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戰天風哀叫:“又不是馬市看馬,要看這麼清楚做什麼?你就算要看戲,也等打起來再看啊。”
“我又不妨礙你,跟在你邊上有什麼關係?”
“可你在邊上,我全身不舒服。”戰天風動動肩膀,彷彿全身發癢的樣子。
“那是你太久日子沒洗澡了。”荷妃雨笑,腦袋一偏:“反正我跟定你了,你看着辦吧。”
戰天風目瞪口呆,垂頭喪氣,叫道:“古人說,惟女子與小人爲最難養也,此言誠不我欺。”
“你剛纔不是說我不象女孩子嗎?”荷妃雨咯咯笑,到真露出女兒態了,戰天風到看得一呆,沒有辦法,想了一想,頓足:“那好吧,上路。”
荷妃雨大喜:“多謝戰兄。”
“不敢不敢。”戰天風拱手:“那是你自己的本事,賴皮賴來的,用不着謝我。”
看他皺眉苦臉的樣子,荷妃雨越發得意大笑。
飛出一段,荷妃雨問道:“戰兄,你這是去哪裡啊?”
戰天風本來不想說,但荷妃雨反正要跟去,左右瞞不了她,只得道:“去鉅野澤陀家。”
“對了,陀家有一支巨大的海船隊啊。”荷妃雨叫了起來,卻又猛地搖頭:“不對,陀家海船隊雖大,但海船和戰艦還是沒法比,尤其陀家水手更不能與巨魚國訓練有素的水軍比。”說到這裡她看着戰天風,眼中帶着探索:“我知道你在九胡訓練過紅黑兩旗軍,天軍也可以說是你一手訓練出來的,難道你這次要訓練一支水軍出來?”
“你不信我做得到?”戰天風要笑不笑看着她。
“這根本不可能啊。”荷妃雨一臉的難以置信:“紅黑兩旗和天軍,他們本來就是戰士,但陀家水手和戰士可扯不上半點關係,要把他們訓練成戰士去和精銳的水軍作戰,那絕不是短期間內做得到,而且陀家的海船還要改裝,那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半年之內,你便是天神降世也絕做不到。”
“一個月,我只要一個月,一個月後我會去夢陽澤,將巨魚國艦隊掃成一堆浮在水面上的木片。”戰天風扭頭看着荷妃雨:“怎麼樣?要不要打個賭?”
“一個月?”荷妃雨張大嘴巴看着戰天風,她性子雖豪爽,嘴巴到不大,仍可以稱得是櫻桃小口,這麼微微張圓了的時候,非常的好看。
“一個月。”戰天風豎起一個指點:“敢不敢賭?”
荷妃雨遲疑了一下,還是冒出了一句:“賭注是什麼?”她是個極度自信的人,絕不會輕易懷疑自己的判斷,雖然戰天風屢創奇蹟,但她仍然不相信戰天風能在一個月時間內訓練出一支足可擊敗巨魚國艦隊的水軍。
“九鼎。”
“那你若輸了呢。”荷妃雨反問。
“呵呵。”戰天風笑了起來:“你不是要我做天子嗎?輸了你也拿九鼎來,本大神鍋便再做迴天子玩玩。”