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明進來之後,他的目光再也沒有離開過李宦娘玲瓏有致的動人身體,與那張傾國傾城的絕美臉龐。
李光明之所以盯着那名女孩,是因爲李宦娘是他垂涎多年、夢寐以求的可人兒。
穿着一身深紅色姓感旗袍的李宦娘,一笑一顰也的確楚楚動人。
與以往穿着一襲仿古長裙不同,今晚李宦娘穿着一身無袖性感旗袍,一雙藕白的長臂在的柔和的燈光下閃閃生輝。
走動之間,一雙白花花的美腿,在開口的旗袍兩端若隱若現。
任何看到李宦孃的人,都對這名女孩的妖豔美麗驚若天人,更不要說李光明這樣見了漂亮女孩便邁不動步的浮誇了。
林天看到李光明進來之後,一雙貪婪的目光緊盯着李宦娘凹凸有致的迷人身體,他不悅的冷哼了一聲,上前牽起李宦娘白皙光滑的小手,緩緩走向大廳中央。
看到這一幕,李光明露出了一副極爲憤怒的表情,他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這些年,李光明在糾纏李宦孃的同時,絕不放過任何追求李宦孃的競爭者。
哪怕有些男孩只是與李宦娘說上幾句話,都會被李光明安排人打個半死。
作爲李氏家族最有本錢的二世祖,李光明不但在李族內部不可一世,就算在整個石頭城也稱得上一手遮天。
第一次見到林天的時候,李光明曾經威脅下次再看到那個小白臉跟李宦娘在一起,他一定叫對方不得好死。
林天不但再次跟李宦娘在一起,還拉着那名女孩漂亮的柔荑在他面前從容走過。
李光明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難看。
“李宦娘,我竟然敢揹着我跟別人定親,你對得起我對你多年的真情嗎?”李光明將戴着臉色的墨鏡摔了一個稀巴爛,並在大庭廣衆之下憤怒的大吼起來。
李宦娘嬌軀一抖。
她明明跟李光明沒有半點關係,無論跟誰定親都是她的自由。
李光明不但來了她的定親晚宴,還說出這樣的話,彷彿她天生只能屬於那個人,而不能跟別人在一起。
李宦孃的俏臉被氣的通紅,如果不是在大庭廣衆之下,她早就過去教訓李光明,叫那個人知道五境之上的強者有多難惹。
“宦娘,那個人只是一條瘋狗而已,你不用理他。”林天將嘴巴湊到李宦娘耳邊,擺出了一副與這名女孩十分親密的姿態說道。
“我弄死你這個小白臉——”由於角度的問題,李光明並沒有看清楚林天只是將嘴巴湊到李宦娘耳邊說話,而是隱隱約約看到林天在親吻那名女孩。
李光明心中的怒火再也無法壓制,那個小白臉還沒有跟李宦娘正式定親,就公然在大庭廣衆之下親吻對方。
林天親吻的還是他一直追求的女孩,李光明此刻殺人的心都有,怒火中燒,這人快速奔向林天。
“李光明,你要幹什麼?”李晨臉色一變,來到人前公然怒斥李光明。
“沒你這個老東西的事,宦娘是屬於我的,誰敢對宦娘動手動腳我就弄死他。”李光明大聲咆哮道。
“宦娘是我的女兒,我跟小梅是宦孃的父母,將女兒許配給誰,都是我們的自由,一切都給你沒有半點關係。”李晨壓住心中的怒火說道。
李光明冷哼一聲,他不再理會李晨,而是目視大廳裡的所有人,說道:“我今晚一定要弄死這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小白臉,誰敢管這件事誰死?”
李光明在李族與石頭城囂張霸道慣了,今晚雖然有不少李族的長輩在場,這個人依然表現得十分囂張。
聽到主子這樣說,一大羣保鏢打手擁着李光明一起向前走。
李光明跟手下的幾十個人,擺出了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
看到李光明這樣囂張,女警的手不由得放在了腰間的柳葉刀上。
林天看了女警一眼,目視那名女孩不要衝動,今晚李族來了不少長輩,就連身份最尊貴的七爺都在,他纔不相信今晚沒有人制得住李光明。
女警看到林天投來的目光,小手悄然離開了刀柄。
她俏臉上閃着冷豔的寒光,並用驕傲的目光盯着不遠處的李光明與那個人的一大羣爪牙。
李光明如果衝到最前面來,對林天動手,到時候無論是誰勸阻,女警都不會放過那個人。
“小明,你夠了——”七爺來到了人前怒吼了一聲。
“七爺爺,今天沒你的事情,你們過去,給我抓住那個小白臉。”
“誰敢!”七爺再次怒吼一聲,額頭青筋暴起。
感受到七爺身上散發出的強大勁氣,李光明身後的那些人都不敢動了。
七爺在李族,是僅次於李家老祖宗的家族掌舵人,老祖宗多年前就已經不問世事,七爺已經是李族實際上的家主。
除了在李族說一不二的身份之外,七爺還是一名五境之上的強者。
他在五境之上的道路走了很遠,遠超剛剛邁入五境之上的李宦娘。
七爺一發怒,震住了李光明身後的一大羣人。
“媽的,我叫你們過去抓那些小白臉,你們吃我的,喝我的,到了關鍵時刻屁都不敢放一個,我養着你們這些廢物有何用?”李光明再次大聲咆哮。
那些保鏢打手一個個垂頭喪氣,卻沒有一個人說話。
“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小白臉有多厲害。”李光明直奔林天而去。
這人也算至尊境的強者,他絕不相信林天比自己還厲害,如果是往日,他還忌憚李宦娘比自己強大,見到自己欽慕的女孩跟別人定親,他才什麼也不顧了。
啪!啪!啪!
