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賭注還是公平的。”荷妃雨點頭。
“你答應了?”戰天風伸手:“來,擊掌爲誓。”
荷妃雨鳳眼斜看着戰天風眼睛,手伸了伸,卻猛又縮了回去:“不,我不跟你賭。”
“你剛纔不是答應了嗎?”戰天風急了:“堂堂黑蓮宗主,說話豈能不算數?”
“誰說我答應了,不是還沒擊掌嗎?”荷妃雨偏頭一笑:“而且你剛纔也說了,惟女子與小人最難養也,我是女孩子,天生就是可以賴皮的。”
“算你狠。”戰天風歪嘴吸氣,生似害牙痛,荷妃雨卻咯咯笑了起來,見戰天風斜眼看着她,笑道:“怎麼了,爲什麼這樣看着我?”
“你這個樣子很眼熟。”戰天風搔頭,哦了一聲:“想起來了,我那鬼婆娘有段時間和你是一樣的,也是氣死人不償命。”
“真的。”荷妃雨大是好奇:“你也有給鬼瑤兒氣着的時候,說說看,是什麼事?”
“我說姐姐啊,人家閨房中的事你也要聽啊,那我和鬼瑤兒怎麼親熱的,你是不是也要聽一下啊?”
“哪個要聽那些。”荷妃雨輕呸一口:“不說算了。”
戰天風偷笑,心下暗想:“她其實有時候也還是象個女孩子的,是了,一定是她太厲害了,沒有男子在她面前擡得起頭來,從小少了男人哄,身上自然也就沒有女人味了。”
趕了一段路,荷妃雨終是捺不住好奇,道:“戰兄,能不能說說你練兵的法子,我真是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你到底有什麼辦法能在一個月內將一幫水手訓練成精銳的水軍,就是把大海船改成戰艦,時間也不夠啊?”
“誰說我要訓練水軍了?”戰天風突然反問。
“剛纔不是你說的嗎?”荷妃雨愣了:“你不是要拿那個跟我打賭嗎?”
“你不是沒和我賭嗎?”戰天風笑了起來。
荷妃雨情知上當,做勢揚手道:“你個鬼。”
戰天風急一閃身,哈哈大笑:“我一直以爲你天不怕地不怕,這回是試出來了,你也有怕的時候,哈哈哈。”
他笑,荷妃雨卻不吱聲了,心下暗凜:“是啊,我對着他,爲什麼就沒自信了?難道我真怕了他?”這麼想着,只覺心氣浮動,更是暗自吃驚。修真之人,最怕的就是對自己的不自信,心中有了失敗的陰影,便永不能成功。
戰天風看她不吱聲,以爲她是惱了,到也怕她生氣,另外一點,他也確實覺得欠荷妃雨人情,也不想太讓她難堪,便笑道:“其實你是太高看我了,怎麼可能呢,一個月練出一支足可掃平巨魚國艦隊的水軍,神仙也做不到啊。”
他這麼說,並不能安慰荷妃雨,但荷妃雨並非等閒之人,立即便控制了自己的情緒,好奇的道:“那你到底有什麼法子?”
看她不生氣,戰天風可又賣關子了,嘻嘻一笑道:“佛曰,說不得,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