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公主妹妹居然會害羞。”白靈的頭枕在白金肩上,一直聽不到朱凝霜發表想法,擡頭一看,發現她眼充滿了羞澀,樂的開心大笑。
“我……我怕說錯。”朱凝霜鼓起勇氣擡頭,發現白金用鼓勵眼神看着自己,底氣不足說,“我知道的比你們任何人都少,真猜錯了不準笑。”
“不笑,絕對不笑。誰敢笑誰就是小狗。”白金自己都忍俊不禁,卻不敢笑,伸手捂嘴,偷偷大笑,“正式分析之前,有不明白的可以問,我們一定如實告訴你。”
“謝謝。”朱凝霜扭着小蠻腰挪了挪屁股,緊緊靠在白金身上,“我只想知道一件事。金郞當初是不是得罪過族長依琳?以及依琳當時的反應情況。”
“你的意思是說,村民失蹤事件是依琳在暗中操縱?”依娃情緒失控,尖叫站起,繞着木機走了幾步,困惑說,“金郞是頂撞過她,可她不至於這樣小氣。”
“這是你說的,我可沒有說。”朱凝霜仰頭看看白金,見他不出聲,也沒有特別的表情,目光落在依娃臉上,“別急着下結論,你先說說當初的經過。”
“什麼意意啊?問的明明是依琳,聽口氣她不像幕後黑手。”依娃嘀咕一聲坐下,回想白金和依琳之間的衝突,詳細說了一遍,困惑看着朱凝霜,“既然不是懷疑她,爲何只問她和金郞的衝突?”
“怎麼說呢?”朱凝霜仰頭又看白金,還是沒有表情,整理思緒冷靜說,“我只能告訴你,慫恿和指使圖門的人是族長依琳,她到底是不是真正的主使人,我無法確定。”
“天吶!怎會這樣複雜?”波依爾用力搖頭,眼中充滿了迷茫神色,困惑說,族長是一村之主,權力和威望都是最大的。難道有別人指使她做事?
“人和人相處有許多方式和方法。”朱凝霜滑動左臂勾着他的脖子,解釋說,正常情況下當然沒有人能掻使依琳做事或是作惡。可除了指使之外還有許多方法,比如威脅、利用或是合作之類的。
“這……不可能吧?”依娃再次跳起,瞪大雙眼看着朱凝霜,“正如依爾所說,依琳是現任族長,不管權力或是威望都是最大的,誰敢威脅她,誰又能利用她?”
“以我爲例,雖然是公主,表面看高高在上,統治着這裡的一切。金郞沒有出現之前的情況如何,你們已經清楚了。不排除依琳的景況和我一樣。表面是手握大權,主宰着村裡一切,實際另有玄機。”朱凝霜扭頭盯着白金的雙眼,發現眼中有一絲讚許之色,心裡一甜,知道自己的方向沒有錯。
“太複雜了。我快暈了,能不能省去過程和細節,直接說你心中懷疑的對象?”依娃用力搖頭,一時之間難以接受這種猜測。據她所知,月神村沒有類似落月崖這邊的分裂問題,誰會威脅或利用依琳?
“不好意思,我只能想到依琳以及她不是真正主謀這一層。到底誰是真正的幕後黑手,我無從猜測。這個複雜的問題只有問我們的萬能相公了。”朱凝霜挪着身子下滑,把臉貼在他的胸口,“金郞,別讓凝霜出醜了,你說答案吧。”
“嚴格說,幕後黑手有兩個人,一個主動,一個被動。主動是因爲男女之情,被動是因爲母子親情。”白金眼浮無奈之色,輕嘆苦笑,“歸根到底,仍是因愛而起。”
“夫君,能不能直接一點,不要說這樣複雜?”這一次不僅白靈三人不明白,朱凝霜也不懂他的意思了,四雙美目直勾勾的看着他。
“依爾應該知道因爲男女之情而主動出手的人。”白金放下朱凝霜站起,圍着木機走了幾步,“這個人在三個說謊者之中,圖門只是小角色,可以排除,二選一。加上你當時測心的感受,應該知道是誰了。”
“這……怎麼可能?他憑什麼?”波依爾沉默少頃,尖叫站起,無法接受白金的分析,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撇開他的條件不談,他沒有這樣大的能力威脅或利用依琳。”
“他肯定沒有,卻不排除他母親沒有這樣的能力。”白金長長嘆了一口氣,苦澀說,“正因爲他條件特殊,佔有慾比普通人更強烈。在他的心中,不容許任何人搶走娃。”
“夫君,你們說的到底是誰啊?”白金想看寫着黑名單的紙,發現早被白金揉碎了,張臂撲了過去,抱着白金撒嬌,“夫君,別打啞謎了,挑明瞭說。”
“三個說謊者排除圖門和三號,你說是誰?”白金笑呵呵的說道,“只有三個名字,不會忘了吧?”
“他……他是殘廢……憑什麼愛聖女姐姐?異想天開。”白靈把頭在他肩上撞了撞,突然跳起,眼中充滿血色殺氣,“如果真是他,我會活活捏死他。”
“想要證實很簡單,只要找到失蹤的村民就可以了。”白金看看時鐘,快到凌晨一點了,“四位娘子,我們折騰一天了,在蠻族一直沒有休息好,先睡一覺,凌晨四點左右出發。今晚十二點之前必須結束這件事。我急着趕回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