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瞄了眼一旁吹着頭髮的藥晴兒,心裡癢癢的,這麼一個誘惑在隔壁,真是讓人難以把持,雖然趙開雲識趣的撤退,,但是卻要一直守着他?這樣似乎不太方便。下毒?這肥豬還不火燒屁股的跑去醫院?
“喂…”楚白這頭思考,趙開雲那邊已經開始讓小弟停止行動:“是我,今晚逆鱗有準備了,取消行動。”趙開雲掛掉電話:“這樣可以了吧?”
“很好,不過趙老大你先睡一會。”
楚白一記手刀,直接放倒趙開雲,同時通知逆鱗的小弟密切留意斧頭幫,一旦有異動就通知他,藥晴兒笑道:“難道蕭哥捨不得那陸大小姐?幫會出了這麼大的事都不趕回去。”楚白在藥晴兒晃盪的大腿上狠狠的看了眼:“要是讓劉勝的人發現,豈不是輸了膽氣?”
“切,死要面子。”藥晴兒抖抖溼漉漉的秀髮:“人我幫你看着吧,要好好替我收拾阮精武。”楚白點點頭,離開了藥晴兒的房間楚白算是輕鬆的解決了幫中的一件大事,也是劉勝太笨,居然一下子把逆鱗的高層幹部走請走了,不讓人起疑就怪了。楚白松鬆手腳,走廊上又看到了那個血燕,潔白的長裙子被她撕開一條逢,方便雙腿伸展。
香肩依賴在牆壁之上,雙手抱住飽滿的酥胸:“我堂哥說你很厲害,那個專業殺手在你手上都不討好。”
“哈哈,過獎了,要我欺負女人啊,我過意不去啊。”楚白拉開步伐,把手反響後腰上的軍刺:“不過我教官跟我說過,戰場上沒有男女,只有活的和死的。”劉詩詩一聲悶哼,一躍而起,踩到側邊的牆壁,居高而下,雙手一翻,兩柄閃閃軍刺交叉襲來。
舔舔嘴脣,楚白看着虎口中一緊,隨後軍刺在胸前一鼓,左手臂瞬間朝着對方的肩頭抓去!
“截拳!”楚白瞳孔一縮,一眼就看出了虎子用出的是截拳,但是拳頭上突出着兩軍刺,那種你死我亡的氣勢,就好象一支銳箭一樣,那久經殺戮的眼眸,壓迫得人喘不過氣來。
“叮!”三把軍刺相碰,楚白一蕩,頓時把劉詩詩壓迫得退開兩米之外。
“好!好反應!”劉詩詩和楚白互相感嘆着,兩個都是久經殺戮的人,戰場上不能輸招內解決敵人就很不妙。
這一次交鋒看上去是平手,但是劉詩詩卻是佔據優勢,實際上劉詩詩佔據高位並且雙軍刺發動高沖和楚白對刺,但是楚白輕鬆接下,顯然是劉詩詩輸了一手,女人的力氣終究是輸於男人,如果連速度都不及,那直接硬碰就吃大虧了。劉詩詩詭異的一笑:“像你這種人才,的確很難對付,我兵團最近死了幾個好手,屈就在這些黑幫,不如去國際上大幹一場,怎麼樣?只要肯加入,你侮辱劉勝的事,既往不咎。”
發覺戰鬥吃虧,劉詩詩開始改變戰術,楚白不知真假,就算是真,也不願意,冷笑道:“除非拿你本人做報酬,不然免談。”劉詩詩臉色一寒:“給臉不要臉,激將法?你太小看我了。”
“面子是自己掙的。你的確不值得我高看。”
楚白一副不屑道口吻,剛纔那句沒激怒劉詩詩,倒是輕蔑她
引起了她的怒火,冷哼了一聲,噔噔兩步,左手軍刺已經刺向楚白中胸,楚白左手準確的一抓,哪知道劉詩詩右手刺來,叮!兩把軍刺都盪出火花!劉詩詩嘿嘿一笑,飛起潔白的如玉的長腿。楚白急忙鬆手,連忙後退,刷,劉詩詩的鞋底下一把短刃在臉蛋旁一劃而過。
楚白暗叫好險,還待要進攻,走廊緩緩走來一個黑色晚禮服的公主,那不是陸柯兒麼?楚白暗叫糟糕,卻聽陸柯兒疑惑道:“呀,詩詩姐,你的裙子怎麼了?”劉詩詩一愣,迅速把軍刺一收:“噢?是柯兒啊,我裙子被這傢伙給撕爛了,我正跟他爭執呢。”
陸柯兒臉色頓時不悅,鼻子一哼:“小白!你怎麼在別人家還弄壞別人的衣服!你你…你還拿着軍刺,你要做什麼?”楚白輕輕的啊了一聲,這真是如何是好?打個哈哈道:“剛纔冒了一隻蟑螂,我在刺蟑螂。然後不小心,踩到了她的裙子。”
“哦。”陸柯兒挽住劉詩詩的手:“詩詩姐別管這個木頭,咱們去跳舞吧,小白!跟詩詩姐道歉。”陸柯兒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楚白睹見劉詩詩囂張的表情,這可什麼跟什麼啊?要是不道歉陸柯兒絕不會善罷甘休,這女人爲了確定自己的絕對權力,絕對會做出些什麼來。可是楚白又甘心道歉啊。陸柯兒叉着小蠻腰,拉着眼皮:“小白,弄壞別人的裙子不該道歉嗎?”
