後腦門,眼浮爲難之色,向紅玫瑰靠近兩步,儘量壓低聲音,“你應該知道其中的原因,怎麼明知故問呢?”
“我……我知道什麼?你這話什麼意思?”紅玫瑰臉色微變,怎麼也想不通白金的話,“姓白的,你到底耍什麼花樣,你那些女人呢?”
“我一直以爲,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現在看來,是我錯了。你只是波大,腦子裡裝全是泥漿,而不是腦髓。”白金後退半步,惋惜苦笑。
“你什麼意思啊?此時此刻,故弄玄虛,故作神秘,裝神弄鬼的,有用嗎?”紅玫瑰的智商不低,可她真的不明白話中的弦外之音。
“既然你不明白,我只好挑明瞭。”白金突然提高聲音,似乎有意讓長德三人聽到他們的對話,“我們上次去酒店,中途出了意外。我一直想做點什麼補償你,可你身份不同,什麼都不缺,真不知道如何彌補上次的遺憾。現在終於想到了。”
“補償?遺憾?”回想上次在酒店的事,紅玫瑰眼神起了變化。
“對啊。本來是萬事具備,只欠東風。可天知道,我的兩個女人像是從地下冒出來似的。其中一個對你用了毒。”
紅玫瑰兩眼發亮,挪着細步向白金走去。
“教主,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長刀一見,感覺不妙,懷疑白金練了移魂或是迷心術之類的,再不阻止紅玫瑰,之前一切努力都將付之東流。
“女人就是女人,很難成大事。”長德也發現紅玫瑰的眼神不對。
“老闆,別急。紅玫瑰既是一教之主,不但精明,而且細心,沒有這樣容易上當。如果我的猜測不錯,她想將計就計,趁機制住或是重傷白金。”長春對長刀遞個眼色,讓他繞到白金的後面去,封了他的退路。
現在是最好的時機,白金只有一個人,可他們有四個人。一比一,白金只比她和長刀強一點,卻不如,或者最多和長德以及紅玫瑰打成平手。
現在四人聯手,白金難以堅持五十招。即使他有別的安排,在如此短的時間,他的也來不及支援或是救他了。抓他之後,用他交換“海洋之星”,楊青華她們絕不敢耍花樣。
“別聽他們的。他們有鑽石,我也有。不管你想要什麼,我都能弄到。但最關鍵的是,我知道血玉鳳凰之秘,他們知道嗎?你和他們合作。最後能得到什麼?就算打趴我,甚至是廢了我。如果不說血玉鳳凰之秘,你怎麼辦,必將終身遺憾。”白金髮現紅玫瑰的眼神又變了,知道她開始動搖了,準備履行前約,和長德他們合作。
“教主,別聽他的,他肯定不知道血玉鳳凰之秘。如果知道,當然也不會弄丟了,或者說,早就發現其中的玄機了,何必等到現在呢?”長刀順利繞到了背後,對長春打了一個手勢。
長春放聲大笑,扭着水蛇腰一晃三搖的到了白金的左側,和長刀以及紅玫瑰三人形成品字形,三方合圍白金,“姓白的,你認爲你還有機會逃走嗎?識趣的,立好交出海洋之星?”
“以現在的形勢,你們四人當中任意兩個出手,我也難以堅持一百招。”白金扭頭環視一週,目光落在長德的臉上,“直覺告訴我,你不是真正的長德,頂天了,你只是他的替身。”
“姓白的,你亂放什麼屁。我們老闆只有一個,絕對是真的,不可能有替身。”長刀從背上出出比R國武士刀還長的弧形單刀,鋒口閃着陰森森的寒芒,由此可見,絕不是普通的鋼刀。
“好刀。”憑着那絲若有若無的陰森寒氣,白金不但能判斷刀的好壞,也能大致猜測長刀的實力了。從刀鋒發出的氣勢估計,他比長春要強一點。這點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