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用驚奇的目光看着顧小北,對於剛剛顧小北的話,莫名的有了些信心。
“還是太嫩了。”雷鼠卻滿不在乎的搖搖頭。
顧小北卻又好氣又好笑,說道:“你以爲誰都能跟你一樣啊,那還要我們幹嘛?”
雷鼠摸了摸頭,嘿嘿笑了一句,就不再說什麼。
冬梅雖然不明白兩人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但總感覺兩人的口氣裡對於這個剛剛一招打敗壯漢的男人有些不屑。
臺下鴉雀無聲,隨即想起激烈的掌聲,來這裡都是找樂子的,能看到這麼精彩的打擂,自然不會吝嗇掌聲。
那男子朝臺下鞠了一躬,隨即嘴角微微上挑,看向一個方面,忽然說道:“久聞一號貴賓室的顧先生,是一個高手,王某不才,還望不吝賜教。”
雖然由於巧妙的佈局和燈光設置,看不到臺下的人臉上的表情,但是可以想象,絕對很精彩,因爲這是第一次有人挑戰來這裡消遣的客人。
“答應他!答應他!”
片刻沒有迴音後,一些年輕的聲音就在臺下彙集起來,有些狂熱。
王姓男子卻擺擺手,說道:“如果顧先生不屑指教在下的話,王某也不強求,只要顧先生答應我一件事,王某必然親自上門請罪。”
“不必了,你既然這麼想讓我指教,那我只好勉爲其難的指教指教你了。”
懶洋洋的聲音響徹在大廳,熟悉顧小北的人都知道,這反而是顧小
北憤怒的表現。
而此時,在頂樓那個總經理專屬辦公室裡,聽到顧小北的這句話,史天津的嘴角就翹了起來,那是老狐狸一樣的笑容,也是陰謀得逞的笑容。
“宋姨,您不愧是我宋姨,運籌帷幄之間就把顧小北推入了陰謀中。”史天津親自給坐在沙發上的宋薇泡了一杯茶,想到顧小北接下來的下場,臉上滿是快意的笑容。
宋薇臉上卻並沒有什麼笑容,平靜的說道:“現在纔是剛開始,還不到最後,結果怎麼樣,誰也不能保證。”
史天津很瞭解她的性格,卻不在乎的恭維道:“宋姨您也太謙虛了吧,只要您出馬,哪件事沒有辦成過?”
宋薇就笑了,眼中也有些自得,笑罵了史天津一句。
顧小北此時很憤怒,非常的憤怒。
顧先生一向自詡才高八斗,學富五車,曾經也是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的人物,現在卻淪落到被一個“不入流”的人挑戰的程度。在顧小北想來,如果答應了不是貶低自己的身份和價位嗎?
所以他對史天津很憤怒,明明已經知道自己是個“高手”了,偏偏還要派這樣一個入門級低手來挑戰自己,這不是在侮辱他顧先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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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先生還是很注意自己的身份的,他心中已經看穿了設局者得目的,所以他決定答應這次的挑戰。
“小子,要是半招解決不了,可別好意思回來。”雷鼠擠眉弄眼的起鬨。
“靠
,你個老小子!”顧小北鄙視的衝着雷鼠豎了箇中指,給了冬梅一個安慰的眼神,隨即就在冬梅擔憂的目光下,毅然決然的拉開包廂的門去了。
如果顧小北知道,自己這番英勇的姿態,在冬梅眼裡卻反而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樣子,說不定得一個趔趄摔倒。
待得顧小北上場,臺下頓時響起一陣女人的尖叫,自然是沒想到要挑戰的對面居然這麼年輕。
顧小北目光打量着這個樣貌普通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臉上掛着微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顧小北卻並沒有動,反而笑了,慢悠悠的點燃了一根菸,就在中年男人有些不耐煩的時候,顧小北忽然說道:“你是來送死的吧,說說,你收了多少錢?”
王姓男人臉色就是一變,臉上有些不自然,不耐煩的說道:“你說的這些,我聽不懂,動手吧。”
顧小北就笑了,左手輕輕一彈,夾在食指和中指的煙頓時朝空中飛去,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顧小北動了。
幾乎沒人可以看清顧小北的動作,但是王姓男子的臉色卻徹底變了,他雙手迅速前推,腰部下沉,轉瞬間就擺出一個防禦的姿勢。
“靠山幫的啊……”
耳邊傳來一陣輕咦聲,隨即就感覺右掌一股巨力涌來,瞬間爆炸,涌入他體內。王姓男人頓時感到血液上涌,臉色猛地一變,但就在此時,他忽然撤開雙掌,用胸脯迎上顧小北的拳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