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練成了天機老人的天機破?”拳勁離體的瞬間,徐元發現白金失蹤了,連影子都消失了,對手不見了,別說五成內力,十成內力發拳也是浪費。趕緊收勢,停止發第二拳。
“不好意思,徐老。除了這點小巧身法之外,我自問沒有什麼可以和徐元叫板。爲了保命,也爲了這裡的寧靜和內部團結。我必須不擇手段的贏得這場比賽。”白金身化輕煙,悄無聲息的到了徐元的背後,凝聚十成能量鎖定他的“命門穴”,“假設我全力偷襲,徐老自問有幾成把握安全避開?”
“用你的原話說,面對你的高明,我自嘆不如。”徐元沒有動,臉色恢敗,“我真的老了。以爲耍點小把戲可以教訓你,似乎反而落入你的圈套。”
“多謝徐老成全。”白金大大鬆了一口氣,繞到徐元前面,躬身一禮,“請徐老放心,我之前一切沒有任何欺騙。我承認有私心,但不是爲了我自己,而是爲了讓愛心天使慈善基金能一直維持下去。”
“到底怎麼回事?”徐元長長吐了一口冷氣,儘量壓低聲音,“你老實說,是不是在下來之前就看穿我的心思了,反而將計就計挖坑設計我?”
“我和我未來的娘子們成立了一個愛心基金會,面向全世界所有老無所依,幼無所靠的超級窮人。讓他們在生命垂危之時有一點保障。目前主要是針對成年人患重病和孤兒的成長。”白金迴避後面的問題,大致說了愛心天使慈善基金會的事。
“先皇留下的財富取於民,現在雖然時代不同了,仍能用於民。我相信先皇十分贊同你的做法,更不會反對我們的決定。”徐元吐氣身躬身,對白金行了一禮,“之前是徐元愚昧,不知公子心懷天下,仁愛無雙。將來等我們的怪病好了,一起出去幫公子,讓更多窮人和孩子感受公子的愛心。”
“老徐,你搞什麼啊?怎麼這樣快就改變主意了?”常開翻着牛眼跑了過去,氣憤憤的瞪着徐元,“你讓我老常唱黑臉,卻這樣虎頭蛇尾的收場了,這算什麼?”
“你這大老粗,懂個屁!白公子是真正的仁愛義士,胸懷天下,愛心遍及全世界所有窮人,別說你我,連當年的洪武先皇也沒有白公子的胸懷偉大。”徐元瞪了常開一眼,轉身對朱凝霜行了一禮,“從這一刻開始,徐元一切聽從公主吩咐,絕不再有復國的念頭,並全心全意輔助公主壯大我們的部落,將來一起幫公子管好愛心基金會。”
“徐叔叔,謝謝你。”朱凝霜在自己的臉上掐了一把,疼痛告訴她,這不是夢,而是真切的現實,眼角微溼,對徐元還了一禮,“多少年了,我們終於可以上下一心,團結一致,親如一家人了。”
“兄弟,你真行。這樣快就徹底平息了內亂,免除我們流血犧牲。從此之後,我們不必再勾心鬥角,日防夜防兵變流血了。這全你是的功勞。今晚一定要痛飲幾百碗,不醉不歸。”張大軍緊緊抱着白金,喜極而而泣。
“聖女,我老常是大老粗,事遇不明,之前言語不恭,希望不要生我老常的氣。看你未來相公的份上,不要計較我的粗魯。”常開老臉微紅,對依娃行了一禮,突然壓低聲音,“爲了表示老常的歉意,好意提醒聖女一句,你未來相公太優秀了,別讓太多的姑娘接近他。當心真像古代皇帝一樣。”
“之前立場不同,常老也是擔心公主受騙。依娃當然不會生氣。”依娃反而傻眼了,怔了少頃還禮,雙頰泛起動人紅暈,羞澀輕笑,“金郞在家裡雖有四五個大美人,加上依娃、靈兒和公主三人,還不到十人,不算多。多謝常老關心。”
“常老,之前多有得罪,莫怪莫怪。”白金對常開行了一禮,打了幾個哈哈,“爲了給你們幾位賠罪,我今晚喝到趴下爲止,如果常老還不解氣,就把我泡在酒缸裡,做成酒泡人肉。”
“不敢,不敢!”常開樂的哈哈大笑,悄悄瞄了朱凝霜一眼,“兄弟,撇開聖女的巫星大陣不說,我真把你泡酒缸裡,公主第一個找我拼命。不過,你今晚必須一陪四,不準半途下桌子,讓我們四人喝個痛快。”
“常老有命,理當捨命相陪,只怕我酒量淺小,反而掃你們的酒興。到時還請常老嘴下留情。”白金眉毛快擠成一堆了,以前可以用能昨化酒,眼前四人個個比他強大幾倍,他能化酒,他們更厲害,又不能回絕,這一關該怎麼過?
“未來弟妹,我們今晚和你未來相公拼酒,你不會見怪吧?”鄭鵬發現依娃目不轉瞪的盯着白金,眼有擔憂之色,一怕依娃和白靈從中阻攔,二怕朱凝霜從中干涉,乾脆一口挑明。
“這種小事,金郞自有主張,輪不到我們多言。”依娃同時抱緊白靈和艾微爾的胳膊,甜甜的笑了,“再說了,今天是喜慶的日子,大醉一場也是應該的。”
“聖娃好氣度,如果在古代,應該是皇后之尊。”鄭鵬樂的翻跟斗,翻着兩眼環視衆人,“你們還傻站着做什麼,殺雞宰羊,準備最豐盛的晚餐,今晚通夜狂歡。”
“我們好久沒有熱鬧過了,今晚就像一年一度的篝火晚會一樣,通宵狂歡,酒要充足,菜餚豐盛。大塊吃肉,大碗喝酒,全族同樂,共慶團結。”朱凝霜眼中充滿了興奮和期待之色,當衆下達了狂歡令。
“公主萬歲!白公子千歲。”不管男女,也不論老少,瞬間沸騰了,也瘋狂了,振臂高呼,大聲吶喊,吆喝着,奔跑着,狂笑着,風一般的散開。
“假設真能長生,我不求萬歲永恆,只求能和公子形影相依,朝夕相伴,晨昏左右。”內部之事圓滿解決,朱凝霜不再掩飾自己的愛慕之情,上前兩步,直視白金的雙眼,“以古代人的眼光看,我肯定太直接了,更顯輕佻草率,但在現代人眼中,估計只是率直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