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啊,到底怎麼回事?再不說話,老孃出絕招了。”‘肥’婆‘花’眼中怒‘色’越來越濃,朝白金撲了過去,“再不說實話,老孃活活悶死你。”
“親愛的,別……別這樣……我招。”白金心裡涌起一絲殺氣,如果不是爲了任務,一把拍死這個臭婆娘,居然逼迫自己,暗自悲嘆一聲,無奈苦笑,“我……我不小心受了傷,需要治療,更要時間調養。”
“啊……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肥’婆‘花’尖叫跳起,十指齊張,疾快如風,快速抓向他,“讓老孃看看,到底怎麼樣了?”
“寶貝,別看了。你越看,我心裡越難過,你也不好受。”白金明白,現在不能殺葉小花,不更讓她檢查,“是傷了某處經脈了。”
“你是豬啊?怎麼讓人傷了?”肥婆花又撲了過去,“老孃偏看看,到底傷得怎樣了?如果真的不行,立即看醫生。”
“又不是身體有病,看醫生管屁用。我是經絡受損,必須調養,經脈修復之後就可以了。”在此一刻,白金大致明白肥婆花的胃口了,像有些男人一樣,無男不歡,估計每天晚上都要享受。這樣糾纏下去,遲早會被她發現,到底是把她弄成白癡或是殺了她?
殺了令人起疑,弄成白癡也是麻煩。目前對這裡情況不熟,需要從她嘴裡打探消息。既不能殺,也不能弄成白癡,只能忍忍,瞭解清楚基本情況後再收拾這隻肥婆。
“我日。老孃這幾天特別想,你卻不管用了,是不是成心和老孃過不去?”肥婆花抓過外套穿上,冷冷哼了一聲,“你既然不管用了,老孃自己想辦法。”
“自己想辦法?”白金不是土包子,而且也是過來人,立即明白她的意思了。由此看來,張家樂平時不是每次都能滿足她。
到底是張家樂無法滿足她,或是這肥婆需求特別強烈?假設張家樂連家裡的女人都擺不平,爲何還要在外面勾一個呢?以肥婆花的性格只是吃醋,卻不敢找對方鬧事,只有種解釋。張家樂在外面勾搭的女人對張家樂有幫助。
張家樂是黑勢力的人,而且是鐵字頭目,能對他有幫助的女人,應該也是歡樂教的女人。這個女人的級別估計比張家樂高。張家樂勾搭上她,是想利用她向上爬。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只要接近她,一定能知道更多的秘密。
他抱着張家樂的電腦進了側臥室,關門反鎖,想聯繫秋水,又擔心張家樂的電腦被別人監控,在沒有確定這部電腦是安全的之前,他不能聯繫秋水。
他的手機交給波依爾了,現在的手機是張家樂的。假設電腦被監控,手機也不會例外。張家樂的號碼被監控,卻不代表別的號碼也被監控。此時此刻沒有新的號碼,怎麼聯繫呢?
爲了儘快查清張家樂電腦內的資料,他必須冒險,用簡單的數字碼聯繫秋水。先確定張家樂的電腦是否在監控之中。三十秒後有了結果,秋水肯定表示,沒有監控。白金大大鬆了一口氣,吩咐她立即破譯電腦機密文件密碼。
秋水成功破譯張家樂電腦內機密文件之後。白金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肥婆花嘴裡罵的臭婆娘不是別人,而是歡樂教惟一的女性金字頭目羅小燕。
羅小燕在加入歡樂教之前是黑衣門長老之一,因爲不滿黑衣門安於現狀,無所作爲。靜極思動,所以加入歡樂教,想做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張家樂不但是她的介紹人,他們以前就有親密關係。
看完羅小燕的資料,白金突然想到了和他有約的靜清老尼。自從劉明達事件之後,靜清一直沒有出現了。以她的性格,不會輕易放棄挑戰他的機會。難道出了意外?
他合上電腦起身,慢步走到窗口,看着昏暗夜色苦笑出聲,假設當初留下聯繫方式,有急事可以主動聯繫靜清,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被動了。先後有兩個黑衣門的人加入歡樂教,到底是巧合或是另有玄機?
他總覺得不對勁,再次聯繫秋水,讓她查查羅小燕的資料。詭異的是,羅小燕的資料很少。全是一些無關痛癢的,衆人皆知的事,沒有任何機密事件。這意味着什麼?到底是沒有大事件發生,或是她刻意掩藏自己?
反正肥婆花只能發牢騷,不敢真的鬧事。即使他現在去找羅小燕,肥婆花也不敢真的怎麼樣。剛完成了一次重大任務,現在去見羅小燕有正當的藉口。她是金字頭目,和道的事肯定比張家樂多。
“小妹,立即發佈消息,就說歡樂教的人成功搶走了血玉鳳凰。”白金沉默了近三十秒,又補充了一句,“以猜測的口氣吹玄一點,就說血玉鳳凰另有玄秘,這玄秘的價值遠遠超過血玉鳳凰本身。不是關係長生不死秘藥,就是和長生不死修煉秘訣有關。總而言之,吹的越玄越好。”
“大哥,你想做什麼?”秋水一怔,細細思索,假設消息傳開,有會多少人聞風而動,又有多少人涌進臨海,不管能否找到歡樂教的人,必會不斷髮生流血事件。
“借刀殺人,讓他們狗咬狗。”白金眼中殺機一閃即逝,“歡樂教目前是神秘的人,卻經不住人內搜索。血玉鳳凰本身的價值就會讓人瘋狂,另上另有玄秘,必會更加瘋狂。”
“明白了。你這招太狠了。不但有機會滅了歡樂教,也會讓其它組織元氣大傷。有可能血流成河,屍積如山。”秋水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之色,卻能明白他的心情,稍加思索,立即編輯信息內容。
白金起身到窗口站了近兩分鐘,申請一個新郵箱給米洛妮兒發了一封郵件。既然沒有表明白他的身份,也沒有說明真相,提醒她不要捲入血玉鳳凰事件之中。一旦捲入,後果不堪設想。
他刪了所有相關信息,悄悄進入客廳,發現肥婆花正在主臥室塗抹晚霜。彈指封了她的穴道,關門反鎖,從窗口射了出去。
“你是誰?爲何要冒充張家樂?”羅小燕眼中閃過一絲殺機,陰冷盯着白金。
“寶貝,別玩笑了。我不是張家樂,你說我是誰?”白金心裡打了一把大問號,這婆娘憑什麼斷定自己不是張家樂,以自己現在的容易術,絕不會有破綻,她見面就說自己不是張家樂,爲什麼?