“剛纔道過歉了。”楚白靈機一動道。劉詩詩幽幽的在陸柯兒耳邊吹風:“沒有呢,他騙你。”陸柯兒哼哼一聲,大步走了過來,挨近着楚白:“小白,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喜歡騙我了?昨晚又是…”一想到昨晚,陸柯兒話就說不下去了,臉色潮紅,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你…總之你不能丟了我陸柯兒的面子,懂…懂了嗎?”
“我道歉纔是丟你面子啊!”楚白大吐苦水,這種小事你計較那麼多幹嘛。楚白咳嗽兩聲:“咳咳,我喉嚨突然…嗚嗚…唔唔…”楚白一邊指着自己喉嚨一邊搖頭。陸柯兒氣得直跺腳,這人怎麼一點都不聽話!還自己下屬,都拽得上天去了,陸柯兒小腿一噔,踩得楚白一個趔趄,氣呼呼的拉着劉詩詩走人。
回到三樓時,中男女都在曖昧的音樂中黏在一起,而陸柯兒似乎沒找着護花使者,拿了傭兵出身的劉詩詩做擋箭牌,楚白翻身下樓,這裡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何況詹泊遠怎麼會不看好自己的女兒。一樓的人少了很多,陰暗的角落裡卻是多了很多人,跳舞的寥寥無幾,似乎進入了尾聲,靜兒十分好找,正被一羣人圍着,薄冰氣急敗壞的給她擋駕。
楚白清清嗓子:“咳咳,靜兒小姐,我們少爺有請。”突然的一聲,原本不知所措的靜兒眼神一亮,一衆沒有女伴過夜的男人們暗暗叫壞,紛紛擋住楚白,楚白一愣,媽的,搶老子的女人!頓時惡向膽邊生,粗魯的扒開人羣,不時出來罵人叫喝聲。
“喂喂,你小子哪裡來的?想佔便宜嗎?靜兒小姐,今晚跟我去江邊遊輪賞月吧。”
楚白一把將那人丟到後面:“讓開,讓開,像個紳士嗎你們!”
衆人齊噴:“你又哪裡像了?”楚
白笑道:“我是保鏢,不是紳士。”楚白火了,一邊擠一邊暗暗下手,這回罵的人成了哎喲哎喲的叫。好不容易擠到了幾張凳子邊,薄冰丟給他一個可憐的眼神,楚白還發現這裡還坐着一個英俊斯文的男人,不就是先前那個楊清找來的男伴嗎?對方先開口了:“我叫李恆,你是誰的手下?”
“劉勝!”楚白鬍謅道:“姓李的是吧,我們老大說了,你敢動他的人,明天就燒了你房子。”李恆不怒,只是好笑的笑了聲:“你以爲這點話就能嚇人嗎?靜兒,今晚玩得開心嗎?”直接無視了楚白,靜兒咯咯一笑:“李先生你說的事很有趣。”
楚白不可思議的瞪大眼,這丫的原來一整晚都在泡靜兒啊!感情還是情敵了!薄冰壓低聲音道:“你同事啊?嘿嘿,今晚要被搶走了,噢,對了,你被柯兒趕下來的吧,這回這個女人又被搶走了,嘖嘖可惜啊。”
“切,你不說話沒人說是啞巴。”楚白狠狠的瞪了薄冰一眼,轉向靜兒:“靜兒,我們走吧…”
“等等,不管你是誰的保鏢,你主人都得敬我三分,你算哪根蔥?”李恆囂張的翹着二郎腿:“我正聊得開心,你就這急着去那個了?靜兒啊,反正時間還早,我給你看看我珍藏品,你一定感興趣。”
靜兒尷尬的一笑:“謝謝你啦,不過我有約了,再見了。”靜兒自然是選擇了楚白,不過李恆卻是沒放棄倜儻:“哎,真可惜啊,真不公平啊。”
“喔?你能說什麼公平?難道還跟我比試嗎?”
“怎麼?不行嗎?比試有很多種,如果你贏了我,我就把她讓給你,要是你輸了,留下人。”李恆眼眸中閃過一絲陰狠:“這是什麼地方?搶個美女,傳出去估計還能成爲一樁風流美事呢,怎麼樣?有膽量嗎?或者擔心自己才學不夠?例如就眼前的比酒。”
楚白看了看李恆說道:“李先生,既然比賽是你提出來的,那麼酒就由你來挑吧,也由你提供。”李恆一擺手,沒一會一衆人散開,一個老管家推着一輛車,場面放着個大盤子,那個盤子上面的十四瓶酒,都開了蓋子,但是瓶子都是墨色的器皿,阻擋人看出來什麼,李恆也不推辭,直接說道:“就這樣吧,這位是我的老管家,他不會說謊,如果你有偶水平,也能知道他是否說謊。我們誰輸了就把靜兒讓出來,你看怎麼樣?”
“不,我輸了,讓靜兒選擇今晚跟誰。你輸了乖乖走人吧。我不那女人做賭注。評判你佔了優,沒意見吧?”
靜兒兩眼放光的看着楚白,李恆皺眉道:“我說了,我的管家不會說謊。那好吧,輸了你馬上離開,如何?”
楚白看都不看那個盤子一眼說道:“我沒意見。”李恆點點頭說道:“那好,一會就麻煩金老你了。”那個管家也不說話,只是默默的點點頭,然後說道:“你們是讓我混合調好以後品,還是直接品。”楚白不答話,那意思是隨意,衆人看向了李恆,李恆倒也沒有狂妄的認爲自己真的可以品出各種混合的酒,他平時喝酒喝多了比較瞭解而已,沒專門去嘗試過,所以點點頭說道;“我們就直接品就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