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我從不相信鬼神之說，你是西方人，不會相信真的有鬼吧？”白金又抽樣化驗了一次，仍然沒有任何線索。此時此刻，他真的困惑了。
病人突然撞牆死亡，既不是因爲藥物產生幻覺導致自殺。就只有一種可能了，傀儡術或者其它的邪門功夫。比如五鬼搬運術，或者是大修羅攝魂術之類的。
但到目前爲止，他從沒有遇上會五鬼搬運術，或是大修羅攝魂術的人。五鬼搬運術這門功夫容易練，但大修羅攝魂術和巫術有異曲同工之妙，沒有超絕天賦的人，一輩子也無法練成。
“以你所知，到目爲止，有沒有比你們實驗室更先進的設備？”看着一組組的數據，白金怎麼也不甘心，他是學醫的，卻不能從醫學的角度解釋一連串的詭異事件，不但無奈，而且有些可笑。
“不管是科研或是相關的各項儀器，都日新月異。誰也不敢說自己的設備是最前衛的，都是暫時的。假設真是藥物導致病人突然撞牆死亡。這種藥物必然是最新的興奮劑或迷幻迷，你可以在網站搜搜，看能否找到線索。”亞尼爾再次複查每組數據，沒有任何破綻。
換句話說，以現有的資料推論。病人突然撞牆死亡是因爲藥物導致的結果可能性低於百分之十。排除藥物的可能性，就只有歸於神鬼之說，或是靈異妖魔之力了。
“不管是人或是靈異所爲，一旦讓我揪出來，一定活剮了他。眼看就到春節了，不但弄得人心惶惶，也無法讓我安寧。”白金刪了所有數據，處理好死心內臟和肌肉，“關於A、B、C三種元素的研究，有什麼進展？”
“到目爲止，B元素仍然沒有任何發現。你之前的猜測是正確的，C元素確實是奪命引中的一種成份，我暫時把它命名爲κ病毒。A元素應該是催情引中的一種成份，但目前還沒有結果。假設沒有意外，二十四小時之內就該有結論了。”
“單一的κ病毒對艾滋病、含有B元素的血液，以及亨丁頓舞症有沒有剋制或是殺滅作用？”白金詳細看了有關C元的研究，沒有發現破綻，認可他的結論。
“一口吃不成胖子，一步步來，我們得先弄清楚A、B、C三種元素的性質和基本功能。下一步才能談到分別配對實驗。不是兩三天就能完成的。你現在忙於醫院鬧鬼的事，也沒有時間弄這個了。不必急在一時。”亞尼爾大致說了他的計劃和日程安排。
“哦克。這件事由你全權負責。FN—101病毒和紅顏草的事，你得催他們動作快點。FN—101不急。紅顏的事在春節後必須正式運作了。”白金長長吐了一口悶氣，離開實驗室進了亞尼爾的辦公室。
他用亞尼爾的電腦聯繫老道師父，沒有拐彎抹角，開門見山的問，以他的見聞，是否知道有人修煉五鬼搬運術，或者大修羅攝魂術之類的邪門功夫？不管是以前或是現在，只要有這類門派存在都有可能是線索。
“大修羅攝魂術是最邪惡的邪門法術之一，任何正道修煉者都不會煉，只有邪門人物纔會煉。但這東西非常難煉，十萬人同時修煉，能有一個真正的煉成就不錯了。”老道詳細解釋了大修羅攝魂術的邪惡和恐怖。
“聽你的意思，應該可以排除大修羅攝魂術的可能了。除此之外，就只有傀儡術和五鬼搬運術之類的。傀儡術的事之前說過了。你說說五鬼搬運術，有沒有人練這東西？”白金靈機一動，把死者的圖片傳了過去，“師父，看看他們的表情有什麼特別？”
“表情？”老道一怔，定格放大圖片，反覆查看，沒有發現異常，眼有困惑之色，“你想說什麼，直接一點，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
“奇怪了？難道你們都看不見死者臨死之前的眼神有異？”白金再次傻了，楊青華幾人修爲很淺，假設能量不足，無法看到異常，可白靈幾人不同。白靈和波依爾現在的修爲，早就超過老道師父了。爲何她們都看不見？
“你的意思是說，死者臨死之前有不尋常的表現，到底是什麼，直接說？”老道一口氣看完七張圖片，真的沒有發現，運氣凝力，聚於雙眼，再看一次，還是沒有發現。
“到目前爲止，七個死者惟一的相同點只有一個，他們臨死之前，眼神興奮、激動，期待。我曾經假設過，是病人服用大量興奮劑或迷幻藥產生幻覺，可奇怪的是，我做過屍檢了。他們體內沒有興奮劑和迷幻藥之類的成份。似乎可以排除這種可能。”白金隨意挑了一張圖片，定格眼部放大，查看眼神，依然如此，那種反常的眼神沒有消失，也沒有變化。
“你的想法只是假設，不能作爲定論。我舉一個簡單的例子。”老道新建一個文件夾，把七張圖片放了進去，沉默少頃，舉了一個簡單而現實的例子。
比如某個電視劇的橋段，有一個恐怖而傾向變態的連環殺手。他雖然是用槍殺人，但用的子彈卻不是鐵和彈藥，而是冰子彈。冰彈入體之後很快就會融化。過了一定的時限，連水份都蒸發了。根本找不到任何線索。
醫院鬧鬼的事也不排除這種可能。假設兇手是一個恐怖而高明的連環殺手。他用的興奮劑或迷幻藥是臨時的，或者說是血藥濃度消失很快的一種，甚至是，人死亡之後這種成份就會消失。
以現在的時間算，第一個死者的死亡時間超過一週了。不管什麼成分，早就消失了，查不出任何可疑成分是情理之中的事。要真正排除藥物的可能性，必須再做一次實驗，死者剛死，立即抽血和切割內器化驗。
“我明白了，假設再有人死亡，我會再做一次。師父，別說藥物的事了。你先說說五鬼搬運術吧。”白金認可他的說法，但他不想再有人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