“你說實話,我可以放你一馬。假設想故弄玄虛再欺騙我。你會死得很慘。”羅小燕似乎沒有把白金我放在眼裡,微笑坐下。
“我明白了。”白金突然笑了,是冷笑,也是嘲笑,“你想踢了我。換句話說,我沒有利用價值了。所以你找個藉口想踢了我。”
“對與你的容易術,我只能用四個字形容,歎爲觀止。”羅小燕微笑道,“但你忘了一個常識。”
“什麼常識?”
“不管你的易容術多高明,有三個破綻無法掩飾。”羅小燕坦侃侃而談,“一,氣勢,也可以說是女人的直覺。假設我和張家樂只是普通的上下級關係,這個破綻很容掩飾過去。但遺憾的是,我非常瞭解他。你的氣勢和他完全不同。打個簡單的比方,假設張家樂是一隻狼,即使找一張虎皮給他披上,他仍沒有虎之氣勢,仍然是一隻狠。你卻不同,你明明是一隻虎,即使披上狠皮,仍掩飾不了虎之威勢。”
“厲害!不愧是歡樂教惟一女性金字頭目。有今天的地位,絕非僥倖地,確實有過人之處。第二呢?”白金眼底閃過一絲殺機,如此女人,假設歡樂教多有幾個,必將掀起無邊腥風血雨。
“第二更簡單。”羅小燕發現白金眼中很平靜,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之色,卻是一閃即逝,持續時間不到一秒,“我剛纔說過,我對他的體味十分熟悉,你身上的體味完不同。”
“高明。”白金豎起右手大拇指比了比,“你不但心細如髮,而且冷靜的讓人可怕。歡樂教有你這樣的人才,難怪會野心勃勃,而且強大的可怕。”
“第三,你的眼神出賣了自己。”羅小燕暗自輕嘆。
“面對如此高人,我無法否認,也不想否認。”白金腦中思緒急轉,金字頭目不是教主,只是教主之下最高頭領之一,而且不止一個,假設每個金字頭目都如恐怖。歡樂教的實力到底有大,他無法想象。
像羅小燕這樣的女人留在歡樂教,必是後患。如此人才,殺了可惜。不殺又是障礙。怎麼辦?殺了可惜,不殺是麻煩。要滅歡樂教,必須除去羅小燕這樣的人。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也大致清楚你的實力,我實話告訴你,你殺不了我。即使有這個實力,也不會殺我。你混進歡樂教必有目的。”羅小燕眼中充滿了強大自信。
“面對高明,我不想隱瞞,我混直歡樂教確實另有目的。不過,你卻說錯了一件事。”白金淡然笑了,緩緩起身,慢步走到窗口,目光透過無色玻璃看着天邊星羣,“我殺了你同樣可以達到目的,像你這樣的女人,我真的捨不得殺。”
羅小燕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之以,她雖然無法準確判斷白金的實力,但他的話充滿了強大自信,平靜而肯定,不容一絲置疑。他敢隻身一人混進歡樂教,必然不是普通人。
白金徐徐轉身,直視她的雙眼,“我和黑衣門有一點點交情。準確的說,我欠黑衣門某人一點人情。你以前是黑衣門的人,我真的不想殺黑衣門的人。”
“你……你到底是誰?”羅小燕的表情第一次明顯失控,彈身而起,右手凝聚八成能量,戒備看着白金,“你怎麼知道我是黑衣門的人?”
“這不是關鍵。我也不想知道你爲何離開黑衣門而加入歡樂教。你也不要管我爲何混進歡樂教。”白金反覆試過了,她沒有把握殺死羅小燕,真要殺她,只有偷襲。正面交手,誰也沒有把握擊敗對方。
她只是幾個金字頭目之一,金字頭目有如此實力。教主實力如何,可想而知。要完全摸清歡樂教的底細,必須得到她的幫助。她如今是金字頭目,要她背叛歡樂教,必要費一番手腳。
“你認爲可能嗎?”羅小燕冷然笑了,能量提升至九成,“你說出混進歡樂教的目的,再交代清楚你的背景,看在你有一身不錯修爲份上,我不但放你一馬,還向教主推薦你。至少可以當銀字頭目。”
“既然這樣,我們賭一把。”白金繞過茶機坐下,微笑看着她,“你對自己的修爲充滿自信,我也不妄自菲薄。我們比劃幾下,輸的一方必須無條件聽從贏家吩咐,不得以任何理由反悔或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