七爺突然上前,連續給了李光明好幾個大嘴巴子。
老者打人的力氣着實不輕,幾個大耳巴子下去,李光明被打的鼻孔、嘴巴到處血水長流。
“七爺,你竟然敢打我,我的父母都不敢打我。”李光明一邊擦臉上的血一邊大叫。
他雖然是二世祖,卻也不是一點頭腦都沒有,李光明雖然恨老者處事不公,卻不敢辱罵對方,只是不斷的叫屈。
“李家一族,哪一年不是我們一家拿的供奉最多,如果沒有我們家的供奉,你們這些長輩哪裡有錢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我不過是想娶李家一個小門戶裡的普通女孩,七爺你不同意倒也罷了,還敢打我……”
“七爺爺,你是不是來年不需要我們家上繳供奉了?”李光明目視老者,一臉惱怒的說道。
李族多名長者紛紛低聲交頭接耳。
李家大院裡面,最核心的家族與長輩什麼也不做,整個家族的內外開銷,都是有一些經商或有產業的家族,每年按照比例拿供奉到李家大院。
李光明一家是李家最出名的土豪,每年拿的供奉最多,李光明以往在李家大院說話才最有底氣。
李家的各個分支往李家大院拿供奉,跟世界各地的各個國家每年往聯合國交會費差不多。
在聯合國,米國繳納的會費最多,在李家則是李光明一家拿的供奉最多。
李光明一家對李家的重要性,不亞於米國對聯合國。
見到李光明拿每年繳納的供奉威脅七爺,不少老者紛紛皺眉。
其中不少人覺得七爺有些太偏向李宦娘一家了。
李宦娘一家不過是李家一個不起眼的分支,重要性絕不能跟李光明一家相提並論,那些議論的老者,言語之間多多少少有些偏向李光明。
林天心中卻暗叫不妙。
萬一七爺爲了李光明一家的供奉做出妥協,他可以一走了之,以後李宦娘一家,在李家大院的日子就難過了。
“小明,你因爲你們家有今天,真的是你們一家人多有本事嗎?”
七爺冷笑道:“沒有李家的庇護,你們家根本無法平平安安的南方各地做生意,一直以來,是我們家族在庇護你們一家,而不是你們一家拿供奉養活我們李家大院……”
“家法伺候……”七爺怒吼一聲說道。
幾名彪形大漢突然上前,直接按住了李光明,同時快速脫下了那個人身上的西裝與襯衣。
整個過程,身爲至尊境強者的李光明,竟然沒有半點還手之力。
啪!啪!
兩名大漢按住李光明,另外一個人手裡將一隻長長的皮鞭,一次又一次的抽在李光明的後背上。
拿着皮鞭的大漢每一鞭子下去,都在李光明細膩光滑的後背肌膚上,抽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看到這一幕,林天不由得吸了一口涼氣。
他雖然不將至尊境的李光明放在心上,見到幾名看不出武道境界的彪形大漢,輕鬆制住李光明,林天不由得露出了一臉鄭重的表情。
這幾名彪形大漢看起來貌不驚人,身手卻如此厲害,只怕跟自己打起來都不落下風,難道這纔是江南李家真正的底蘊嗎?
在李光明的陣陣慘叫聲中,林天與李宦孃的定親儀式繼續舉行。
林天將一枚戒指戴在李宦娘手上的時候,跟在李宦娘身邊的幾名女孩跟着幸福的尖叫,將晚宴的氣氛推向了高潮。
晚宴結束之後,叫林天與李宦娘不敢相信的事情發生了,他與李宦娘被送到了一間裝修的如同婚房的房間裡面。
丫的,自己只是定親而不是結婚,不用這樣吧,難道李家跟自己玩先斬後奏?
林天突然想起他跟李宦娘進入這間如同婚房的洞房前,七爺說的一句話。
他愈加感覺自己跟李宦娘這一次是在玩火自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